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老朋友
ollie星球的黄昏，夕阳巨大而通红，阳光洒落在粘糕白色的须发上，镀上了一层金红的光。 就在粘糕踏上电动滑板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了身后的视线，这种视线，让粘糕有一种重回加州西海岸被追杀的感觉。
“你怎么了？粘糕。”菜花看见粘糕忽然停顿，疑惑地问。
利用隔壁大楼的反光玻璃，粘糕看到了身后不远处的老熟人，竟然是蝰蛇队的鹿族滑手苦艾。看来，应该是在滑板协会里面，不小心被看见了。
“没什么，好像遇见了一个老朋友，我去打个招呼，你先走，我稍等就来，我们在岩烧俱乐部门口汇合。”
水鬼帮雨夜追杀的回忆历历在目，他不希望将菜花卷进危险之中。
打发走了菜花，粘糕将电动滑板的速度调到了极限，朝着另外一条路滑去。
“您已超速，请减速。”
“您已超速，请减速。”
对电动滑板的提示音不管不顾，极限的速度，让在街头滑行的粘糕肾上腺素飙升，眼看就要甩开一路跟踪的苦艾。
“您已超速，自动驾驶系统强制性启动，已自动减速。”
“……”感受到速度的下降，粘糕有些哭笑不得，叹了口气。
苦艾有一个外号，叫做“银色闪电”，可想而知他的速度有多快，在城市街道和苦艾玩追逐，不是一个好选择。
很快，苦艾就追了上来，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工装外套，拉链一直拉到下巴，因为高速滑行，他的额头有一层薄汗，不停地喘息——但他就连喘息，都非常地克制。
粘糕一脸无奈地看了苦艾一眼：“别来无恙，蝰蛇队副队长。”
粘糕对他的印象并不是很坏，之前在滑板公园，原以为被蝰蛇队发现行踪，自己会遭到水鬼帮的再次追杀，但似乎苦艾没有上报消息。
苦艾阴沉着脸，脚下不忘了蹬地：“参加了洛杉矶的集训，在wsb出尽风头，居然还敢来ollie星球滑板协会晃荡，蝰蛇队的眼线到处都是，你就不怕落在奎老大手里？”
“副队长追了我这么远，就是来警告我的？我一直都在认真逃命啊。”粘糕的眼睛一直看着前方，但他的话却似乎洞察了苦艾的内心：“倒是你，别忘了，你也在奎老大手里。”
苦艾的脸色又黑了一点：“我已上报你在中央都市的位置范围，水鬼帮的人会在这个街区围堵你，三分钟，能不能滑出包围圈，看你本事。”
电动滑板没有减速，粘糕直接将背在背上的滑板取了下来，牵引着放在地上，电光火石之间，就跳跃上自己的滑板，快速完成了换板。
“想抓住我，也看你们的本事。”说着，粘糕猛地蹬地，冲在了前面，快速穿梭在中央都市的街道上。
激烈的追逐，很难在交通管制的中央都市核心街区上演。红绿灯变换间，苦艾已经落下了不少的距离。
前面是街道的十字路口，人流量很大。
粘糕灵活地转弯，在苦艾看不见的角度，一个ollie跃上台阶，跳进了地下交通站的入口，消失在地面上。
收起滑板，粘糕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冲上了到站的地铁。还好刚才有看交通地图，否则甩开水鬼帮估计不会这么容易。
搭乘管道地铁来到岩烧俱乐部门口时，天已经黑了下来，菜花已经等了粘糕好一会儿。
岩烧俱乐部的总部，就在人来人往的中央大街。
粘糕和菜花站在门口，看着岩烧俱乐部紧闭的大门，微微有些发怔。
“有人吗？”菜花锲而不舍地按响了门铃。
“您好，工作人员已下班，如有事请留言，您的来访信息将自动记录。”镶嵌在门上的智能机器人，转过头来看着菜花，自动开启了扫描模式。
“你好，我想找一位叫阿板的滑手，请问他在这里吗？”菜花耐着性子回复机器人。
机器人的脸变成一个经典的emoji微笑脸：“您好，您的问题我无法回答，请您换一个问题。”
“……这个机器人它、它居然呵呵我？”菜花的脸有一瞬间的扭曲：“不想告诉我就算了，什么叫无法回答嘛！”
