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煊听到后,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觉得他凄惨,反而想咧嘴大笑出声。(爱阅读)
当然,为了避免刺激老陈,他装模作样用双手揉太阳穴,又搓了把脸,怕老陈看到他不厚道的笑,而揍他一顿。
借此机会,王煊释放了笑感,然后才一脸严肃的看着老陈,没办法,现在老陈太危险了,他得表现的郑重一点。
“老陈,你要知道,这个世界是平衡的,当你有所获时,也正付出着什么,那是超越大金刚拳的恐怖拳法,得之不易啊。”王煊为了增加语感,最后还在那里叹气。
他其实想说,估计是人品问题,老陈品格不过关,但他不敢这么提,只能一口咬定:“我也付出了代价!”
老陈不听这话还好,一听就来气了,冷幽幽地开口:“你付出了什么?从女方士到鬼僧,你付出的是我啊!”
老陈一向精明,并且自身足够强大,没那么好糊弄,顿时冷笑道:“那你呢,怎么没被打?”
王煊也在纳闷,他这次的确有些疑惑,为什么老陈用同样的办法不管用了,反被老僧痛揍。
说了一堆并不存在的“血泪史”后,王煊又补充道:“再说,老陈,借用你的逻辑的话,你付出了青木。”
老陈立刻神色不善,道:“你这是在提醒我,你付出了我们师徒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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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满腔怨念,他细琢磨过,每次他都是来接盘,预想中的好处一点都没得到,平白遭罪。
“老陈,怎么说话呢,别那么肉麻。”王煊自然不承认,他必须得和老陈比惨,才能让他心理平衡。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被打的细节?”老陈杀气腾腾,最近诸事不顺,实在有点火大。
尽管确实想听下他是怎么被痛揍的,但为了安全起见,王煊自然不承认,立刻转移话题,道:“对了,普法寺属于佛门哪一支?”
其实王煊也一直在疑惑,为什么老陈挨打,这难道是因果承接,老僧变向报复在老陈身上了?
“老陈,我可以发誓,我就是给他来了一棍子才得偿所愿!你别急,咱们复盘一下,和我说说你的经历,咱俩一起想想办法。”
“禅宗!”两人同时开口。
“即心是佛!”
“咦?!”老陈一怔,然后郑重起来,他意识到问题所在。
王煊随口一说,想从这座千年古刹的源头探寻,得到更多的线索,结果说完后他一怔,想通一些事。
“老陈,人家讲的是顿悟,遵从本心。就比如我,当时凭本心行事,尽管略有不敬,但是被认可了。你呢,明明是一肚子花花肠子,惦记人家的经文,却还非得要装模作样,上去打人家的头,我要是老和尚也看你不顺眼,不活活打你一宿打谁!”
老陈闻言仰头望天,此时只想叹一口气,什么也不想说了。
“见性成佛!”
六祖坛经记载有:一闻言下大悟,顿见真如本性,一切法自在性。
“不用,我怕你动作不标准!”老陈嫌弃,决定今晚直面鬼僧,将其身上的经文彻底掏空。
老陈确实厉害,当夜就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且不再失眠,从这一日开始他躲在城外的小院中,闭门谢客,苦练那种拳法。
自从提及禅宗,他自然就彻底明白问题的症结所在,转身就走。
“老陈,要不要我教你剩下的几式?”王煊很热心,准备好人做到底。
他也在翻看道藏,并不是想从当中挖掘出什么传承,只是为了弄懂一些暗语以及专有名词等,以便进一步理解更古时期的秘法。
期间,他曾回家和父母深谈,说公司看他表现优异,准备送他去新星深造,名额与机会难得,他不想错过。
青木几人一去大兴安岭地下不复返,很长时间没消息了。
王煊的生活安静下来,老陈特批,给他放了长假,他每天有大把的时间研究旧术。
这也让他长出一口气,如果满脸泪水相对,食不下咽,他多半会犹豫,很长时间内都不会上路。
不久后,青木开始传讯,告诉王煊,他被折腾惨了,真正体会到他师傅夜间的痛苦,天天睡不着觉,还被雷劈!
出乎他的意料,父母很支持,没有什么伤感与不舍,让他准备了一肚子的安慰话语都无用武之地。
他想了想,从小到大的记忆中,父母似乎从来都是如此,心有点大,什么离愁压根就没有过。
来自新星的科研者起初不信这些,认为是某种超物质因子引起的幻觉,从新星运来最先进的仪器进行甄别与检测,记录观察与研究。
而且,无论是起源研究所的创始人郑女士,还是旧土的某些人,都不希望终止实验,对延续寿元这一课题寄予厚望。
他解释,他受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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