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听了,心头都是一震,慌忙伏地跪倒。
“末将不敢!”
睿王本就没有要追究的意思,随即面色轻松的说道:“好,我们即刻出城,不要让魏副将等得太久!”
龙康大军在二皇子睿王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出了云海城北门。
而刚刚接到归还伤兵的武安将士,一看龙康的阵势,就知道,这不是简单的归还伤兵,这是要主动出击,要拼命的节奏。
武安大营前的哨兵急忙将情况报告给主帅司马承坤。
司马承坤一听,赶紧出营探查,一看之下,知道龙康要主动出击。这也正和他意,攻城太难,本就要想个计谋诱敌出城,没想到这个夏文然主动送上门来。
司马承坤立刻回营整备军马,一声令下,出营列阵。
足足一个时辰有余,双方几十万大军列阵南北。司马承坤手持双锤,催马向前,高声叫道:“龙康鼠辈!竟以归还伤兵为由,不下战书,偷袭我军!夏文然,鼠辈!敢与老夫一战否?!”
先锋卢广平听了大怒,手持一杆亮银枪,跃马而上,骂道:“呸!司马老贼!你算什么东西?乱臣贼子!也配与我家睿王一战!”说完,只见他手举长枪,身后的士兵便让出一条路来,一队穿着武安军甲的士兵,灰头土脸的走了出来。
“司马老贼!你看这是什么?我家睿王仁慈,愿送伤兵回营,希望你迷途识返,不要再造杀孽,不然,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卢广平大声说道:“让他们回去!”
司马承坤一见龙康真的要归还伤兵,也顾不上和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打嘴炮,急忙命人安排接收,还特意嘱咐道:“看看是不是我们的人。”.
他的话刚落音,就听身后一名军士激动的喊道:“三弟,是我三弟。使我们武安人,我三弟没死,太好了。”
他这一声叫喊,彻底打消了司马承坤的顾虑。眼看着几千人的伤兵队伍陆陆续续从龙康阵营,回到武安阵营。
“马上安排他们回营养伤。”司马承坤命令道。
当他在回马面向龙康阵营时,高声喊道:“想不到夏文然言而有信,不过让本王退兵绝无可能,”他大锤一挥,指着卢广平说道:“小子!今日我就饶你一命,算是回报。下次绝不容绕,滚吧!”
“好不要脸的司马老贼!是怕自己今日命丧于此吗?”卢广平眼看着伤兵队伍进了武安答应,心里踏实不少,他手持长枪,高声喊道:“可敢与小爷一战?我定取你项上人头!”
“哇呀呀!!!”司马承坤被卢广平气的哇哇大叫,抡起双锤就要冲过去。
就在卢广平和司马承坤准备单挑之时,武安阵中又冲出一员武将,只见他膀大腰圆,手持双斧,口中大喝:“大胆!龙康鼠辈!也配和我父王一战?!”随即他又对司马承坤说道:“父王,杀鸡焉用牛刀,父王暂且歇息,我定斩此人!”
“好!”司马承坤回头看向卢广平,骂道:“今日我杀了你,只怕世人说我以大欺小,就让我儿子与你一战。”说完催马回到阵中,高声命令道:“擂鼓!”
罗光彩见状也回身大喊道:“擂鼓!”
双方军士奋力的擂鼓,奋力的舞动军旗,奋力的高声呐喊助威。震天的鼓声,呐喊声,响彻天际。
先锋卢广平胯下一匹红棕汗血马,身着亮银铠甲,手持亮银枪,威风凛凛。只见他长枪点指:“来将通名,我长枪之下,不斩无名之辈。”
再看武安小将,他本是司马承坤长子,胯下追风黑马,一身黑甲,手持两板黑斧,再加上此人生的面色就黑,远远看去通体漆黑。
“我呸!我乃武安先锋,司马怀。你是何人?本将军战斧不劈无名鼠辈!”
“哼,我乃龙康睿王帐下先锋将军,卢广平!”
“休要多言!马前受死!”司马怀大喝一声,抡起板斧就冲了过去。
“找死!”卢广平长枪一挺,也催马上前。
两匹骏马急冲而去。
二马一错镫,司马怀的双斧分上下,侧身砍来,这一招避无可避,如果劈中,必然如腰斩一般。卢广平双手持枪,用枪杆硬接一招,他也是想先试试此人膂力如何。
没想到,两种兵器交接,瞬间火花四溅,卢广平只觉得双手虎口一震,心道:此人膂力过人,只能智取。
二人勒住缰绳,再次冲杀,这次卢广平没有给司马怀进攻的机会,利用亮银枪的长度,先发制人,大枪直指司马怀眉心而去,巨斧没有长度优势,司马怀没办法只好用双斧护住面门,也准备硬接卢广平这一枪。
没想到,枪尖就要刺到巨斧之前,卢广平半路收招,变枪为棍,横抡枪杆直奔司马怀腰眼而去。司马怀见状大惊,这一下如若挨上,非坠马不可,但此时,避无可避,巨斧一时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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