粘糕挡在菜花面前，向机器人提问：“我想找一位叫粘糕的滑手，请问他在这里吗？”
“哎？”菜花疑惑地看着粘糕。
“您好，这里没有叫粘糕的滑手。”机器人依然保持着平缓的语调。
菜花恍然大悟：“嗷~我懂了！如果机器人确实记录了滑手的信息，俱乐部又不想让来访者知道滑手的消息，就会设置“拒绝回答”相关滑手的一切问题，而确实没有来过的滑手，机器人会直接给出明确回复，所以说……”
“所以阿板就算不在这里面，也一定来过这里。”粘糕点头，转过身来看向菜花。
菜花叉腰，歪着脑袋看着机器人：“这机器人怎么傻乎乎的~那我们现在是在这里等吗？”
粘糕眼神有些闪烁，迟疑了一瞬：“你饿吗？”
菜花疯狂点头。
“你去对面的咖啡店休息，在那里也能看见这边俱乐部的动静。”粘糕指着街道斜对面的咖啡店。
“你不和我一起去？”菜花有些疑惑。
“我去后门看看，也许有其他门可以进，等会过来找你。”粘糕抬手看了一下时间：“半个小时我就回来。”
说完，粘糕转过俱乐部的正门，绕到后面的巷子里。
一个高大的身影，斜靠在阴影下的墙面上，他听见粘糕的脚步声，转过脸来。
“阿板，我就知道是你。”粘糕顿住脚步。
“……被你发现了，哈哈。真没想到你居然带着菜菜找到了这里。”阿板从阴影下走出来。
粘糕皱着眉头：“刚才菜菜对着机器人说话的时候，我就看见一个很像你的身影转头进了巷子里，果然没看错。菜菜没跟过来，说吧，你为什么躲着她。”
“你知道滑板工厂争夺赛吧。”阿板靠着墙，坐在台阶上，叹了口气。
粘糕点头。
五年一次的滑板工厂争夺赛，所有参赛滑手，都不屑于正规的滑板比赛，一直在地下滑板比赛上用生命角逐，以鲜血拼搏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来，才成就了现如今的地位。
他们没有什么滑板梦想，唯一的乐趣就是撞碎对手的骨骼，碾压对手的滑板。他们的滑板经过特殊改装，比赛时可以使用一切手段，每一个滑手都曾在生死的边缘徘徊，为了拿到名次，可以置对手于死地。
“很惨的，我不想菜菜看见，我怕她担心。要是她知道了，我可能就参加不了了。”阿板拿出手机，手机屏幕照亮了他深沉的脸。
“你不是都退役了吗？为什么还要参加这种危险性赛事？”粘糕走到阿板旁边，和他并排坐在台阶上：“是不是有人威胁你？”
“没有人威胁我，只不过是我欠了一个人情，到时候还了，哈哈。”从阿板的胸腔里，响起了闷闷的笑声：“你别管我了，带菜菜回蓝星去。”
“你知道菜菜的，她要是找不到你，不会回去。”粘糕不解地问：“这个人情，没有别的方法来还？”
“当年，xeme俱乐部要求我使用兴奋剂和特殊改装来参加比赛，为他们赚钱，被我拒绝了，违约退役以后，我欠了很多钱，是岩烧俱乐部的老板救助了我和菜菜，我们才有钱去蓝星生活。前些天，岩烧俱乐部的人找到了我，希望我参加这次的滑板工厂争夺赛……”
阿板顿了一下：“我没有办法拒绝。”
粘糕埋着头，若有所思，半晌忽然说：“阿板，我可以替你去比赛。”
日本的选拔赛，让他和阿板之间产生了间隙。后来粘糕也反思过，他知道是自己的问题，但他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道歉。
现在，粘糕总算找到了自己的道歉方式。
“我经历过那种危险的赛事，比你更有经验。”
阿板的嘴角扯出一丝苦笑，他拍了拍粘糕的肩膀：“我知道你是西海岸滑板大奖赛的冠军，但这件事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不能让你去冒险。”
ollie星球的滑板界话语权，掌握在四个俱乐部手中。地下滑板赛的举办方，也就是一些实力强大的俱乐部，往往靠赌球和**赛的转播权，收取高额入场费赚得盆满钵满。尽管地下滑板赛充满了残酷，但滑手们依然十分热衷，因为可以获得大量奖金。
