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追杀草原狼 巴特儿见胖大海儿从马屁股后走,差点被盖章来看,一眼就看出了他没骑过马,连基本的常识都不懂。对于胖大海儿这种机械迷来讲,会开什么会用什么我不意外。从他那很差的平衡感来看,他说不会骑马,还真就在我的意料之中。
巴特儿下马把胖大海儿往上扶,要领也全都讲给了他听,意思是双脚前掌三分一处踩着马蹬,不要全穿过去,这样落马无法甩脱会被拖行致死。人在马上呈半蹲状,马在走动时屁股可以落鞍,如果是在极速奔跑时,就要马蹬用力屁股半悬于马鞍。如果搞反了,就会人和马极度疲劳。需要马缓慢行走,只要用马蹬夹住马的肚子,如果想要奔跑就是放松缰绳,在加上一鞭子。至于刹车就是,用力猛收缰绳。
胖大海儿有样学样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但真动起来就慌的一笔。对于草原人民来讲,很少有这么细致讲课的,基本上把小孩子往马上一捆,先来上一圈就什么都会了。他见胖大海儿基本挺的直直的,立刻抓向胖大海儿的肚子,他下意识弓腰,巴特儿看准机会猛的一拍马屁股,唰的一下,胖大海儿受到惊吓,狼嚎鬼叫的骑着小马就窜了出去。三人也是赶紧催马,快速追了上去。
在去狼窝的路上,我问过巴特儿他们家传宝刀的事,他说从他一小这刀就在他们家,他只知道这是家传之物,但至于这刀是什么年代的,谁造的还真的说不清。我还有意无意旁敲侧击的问,家里有这么一口宝刀,祖上应该是大内侍卫或武林高手吧。
巴特儿对大内侍卫或武林高手这些词汇理解不上去,只是说草原上那个人不会耍几下刀呢,牧民们从小生下来的第一个玩具,就是各种各样的刀子。就是吃东西,也有各种型号的刀具。可以说这个彪悍顽强的民族,也就是因为刀子才得以延续生存。他给我的答案是异常的模糊,这刀的线索到这基本也就断了。
一顿驰骋,很快就到了我们昨天经过的地方了。四人爬在山坡的阳面,探头探脑的向山坳里看去。对于这种山坳的地形,在草原上也是极为少见的,下面有流水声还有整天都见不到太阳的阴影,也就是这样的地理位置,才特别适合动物们的隐藏和生存。草原很少有大树,几乎是处处没有遮挡,只要是太阳一处,可以说是爆晒难耐。想要找到一个水泡子近的几十里,远的则几百里甚至上千里,所以靠水的地方就是大部分动物的理想聚集所。当然那些处于食物链顶端的动物,自然会在这里等着小动物出没以享奉上之食。
草原狼作为草原上的独裁者,除了凶狠还比较聪慧,自然会将这样的风水宝地占为己有。
大热天四人趴了好一阵,也没见任何动物出没,更没见草原狼的踪影,哪怕就是有声狼叫也好,显然我们有些失望。
巴特儿穿的蒙古袍比较厚,晒的也比较难受,尤其身边的蜜蜂还老嗡嗡的叫,把他给弄的有些心烦意乱。他把衣服撑开向后一褪,露出了里面的薄衫,对我问道:”你确定他们昨天是从这水沟子里爬出来了吗?”
