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榕对傅如晦说了等于没说的解释勉强接受,提炼出大概意思就是虽然傅如晦还没动手但是通过一些必要的恐吓措施导致郝寒泽屁颠屁颠上门道歉了,但是傅如晦并不满意,因为舒缘没到场。 也不知道是傅如晦的要求太严格还是舒缘的脸皮太薄,在大老板明确说要她亲自登门道歉的时候,她依旧能置之不顾,让郝寒泽编出这么个稀烂的理由来敷衍傅如晦,傅如晦看上去像是那种善男信女吗别说傅如晦了,就算是楚榕也不相信郝寒泽那个理由啊。
“所以,你现在打算动手啦”楚榕观察着傅如晦的脸色,试探地问道。也不知道傅如晦所谓的手段是什么,能一挥小手就让对方公司破产吗
傅如晦看了看挂钟,摇摇头,“今天休息日,工作上的事我不会在家里处理。”
楚榕胆子很肥地质疑“那你刚刚见云泽传媒的人不算工作了”
傅如晦“”
他在她披散的长发上抚了两下,“刚刚不是在看着你喝药吗”
见人只是次要,顺道而为。
楚榕还是你高啊傅如晦。
她拍开傅如晦的手,“傅总就是傅总,一心二用。”
傅如晦将手放好,“头发不让摸”
“摸多了会秃。”楚榕认真道。
傅如晦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虽然内心不解,但还是乖乖地把自己的手背到背后,克制住自己摸楚榕头发的**。
“妈妈,头发摸多了会秃是什么意思”假装看书实则听爸爸妈妈讲话的傅余终于逮到机会插嘴,“妈妈总是摸我的头发,我会秃吗”
傅如晦眉毛高高抬起,用不言而喻的眼神看着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楚榕,看她准备怎么忽悠傻乎乎的傅余。
傅余总是用最天真无邪、单纯诚挚的表情问出让楚榕心梗的问题,迫于傅如晦就在边上看着,楚榕头顶压力,认着狡辩“长头发短头发又不一样,年龄大小也不一样。”
傅如晦点点头,“好像很有道理。”
“我已经快二十五的人了,小鱼还没有我岁数零头大,头发也没有我的长。”楚榕拿出一条条证据论证自己的观点,“如果傅总想摸头,可以对这种年轻发量多的小朋友下手,你觉得可以吗”
傅如晦认真听取了楚榕的意见,“我还有一个问题。”
“请说。”
“我没记错的话,你二十五岁生日的时候我们还不认识。”傅如晦笑眯了眼,“是想要过去二十几年的生日礼物才这么说的吗”
楚榕
楚榕
所以说原主的年龄已经超过二十五岁了
不是说好穿书者通常和书中人的特征会高度重合吗,楚榕这张脸和她自己在现实中的脸没有两样啊,她才二十三,但是原主这张已经超过二十五的脸竟然和她刚毕业不久的脸一模一样,楚榕一时心酸无比,豪门贵妇的脸就是保养的好啊,要是她在现实生活中再多上纪念班,肯定比原主的脸老的多。
这些都不是现在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她又在傅如晦面前露馅了,老实说,她这马脚露得太多,已经是对自己的伪装技术处于一个极度摆烂的状态;在傅年傅余面前都不用伪装,这俩小团子不是什么都没看出来吗,一到了傅如晦这种看着就聪明的老狐狸面前,楚榕多说多错,浑身写满了破绽。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虱多不痒的老油条,在掉马的边缘反复试探。
还好傅如晦看上去还算淡定,似乎真的只是觉得楚榕在换个说法讨要礼物,压根不会想到面前的楚榕已经换了内芯了。
“是的。”楚榕果断换了一张面孔,“想要礼物。”
傅如晦习以为常地点点头,“想要什么”
楚榕“送人礼物还要问吗你是个大人了,要自己想。”
少说少错,为避免自己的喜好与原主不符合,楚榕选择回避这个问题。
傅如晦“那就买架钢琴吧。”
楚榕虽然不解但还是“好。”
“要是你喜欢,再请位老师来教。你觉得布朗俊怎么样”
不知道布朗俊的楚榕“可以是可以,但你说的请老师来教是指教我吗”
“对啊。”傅如晦眨了眨眼,“你不喜欢布朗俊的话,我可以再换个人。”
楚榕“不对,问题是,我为什么要学钢琴啊”
“你不是想要礼物吗”
“对,是可以这么说。”
“要我自己拿主意送礼物。”
“昂。”
“这是我准备的礼物。”傅如晦晃了晃手机上刚刚的汇款记录,“正好我有个卖琴的朋友。”