看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粘糕愣了一瞬：“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告诉菜菜。”
……
跟着粘糕，阿板来到俱乐部对面的咖啡店。
隔着玻璃，他远远看见菜花的身影。她点了一个小蛋糕，但平时一向爱吃甜食的她，一口也没有动过，只是呆呆望着岩烧俱乐部的大门，生怕一不小心错过了阿板的身影。
阿板拉开椅子，在菜花对面坐下。
“阿板！”菜花转过头来，看见阿板的一瞬间，登时从座椅上跳了起来。
“阿板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担心这么久，有你这么做哥哥的吗？”菜花嘴里抱怨着，眼里却满是欣喜。
“对不起菜菜，哥哥有话跟你说，我要去参加滑板工厂争夺赛，可能会比较危险，但我会注意安全，你不用太担心。”阿板僵硬地解释着。
菜花用金属勺子，挖了一勺蛋糕上的奶油，轻轻地点头：“嗯，好。”
“……你什么反应？看上去一点都不担心老哥我！”对于菜花的反应，阿板颇有些意外，不满地嘟囔起来。
“我猜到了啊。其实呢阿板，你不用瞒着我。如果你觉得一定要去参加，那无论如何，我都会支持你。”菜花咧嘴笑了起来：“因为我已经不是小朋友了。”
“哦，是么？”粘糕挑眉：“最新款的儿童套餐送小鱼泡泡机，你要来一份吗？”
“啊？要啊要啊。”菜花连连点头。
“噗。”阿板笑了起来，沉郁的气氛一扫而尽。
就在此时，粘糕的身后，传来令人不悦的声音：“你们好像很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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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粘糕。”菜花看见粘糕忽然停顿，疑惑地问。
利用隔壁大楼的反光玻璃，粘糕看到了身后不远处的老熟人，竟然是蝰蛇队的鹿族滑手苦艾。看来，应该是在滑板协会里面，不小心被看见了。
“没什么，好像遇见了一个老朋友，我去打个招呼，你先走，我稍等就来，我们在岩烧俱乐部门口汇合。”
水鬼帮雨夜追杀的回忆历历在目，他不希望将菜花卷进危险之中。
打发走了菜花，粘糕将电动滑板的速度调到了极限，朝着另外一条路滑去。
“您已超速，请减速。”
“您已超速，请减速。”
对电动滑板的提示音不管不顾，极限的速度，让在街头滑行的粘糕肾上腺素飙升，眼看就要甩开一路跟踪的苦艾。
“您已超速，自动驾驶系统强制性启动，已自动减速。”
“……”感受到速度的下降，粘糕有些哭笑不得，叹了口气。
苦艾有一个外号，叫做“银色闪电”，可想而知他的速度有多快，在城市街道和苦艾玩追逐，不是一个好选择。
很快，苦艾就追了上来，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工装外套，拉链一直拉到下巴，因为高速滑行，他的额头有一层薄汗，不停地喘息——但他就连喘息，都非常地克制。
粘糕一脸无奈地看了苦艾一眼：“别来无恙，蝰蛇队副队长。”
粘糕对他的印象并不是很坏，之前在滑板公园，原以为被蝰蛇队发现行踪，自己会遭到水鬼帮的再次追杀，但似乎苦艾没有上报消息。
苦艾阴沉着脸，脚下不忘了蹬地：“参加了洛杉矶的集训，在wsb出尽风头，居然还敢来ollie星球滑板协会晃荡，蝰蛇队的眼线到处都是，你就不怕落在奎老大手里？”
“副队长追了我这么远，就是来警告我的？我一直都在认真逃命啊。”粘糕的眼睛一直看着前方，但他的话却似乎洞察了苦艾的内心：“倒是你，别忘了，你也在奎老大手里。”
苦艾的脸色又黑了一点：“我已上报你在中央都市的位置范围，水鬼帮的人会在这个街区围堵你，三分钟，能不能滑出包围圈，看你本事。”
