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被郑福海摸的脸颊绯红,一阵娇喘,就有点把持不住。郑福海见状,一把抱起春梅就往后堂走。
春梅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从怀中取出一封信,说道:“等等,我还要回去复命。”
郑福海兴致正旺,哪里管什么信,他接过信直接扔在了地上。
“我的小心肝儿,我可想死你了!有事一会儿再说,现在咱们先办正经事!”边说边急不可待的把春梅扔在了床上。
春梅在床上一个翻身,双腿成剪,勾在郑福海腰间,双手环抱郑福海的脖子,妩媚一笑,说道:“我既来了,日后见面的机会多的是,还怕我跑了不成?你还是先看看信吧。”说完,松开手脚,就要下床。
此时郑福海早已欲火焚身,什么都听不进去,他一把拉住春梅,将她死死按在床上,如野兽般低吼道:“哪里有什么日后,我打算明天一早就将你们送到康王那里。”他边说边粗暴的撕扯春梅的衣服。
春梅一听,也不再反抗,双眼含情脉脉的看着郑福海,一把抱住,“那我们以后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你怎么这么狠心。”说着竟簌簌的哭了起来。
在郑福海心里,春梅本就是他泄欲的工具,哪里有什么感情,此刻见春梅哭泣,心中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情,反而催促道:“你快点行不行?!”
春梅擦擦眼泪,拦住郑福海,她主动解衣,说道:“别把衣服扯坏了,不然我回去没法交代。”
郑福海面对如此春景,再也安耐不住,麻利的脱去衣服,钻进被子。
一炷香过后,郑福海喘着粗气躺在枕头上,春梅环抱在他胸前温存。
“那封信写的什么?”郑福海发泄完,想起了那封信。
“我也不知道。”春梅心不在焉的说。
“你没看?”
“没有,我着急来见你,哪有心思看。我不关心那些,我只关心你。”她边说边抚摸着男人健壮的胸膛。
郑福海刚刚得到满足,根本没心思跟她温存,心不在焉的说:“你去把信拿来。”
春梅一愣,知道郑福海这是要催她回去,她也知道,不能耽搁太久,如此温存下去,只会带来麻烦,但她心中不舍。
“让我在你身边多待会儿吧。”她把脸颊埋在郑福海的胸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幽怨的说道:“让我再多闻闻你身上的气味。”
郑福海有些不耐烦,想发作,终究还是忍下了,“好了,好了,我一定会多找机会,和你见面。这肯定不会是最后一次,我也舍不得你,你放心吧。”
“真的?!”春梅喜出望外。
“真的。”郑福海耐着性子说道。
春梅心满意足的点点头,起身穿衣下床。
“给。”春梅从外间把信拿来,递给郑福海。
郑福海接过信,发现信封上一个字都没写,封口出火漆还在,没有被拆封过。他仔细看了一眼火漆上的封印,大吃一惊,翻身下床,怒道:“我父亲的亲笔信,你为何不早说?!”
春梅也是一愣,心中委屈,但她一边拿起郑福海的衣服给他穿上,一边解释道:“我拿到信就放怀里了,然后就直奔你这里,那封信我从没看过,更不知道是国公写的。刚才我让你先看信,是你……是你安耐不住,非要……”想到刚才床上云雨,春梅也难以启齿。
郑福海无奈摇头,他当然知道愿望了春梅,但他的身份怎么可能认错。
“行了。”
春梅非常了解他,知道他不会认错,自己只是个丫鬟下人,更不敢过分任性。
郑福海撕开信封,果然是宁国公郑彬的亲笔信。
【我儿福海:
来信已阅,看你信中所言,为父甚为不安。
你纵容兵士扰民,才招致一顿军棍,但睿王不讲情面,全然不顾为父脸面!这笔账,为父记下,但你不能轻举妄动。
这是你始终未力寸功的原因,我儿当谨记,同样的错误,不可再犯!
你还在信中提起,康王有意招揽。此事当谨慎!
康王在社稷山上并不出众,陛下也无意委以重任。当今龙康朝局,平静如水。
内有东宫太子,外有景王、睿王带兵。至于康王,为父并不看好,他向我们伸出的橄榄枝,甚为棘手。
如果我们全力投靠康王,以他现在的实力,绝没有成功的可能,到时候,我们整个家族,都将毁于一旦。但是,如果我们对他置之不理,不免得罪康王,他毕竟是皇子,得罪他,对我们也没有什么好处。
你还提到,云海城大战在即,不知这封信到你手里的时候,是否开战。如果未开战,既然你看出康王有争功之意,那此次你多与康王走动,争取分的战功!不然,只怕睿王班师,回禀陛下之时,把你治军不严之过,如实禀报,那我们就会陷入被动。卢艺那个老家伙就更趾高气昂!
我儿当为为父争气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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