我和茉茉薇就这样被报上失踪青少年名单,然后不了了之。
不要……
不要…………
我惊醒过来,自己躺在那张熟悉的白色手术台上,双手和双脚被分开被手铐拷在了边缘的固定装置上。
几个熟悉的,长相没有什么差距的科学家在我身上插着各种管子,一阵的疼痛,晕眩,恶心,痒,麻等各种感觉随机组合地出现着。
最主要的感觉还是冰冷,光滑而冰冷的器材切割和深入我的身体,然后是注入体内的各种冰凉的药剂,寒冷随着血管慢慢扩散。
一直靠着注射供能药品的我,身体依然感到很是虚弱,我被插满了各种管子,还有呼吸面罩,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机器一样,全身都和外界通过管道联系在一起,好像哪里断开我就会死一样。
但是他们研究毫无进展,和之前一样。
我能从他们几个人的无奈和烦躁中看到,我想笑,但是面罩遮住了我大半张脸,而且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也让我笑不出来。
没有进展的原因,普卡那之前和我聊过,我当时smh能力受到的抑制外界激活所需的条件极为苛刻,甚至不可能,只有内部自发的,smh微观层面自行地发生变化才有可能被唤醒。
现在,他们用sirhs抑制住了我的能力,又势必要用大功夫来恢复我的活性,这样看来,西略为了复仇所做的事情还是如此的不明智。
但是,或许他成功了,他的复仇,残忍的程度远超过我对他的认知,我绝不会想出如此恶毒的方案。
如果我有机会,我会简单地杀了他,而不是这么大费周章让他去体验何等的痛苦。
我不是一个嗜虐成性的人。
复仇也是不得之选,我只是要他死,并不希望做得有多么残忍。
只是单纯地确定他死了就够了……
今天或许快过完了,或许过了一半,那几个科学家离开了,聊着依稀好像是我情况的事情,太多的专业名词让我听不懂。
我尽力最大程度地抬起头,看着远处窗外的情况,几个士兵和科学家走动着,但没有进到这里来。
每个门都有密码卡,这些玻璃门或许可以……
不过,在想着逃出去的时候,我下意识动着双手和双脚,肌肉绷紧了同样没有一丝松动,却让腕关节的接触处感到疼痛不堪。
为什么他们会和部队还有科学家有联系?r17不是一个简单的smh能力者小组吗?而且这里我只看到了西略一个人,没有看到有其他的smh能力者……
或许是,cje公司的部分离职员工,或者之前西略父亲领导的手下?那些士兵,或许是雇佣兵,或许是之前隶属于前箭头计划时期西略父亲的指定部队。
我有些后悔当初在普卡那介绍西略父亲情况时没有仔细去听,或许我能听到很多有用的信息,让我逃出变得可行一些,哪怕稍微有些帮助。
不过,他们的水平远没有之前我被关在南西口试验区时那种规模,大型的试验场和完整的仪器设施,专业的各种实验以及武装人员,这里在我看来并不像是一个大型的试验场,只是看起来像一个中小型的研究所,研究人员也就我经常见到的,主要的那几个科学家不到十个人,如果我有机会觉醒自己的smh能力,或许能比较轻松地逃出这里。
我到时候一定要冷静,一定不能去找西略和浪费时间,尽我所能逃出去,如果可能带上茉茉薇,找到普卡那寻求庇护。
只要逃出去,我基本上就是安全了,如果我和茉茉薇走失的消息已经出现在新闻上,等我回去被发现的时候,再次抓我的可能性就很小了,他们应该不敢冒被媒体二次注意的风险。
但是……那样我怎么交代茉茉薇的事情……
我陷入了沉思。
过了没多久,我被几个士兵带回了之前的放置房间,那个熟悉的士兵长官把我一只手别着推进了房间中,我踉跄着摔倒在地。
我看着他们几个人的影子离开,背后响起了关门声。
突然间,我被有人用了地揪了一下,我抬起头,发现是一个身材健壮的雇佣兵。
我戒备性地躲开她的手向后靠去。
(此处的情节可能404,屏蔽好几次了,删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士兵和之后来的几个人走出了这个阴冷昏暗的放置室,留下全身颤抖瘫倒在地上的我。
我全身感觉到时近时远的疼痛和难言的恶心和屈辱感。那种恶心的味道遍布了我的全身,在这间绝望充斥的房间显得尤为刺鼻,我感到恶心得想吐,却吐不出来,只感到嘴里冒着酸水,却只能哭出来不知道说什么。
我不想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那些人让人毛骨悚然的粗暴和可怕,想到我受到的那种再也不会更屈辱的伤害。
肚子里好疼,我看着身上累累的伤痕,还有鞋印。
我回想到他们毫无顾忌地踩着我的头,跺着我的肚子,一个个把我像泄欲的玩具一样恨不得把我撕开一样,就感到毛骨悚然的可怕,想到他们那些粗暴肮脏的话语和行为,还有自己的可怜模样,我越发地感到不知是羞愧还是悔恨的情感,希望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希望回到过去杀了他们,但是事情就是如此发生了。
我想到了在这样痛苦中死去的茉茉薇。
我对茉茉薇的所作所为,甚至让我感到恶心和不敢直视,就像看到一个极度反人类和追求肉欲和占有欲的变态。
茉茉薇那种痛苦,还有对死亡的恐惧……
这也是对我的惩罚吧,我受到的,只是一个让我能和感同身受前提惩罚,让我知道茉茉薇受的伤害是多么恶劣……
但是,远不及茉茉薇真正的痛苦。
因为伤害她的是一直陪伴她的,最信任的人和最依靠的人我。还是在她妹妹受过同样遭遇惨死之后。
我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情?