电动滑板没有减速，粘糕直接将背在背上的滑板取了下来，牵引着放在地上，电光火石之间，就跳跃上自己的滑板，快速完成了换板。
“想抓住我，也看你们的本事。”说着，粘糕猛地蹬地，冲在了前面，快速穿梭在中央都市的街道上。
激烈的追逐，很难在交通管制的中央都市核心街区上演。红绿灯变换间，苦艾已经落下了不少的距离。
前面是街道的十字路口，人流量很大。
粘糕灵活地转弯，在苦艾看不见的角度，一个ollie跃上台阶，跳进了地下交通站的入口，消失在地面上。
收起滑板，粘糕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冲上了到站的地铁。还好刚才有看交通地图，否则甩开水鬼帮估计不会这么容易。
搭乘管道地铁来到岩烧俱乐部门口时，天已经黑了下来，菜花已经等了粘糕好一会儿。
岩烧俱乐部的总部，就在人来人往的中央大街。
粘糕和菜花站在门口，看着岩烧俱乐部紧闭的大门，微微有些发怔。
“有人吗？”菜花锲而不舍地按响了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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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想找一位叫阿板的滑手，请问他在这里吗？”菜花耐着性子回复机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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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糕挡在菜花面前，向机器人提问：“我想找一位叫粘糕的滑手，请问他在这里吗？”
“哎？”菜花疑惑地看着粘糕。
“您好，这里没有叫粘糕的滑手。”机器人依然保持着平缓的语调。
菜花恍然大悟：“嗷~我懂了！如果机器人确实记录了滑手的信息，俱乐部又不想让来访者知道滑手的消息，就会设置“拒绝回答”相关滑手的一切问题，而确实没有来过的滑手，机器人会直接给出明确回复，所以说……”
“所以阿板就算不在这里面，也一定来过这里。”粘糕点头，转过身来看向菜花。
菜花叉腰，歪着脑袋看着机器人：“这机器人怎么傻乎乎的~那我们现在是在这里等吗？”
粘糕眼神有些闪烁，迟疑了一瞬：“你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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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和我一起去？”菜花有些疑惑。
“我去后门看看，也许有其他门可以进，等会过来找你。”粘糕抬手看了一下时间：“半个小时我就回来。”
说完，粘糕转过俱乐部的正门，绕到后面的巷子里。
一个高大的身影，斜靠在阴影下的墙面上，他听见粘糕的脚步声，转过脸来。
“阿板，我就知道是你。”粘糕顿住脚步。
“……被你发现了，哈哈。真没想到你居然带着菜菜找到了这里。”阿板从阴影下走出来。
粘糕皱着眉头：“刚才菜菜对着机器人说话的时候，我就看见一个很像你的身影转头进了巷子里，果然没看错。菜菜没跟过来，说吧，你为什么躲着她。”
“你知道滑板工厂争夺赛吧。”阿板靠着墙，坐在台阶上，叹了口气。
粘糕点头。
五年一次的滑板工厂争夺赛，所有参赛滑手，都不屑于正规的滑板比赛，一直在地下滑板比赛上用生命角逐，以鲜血拼搏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来，才成就了现如今的地位。
