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望舒帮着净空收拾好了棋盘。
“净空大师应知我来所求为何,不知大师可否指点迷津。”
净空捻了捻佛珠,转身示意。
“两位都随我来吧!”
院落外边有一条小道,阮望舒和季扶桑跟着净空走着,大约五六分钟,一棵挂着红绸的银杏树便映入眼帘。
阮望舒看着眼前的树莫名有种熟悉的感觉。
季扶桑看着银杏树心里百般滋味。
净空看着阮望舒,“施主可是觉得这树似是见过?”
“对,敢问这树与我所困惑有何关系。”
阮望舒看着上面随风飘扬的红绸,许多已经褪色了,估计也是写了很久了。
“施主应知世界由世人气运所幻化而成,自一人出身便带有自己的气运。
期间大气运者我们可称其为气运之子,但是气运之子以阴阳调和为依托。
通常是平衡的,若出现阴阳失衡的情况,自是一强一弱的。
或者产生新的气运之子候选人与较弱一方共同竞争新气运之子的位置。
而万物有各自的因果,也有各自的机缘。
若有人强行改了因果自是会带来连续的混乱。
施主看着古树,已有上千年看世界之变化,知他人之疾苦。
施主的记忆便在这。
贫僧话点到这里,其他的便靠施主自行领悟。”
“季施主,当事人既领悟到了,那便可说了,莫生了误会。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在此参悟吧,老衲先行一步。”
季扶桑和阮望舒对着净空大师行了礼,看着净空大师在小道上慢慢远去。
银杏树上的风铃突然摇晃起来,传来一阵阵清脆的声响。
第一段记忆:“扶桑哥哥,你在干什么呀?”
年幼的阮望舒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望着男孩。
“我在给你系红绳,等我系好了,以后你都不会再生病了。”M..
“哥哥你是太阳,我是月亮,那你是不是会一直陪着我啊?”
“自然会的。”
……
第二段记忆:
“妈妈这个姐姐是谁呀!好漂亮啊!”
阮望舒胖嘟嘟的小手指着照片上穿着芭蕾舞裙翩翩起舞的女子。
“你啊该叫她干妈哦,不过她去了很远的了?”
“那干妈为什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啊?我还能见到她吗?”
“因为干妈去教小天使跳芭蕾舞了,就像老师教舒舒一样的。
要是舒舒舞跳的够好肯定是可以见到的。”
……
第三段记忆:
“妈妈你还会回来吗?”
阮安宁摸了摸女儿的头。
“会的,等妈妈想通了就回来了。”
……
第四段记忆:
这段记忆没有画面只有数不尽的哭声,黑暗中传来许多人说话的声音。
“大师救救我妹妹吧!我给您磕头了,求求您了。”
这个是大哥的声音。
“大师救救我们小侄女吧!”
舅舅们的声音。
“她的气运丢了大半,命格却金贵,气运压不住命格,体弱多病自是正常的。”
是净空大师的声音。
“那有没有办法找回来?”
这应该是年幼的季先生。
“沾因果之事,不可为。
这孩子是在为别人求一个机缘。
她自己将气运分了出去,那么拿回来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不过若是亲近之人愿意为她祈福,多做善事也是有好处的。”
“大师说的机缘可是为那人?”
是小舅舅的声音。
“施主日后自是会明白。”
……
一阵敲钟声过后,阮望舒终于回过了神,耳旁传来了季扶桑的呼喊声。
“舒舒,你怎么样。”
季扶桑看着阮望舒脸色苍白,伸手扶住了女孩的腰。
扶她到树旁的草坪做下。
“季先生,不应该是扶桑哥哥对吧。”
“舒舒你记起来了呀?”
季扶桑听到久违的称呼心里狂喜,明白阮望舒肯定是想起了一些事情,但不知道想起了多少。
阮望舒听着男人话语中压不住的兴奋,还真是和以前一样。
嘴角也不自觉的带了笑。“对,都想起来了。
所以你不愿意告诉我是因为为我祈福,除非我自己发现,否则不能告诉我对吧!”
“是,不过舒舒当时不在场,是怎么知道的。”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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