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玲: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只要对得起自己就行了。
依依:过几天跟舒童结婚了,就不能干对不起他的事了。
丁玲:女人跟谁过还不都一样,跟舍得给你花钱的男人睡,就是自己的价值。趁年轻貌美,好好利用自己的优势,把钱弄到手才是王道。管他妈的爱情,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依依:我也想尽早让我爸妈搬过来跟我享福,可是到猴年马月呀,我不想让他们在乡下受罪,我爸还要每天忍受腰疼,还不舍得花钱看病。
丁玲:那你把程总伺候好,他对你大方着呢。他上次不是说送你一套房子么,最好趁结婚前让他给你把房子解决了。男人不要给他喘息的机会。趁他对你还有兴趣,加紧进度。他们喜新厌旧,女人在他们眼里保质期很短。
依依:我知道了,今天程光中约我去凤凰山庄,我不跟你说了。
丁玲:祝你马到成功,争取拿下他跟房子。
依依: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舒童往前翻,确实是丁玲一步步给依依洗脑,完了约依依参加各种活动,给她介绍朋友,介绍有钱人。
以前她听依依给他说过,丁玲上大学的时候,谈了一个男朋友,丁玲很爱男朋友。丁玲出去打工挣钱给男朋友花,还为男朋友打胎,后来男朋友劈腿,拿着她给的钱给外边女人买手机,买衣服。所以丁玲经常说没有真正的爱情,也不相信男人。
舒童看完柳依依的手机,给单位请了假,他打车回去,一头扎进床上,睡得昏天暗地,一觉睡到晚上九点。
他猛地坐起来,看着新房里的东西,还有大红的喜被,床头他俩笑得一脸甜蜜的婚纱照,他觉得血液往头上冲。
他站起来,取下那个结婚照的镜框,用力地摔在地上。把床头的台灯什么都摔在地上。他拿起床头的水杯,直接砸向电视,一阵哗啦声传来,他把新房所有的能砸的都砸了,直到手掌流血。
手上流着血,眼泪从眼角滑落,他扯起一张纸,用笔写了五个字,我们离婚吧。黑色的五个字就像笑话一样,排列在一张雪白的纸上。
结婚证还没有暖热,还没有进入婚姻那个神圣的殿堂,就这样草草的落幕。眼泪滴在嘴角,嘴角两边竟然弯起一个弧度。那个弧度带着对自己的嘲讽还有苦笑,带着凄凉还有疼痛。
苏晴跟袁华静静地听着舒童泣血的诉说。
苏晴跟袁华听着,酒也醒了,没想到舒童还有这么惨烈的一段爱情。
苏晴问:“那你们后来怎么样了。”
“我用柳依依的手机给丁玲打了一个电话说要把这手机的证据交给航空公司还有警方,我不想再让这样的事再发生了。
没想到第二天,她竟然从医院偷跑了回来,跪在地上求我放过她们,说她再也不会了。她说如果我把这个交上去她就会死,她一定会死的,说她不想让她爸妈知道,如果我还念在这么多年感情的份上就放过她,我妥协了,我不能看着她死,到时候我会良心不安的。
在来之前,我迅速跟她办理了离婚手续。就这样,还没正式办婚礼,就成了离异,你说这是不是笑话?”.
舒童把一杯酒又灌入喉咙,他低沉的声音,带着最冰凉的音色,在大厅里飘荡。
袁华把手搭在舒童的肩上满脸的担忧:“舒童,你不要难过了,那件事过去了,你现在难过,证明你还爱着她。”
舒童摇了摇头说:“其实我把这么多年对她的感情,在那一天,知道真相的时候,只有恨,过了这么长时间,也早都放下了,只是我为我自己感到难过,把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
他嘴角残存着一抹冷笑,眉头皱了皱,额头布满愁雾,他用力扯了扯嘴,他的笑带着凄凉。
袁华看着舒童,用低沉的嗓音说:“舒童你记住,这辈子不要为别人难过,为别人的错,惩罚自己是最愚蠢的行为。为什么还要为给你带来痛苦的人,还要折磨自己呢?就算为自己难过,发泄一下就行了,不要放在心里,人不能带着悲伤上路,而要想办法让自己快乐起来。
每个人都会有很多委屈,谁都不可能把自己所受的委屈一一列举,因为落在一个人一生中的雪,我们不能全部看见。?
虽然你看我们都生活在太阳底下,在朗朗乾坤下,看着衣着光鲜,其实我们遇到肮脏不堪的事很多,在他们衣冠楚楚伸出獠牙的时候,我们只能躲开。?
看着外表清纯的女人甚至有时是你身边的人,她们把獠牙藏了起来,包裹在甜美的笑容里,她们吸够你的血,在咬断你的脖子,让你睁大眼睛在不可思议里死去。?
那种见不得光的事,那种不能与人言语的事,很多都积压在我们的心里。”?
袁华说着,一丝伤感在她脸上蔓延,柔和的面部表情,竟然有点模糊起来。有一层水雾在灯光下发出盈盈的光。?
舒童收起刚才的悲伤,转过头问:“袁华姐,难道你也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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