我指着远处的草原褶皱说:“那是千真万确,他们两个也都看到了的。”
胖大海儿扣着屁股骂道:”地方是这个地方,我想人家是不是吃饱午休了,又或者是出门不在家呀!“
我侧头看了胖大海儿一眼:”你咋不说它八小时工作制呢,狼这东西跟狗一样,就喜欢瞎闹疼瞎跑,没事都要叫上两声,按理说这里不应该这么肃静呀?“
甄若男捏着手上的蚂蚱,心不在焉的说道:”要不这样吧,咱们在往近靠靠,就这样傻等着也不是个事。“她把蚂蚱往往我手上一弹,脱掉皮衣往腰上一扎,看来她也有点扛不住这毫无遮挡的暴晒了。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我们三个男人也不能认怂。
巴特儿把枪从后背抽出,率先站了起来,三人赶忙亮出家伙,并排向山坳走去。潺潺流水声越来越大,我们离水沟子也是越来越近,几人的心跳也加速起来,步伐明显降了下来,落脚也是越来越轻,就怕草丛的拨动,会惊扰到这些家伙。
到了水沟子地缝的边缘,我们不敢冒进,在听到一声响动后,立刻就趴了下去。巴特儿出于猎手的本能,迅速用枪瞄了过去,当我们见到一只兔子来到水沟子喝水时,这颗紧张的心才松了一点。
胖大海儿贴着我的耳边轻声说:“这兔子都明目张胆的出来喝水了,我看应该没什么大事了吧。”
甄若男听到直接回复:“这地方有点难说,看着兔子的有可能还真不知咱们四个。”说话间一指不远处的小狐狸,巴特儿立刻用枪瞄了过去,就在我们全都看向那一身光滑皮毛的狐狸时,一声响后,突然一只草原地獭窜了出来,把兔子在一瞬间就给掠走了。那速度快的令人发指,要不是看到他那身灰毛和尾巴,还真以为是草原狼发出的攻击呢。
可能是几人神经崩的过紧,巴特儿冲着那玩意就开了枪。枪声一响我都要哭了,在狼窝边上放空枪,感觉就是在挑衅,就是在告诉人家我们来。四人那没出息劲是立刻就来,撒腿便往山坡上跑,我是边跑边问巴特儿怎么回事?
这哥们怼着火药,嘟囔着:“这冲子太老了,容易走火。”
几人见这样了都没有狼的音信,我开始怀疑几人是不是来错地方了,必定这草原上,各个地方都长得差不多,只要换个角度方位就会乱掉。
胖大海儿呼呼带喘的停了下来骂:“昨晚偷袭咱们,是不是人家算出来咱们今天会来找他麻烦呀。”
我弓着腰喘着粗气说:“草原狼又不是黄仙姑,还能掐会算的,他要真有那本事,还至于落巴特儿手里?”
说到我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昨天的白狼是怎么跑的,并向巴特儿打听起来。
巴特儿说它也没见白狼是怎么出来的,只知道铁笼子别人给撑开了。
这就有点邪门了,那笼子好的时候我看到过,拇指粗的铁条,他应该应该不具备撑开的实力。别说它了就是两个成年大小伙子,也不一定能撬的开。
甄若男问我:”你是怀疑那个东西它们是一伙的?“
我摇了摇头:”说不上来,我只知道有狼狈为奸这么个词。“
胖大海儿最乐意接这话题,基本上是张口就来:”你没看它们只抓女的,男的都被吃了,那是不是还有奸夫y妇这么个成语呢。“
这话虽然操蛋了点,但他说的还真是那么回事。昨天晚上那玩意,确实逮的都是那一对一对的。我和甄若男在一起,也差点让人家给当奸夫y妇给掠了去。尤其是它听到女人的叫喊,是越发的来劲。以胖大海儿的话一验证,好像还有那么点意思。
三人坐边上抽完一只烟,远处依然没有动静,几人的胆子明显就大了很多,重新返回到了河沟子。
水沟子大致有四五米深,最底部有个浅浅的小溪蜿蜒流过,由于现在是旱季雨水较少水流也不大,要是再有几个大热天,我估计也就快要断流了。从地形来看,水沟子形成应该都没多久,显然是大雪融化后从这一带冲刷出来的。
天热还老一个劲看阴影里的流水,也不免会口干舌燥,由于自己带的水早已晒的滚热发烫,人直接就有下去喝水再洗把脸的想法。我们几个走了好一段,也没找到能下去的地方,最后见有一处缓坡,就身子一斜坐滑梯是的溜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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