他们没有什么滑板梦想，唯一的乐趣就是撞碎对手的骨骼，碾压对手的滑板。他们的滑板经过特殊改装，比赛时可以使用一切手段，每一个滑手都曾在生死的边缘徘徊，为了拿到名次，可以置对手于死地。
“很惨的，我不想菜菜看见，我怕她担心。要是她知道了，我可能就参加不了了。”阿板拿出手机，手机屏幕照亮了他深沉的脸。
“你不是都退役了吗？为什么还要参加这种危险性赛事？”粘糕走到阿板旁边，和他并排坐在台阶上：“是不是有人威胁你？”
“没有人威胁我，只不过是我欠了一个人情，到时候还了，哈哈。”从阿板的胸腔里，响起了闷闷的笑声：“你别管我了，带菜菜回蓝星去。”
“你知道菜菜的，她要是找不到你，不会回去。”粘糕不解地问：“这个人情，没有别的方法来还？”
“当年，xeme俱乐部要求我使用兴奋剂和特殊改装来参加比赛，为他们赚钱，被我拒绝了，违约退役以后，我欠了很多钱，是岩烧俱乐部的老板救助了我和菜菜，我们才有钱去蓝星生活。前些天，岩烧俱乐部的人找到了我，希望我参加这次的滑板工厂争夺赛……”
阿板顿了一下：“我没有办法拒绝。”
粘糕埋着头，若有所思，半晌忽然说：“阿板，我可以替你去比赛。”
日本的选拔赛，让他和阿板之间产生了间隙。后来粘糕也反思过，他知道是自己的问题，但他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道歉。
现在，粘糕总算找到了自己的道歉方式。
“我经历过那种危险的赛事，比你更有经验。”
阿板的嘴角扯出一丝苦笑，他拍了拍粘糕的肩膀：“我知道你是西海岸滑板大奖赛的冠军，但这件事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不能让你去冒险。”
ollie星球的滑板界话语权，掌握在四个俱乐部手中。地下滑板赛的举办方，也就是一些实力强大的俱乐部，往往靠赌球和**赛的转播权，收取高额入场费赚得盆满钵满。尽管地下滑板赛充满了残酷，但滑手们依然十分热衷，因为可以获得大量奖金。
看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粘糕愣了一瞬：“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告诉菜菜。”
……
跟着粘糕，阿板来到俱乐部对面的咖啡店。
隔着玻璃，他远远看见菜花的身影。她点了一个小蛋糕，但平时一向爱吃甜食的她，一口也没有动过，只是呆呆望着岩烧俱乐部的大门，生怕一不小心错过了阿板的身影。
阿板拉开椅子，在菜花对面坐下。
“阿板！”菜花转过头来，看见阿板的一瞬间，登时从座椅上跳了起来。
“阿板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担心这么久，有你这么做哥哥的吗？”菜花嘴里抱怨着，眼里却满是欣喜。
“对不起菜菜，哥哥有话跟你说，我要去参加滑板工厂争夺赛，可能会比较危险，但我会注意安全，你不用太担心。”阿板僵硬地解释着。
菜花用金属勺子，挖了一勺蛋糕上的奶油，轻轻地点头：“嗯，好。”
“……你什么反应？看上去一点都不担心老哥我！”对于菜花的反应，阿板颇有些意外，不满地嘟囔起来。
“我猜到了啊。其实呢阿板，你不用瞒着我。如果你觉得一定要去参加，那无论如何，我都会支持你。”菜花咧嘴笑了起来：“因为我已经不是小朋友了。”
“哦，是么？”粘糕挑眉：“最新款的儿童套餐送小鱼泡泡机，你要来一份吗？”
“啊？要啊要啊。”菜花连连点头。
“噗。”阿板笑了起来，沉郁的气氛一扫而尽。
就在此时，粘糕的身后，传来令人不悦的声音：“你们好像很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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