楚榕的目光被傅如晦手机上那一长串零的汇款惊到了,暂时从上一个话题抽出了一点注意力“能告诉我,你这位卖琴的朋友是拿钻石镶琴的吗”
傅如晦扑哧一笑,“没有那么浮夸。”
楚榕“这么贵还不给镶钻,还不浮夸。”
傅如晦“”
他低头失笑,“好吧,你说的对。那我让他帮你镶点钻你想要什么钻石想要多少颗”
“想加就加吗”楚榕好奇,“钢琴在哪里镶钻啊”
“嗯资金到位的话,你想镶在哪里就镶在哪里。”
说白了,还是得加钱啊。
楚榕摇头“那还是算了,我不喜欢浮夸的。”
傅如晦笑着说“那好,明天他就亲自送过来。”
“这么快。”
“刚好有空。”傅如晦道,“布朗俊后天也能到市里,时间刚好。”
刚刚不知不觉被傅如晦带跑偏了思路,楚榕这才反应过来傅如晦真的要给她报一个一对一私教班,“你真要请老师教我”
“这也是礼物的一部分。”
楚榕竟然无法反驳,这还是她自己亲口对傅如晦说的,“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当然,你想什么时候后悔都可以。”傅如晦长睫上下扇动,声音压低,像是蛊惑人的妖精“你想后悔吗”
嘴上说的是当然可以,但是搭配上傅如晦那个表情神态,那个语气音调,楚榕简直没办法说出任何拒绝的话,某个方面来说,小鱼那种让人不忍拒绝的样子是不是就是学的他爸的啊。
“唉。”
楚榕突然觉得家里好像有三个孩子,两个小的心眼不多,她想说什么做什么都没问题,光明正大地忽悠人已经成了楚榕欺负小朋友的拿手好戏。
果然忽悠人者人恒忽悠之,这下她的报应来了。
傅如晦这个男人,不止两副面孔,简直是专业演员,楚榕觉得自己永远也猜不透傅如晦下一步会用什么样的表情来忽悠她。
比起傅如晦,她的段位太低了。
楚榕其实非常怀疑,像傅如晦这么聪明的人,会真的看不出她和原主的区别吗
“爸爸,为什么要给妈妈找老师呀”傅余很不忍心看到楚榕愁眉苦脸的样子,自己好像也感同身受地皱起眉毛,“妈妈不喜欢学习,爸爸可不可以不要让妈妈学习啊。”
他不想让妈妈不开心。
楚榕悄咪咪瞥了傅如晦一眼,内心赞同,她真的不是钢琴那块料,不知道傅如晦为什么要执着这个。
“不是让妈妈学习。”傅如晦是解释给楚榕听的,“妈妈如果不喜欢的话,爸爸就让那个老师回去,不会强迫妈妈干不喜欢的事。”
楚榕听的有点不好意思,“人要是真来了,叫人走也不太好吧。”
傅如晦见她听进去了,“你这么确定自己一定不会喜欢弹琴”
楚榕倒是没这么想,她反问“傅总这么确定我会喜欢弹琴”原主没在傅如晦面前展露过这方面的兴趣吧,她和原主一样,同样没兴趣。
傅如晦抱着傅余晃了晃,线条流畅利落的侧脸上落了一道淡金色的光束“直觉而已。”
直觉而已。
晚上睡觉前这句话都在楚榕的脑子里无限循环。
她觉得傅如晦这句话有很大的耍酷成分在,因为白天他说那句话的时候,表情那叫一个标准的霸总脸,漫不经心、胸有成竹、风轻云淡,刚好落地窗透过一束明亮的阳光在他脸上,瞬间给傅如晦提升了一个境界。
要不是楚榕知道自己的情况,她都要被傅如晦的气势给成功震慑到了。
傅总,你的直觉不准哦。
楚榕美滋滋地窝在被窝里,想象明天她亲手让傅如晦明白自己直觉不准,他淡定的表情不知道会怎么破裂,让霸总破防这种令人期待的画面,楚榕入睡前还在想,一定要拿手机偷偷录下傅如晦的表情。
第二天傅如晦的作息时间已经调整好,楚榕不负众望地又成为全家起床最晚的那个人。
不同的是,今天楚榕一叫就醒,不会跟傅年耍赖皮。
因为她惦记着睡前在备忘录记的事,好好给自以为是的傅如晦上一课。她这个人事有一点叛逆心理在的,只是不敢明目张胆地表现出来。傅如晦昨天那么笃定,楚榕就要用自己的方式让傅如晦知道知道,有些事情少打听
傅如晦说送钢琴的人大概九点钟到,楚榕提前准备好录像镜头,等着一会录下傅如晦失望的表情。
然而当一台庞大的钢琴被小心翼翼搬到客厅的时候,先走不动道的人变成了楚榕。
她手里还捏着手机,送钢琴的人在和傅如晦说些什么,但是她已经听不见了。
楚榕完完全全被那架复古精致的大型乐器吸引了目光,从来没接触过琴的楚榕,在这一刻,竟然有种立马上去弹一曲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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