接下来很久,我蜷缩着,翻来覆去思考着几个问题,我,茉茉薇,西略,这一切。
直到第二天的实验员和几个士兵把我拖起来,我看到那个熟悉的,对我做那些事情的那个人,我疲倦的双眼流露了最后一丝仇恨。
旁边的实验人员抱怨着,皱着眉头讨论着却没有多说什么,那几个士兵却有些颇为得意。
我被酒精喷雾清洗了一会,在那种逐渐清纯起来的气息中,我感到我真正活着的清醒感。
一个实验员给我擦干了身体,我习惯而怯生生地说了一句谢谢,我看到他脸上明显地一抽,尽力当做什么没发生低下头去做其他的事情。
这些科学家,怎么说也比那些人要有些人性,最少现在是的吧。昨天的那个士兵从我背后突然猛拍了一下,粗糙的手顺着我的背滑下来,让我吓得一颤。
我微微侧着头,看着坏笑的他。
(此处男主被粗俗的言语威胁,太过暴力摄情怕404,修改了。)
“……还有你那可爱的小嘴,我等着你哭着,趴在我面前,叫我主人……”他说着说着转过身去,和另两个士兵说着什么可怕的话走了出去。
不要,不要,不要……
我恐惧地求着旁边的实验人员,哭着说着让他们帮帮我,哪怕换一个房间也行。
“求求你了,我会死的,他们真的会杀了我的……”我哭了出来,但是他们只是无奈地忽视着我。
另一个实验人员许久沉默后,起身走了过来。
“你别担心,我们不会让你死的,你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我们都没好结果的……”他轻轻安慰着我,让我感到有些难得恨不得握紧的安全感。
“你就顺着他们的意思,别抵抗,让他们玩玩,没多大事,他们也不敢要你命,受点委屈什么,身上疼点没什么事,总比你拼命抵抗,害自己丢了命好。”他苦口婆心地劝说着我。
这完全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我使劲抓住他的衣袖哭着求着他,他解释着解释着也厌倦了,甩开了我,让另两个人控制住我,把我转移到了实验室里去了。
我看到一层层玻璃外他那副哀愁却不见颜色的脸,好像感情都随着什么的破碎而消逝了,只是留下这点谜一样的忧愁,在这时间给我最后的希望划上破灭符。
那天晚上,我没有意外地,遭遇了和昨天同样的事情。
(此处又是一段404操作,男主开始陷入创伤后应激综合征,虽然作为受害者,但是还是觉得是自己的错,很是羞辱和痛苦,陷入了绝望的恶性循环中,但是,突然的意念让他不再沮丧,本段原本描写很精彩,对心理变化的刻画很细腻,但是404警告,作者溜了,没办法,所以只能跳过了)
不,不,不!
我要说服自己不是,因为,如果我自己也这样想,我就真的没救了。我要振作起来。
发生的事情,就过去吧。让这些死死地尘封在记忆中吧。
再也不要见天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我一定要逃出去,把他们在有一天都抹除掉。
让这些事都像没发生一样。
我要杀了西略,让他死……
西略?
我突然反应过来,西略好像这两天都没有发现他的身影。
或许,他把我留在这里就离开了。
那么,在一个没有他在的地方逃脱,或许可能会大一些。
或许,我可以顺从那些士兵的想法,就暂且放下羞耻心,去打听,哪怕有一点点有用的情况。
我真的要那样做吗……
我看着牢固的铁门,或许,真的毫无办法。我不能断掉这仅有的一点希望吧。
我想好好哭一场,让所有受到的委屈彻底洗刷在泪水里。
我双手靠在门上,轻声呜咽着祈祷着。
门动了。
我像瞬间触电了一样,瞬间变得理智起来,谨慎地确认着是不是错觉。
我看着门。
那道光……门缝里透过的光。
我轻轻地拉着没有关紧的门,门没有声音轻轻地打开了。
我脚踏出了这间阴暗的房间,谨慎地打量着四周的监控情况,朝一个小转角快步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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