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承目光几乎是呆滞地望着里面那个人形物体,也不知他是否已经死了?
即便亲眼所见,高承也难以置信。
十几日前还在跟他争锋作对的人,怎么现在成了这个样子?
他还记得当时听说林恒玉被押入了施青鸣那个老贼的衙门,暗暗窃喜了许久。
可现在,竟然轮到了他自己?M..
魏立蹙眉,无语地望着高承瘫坐在牢房地面上,从他身上蔓延出一圈浅黄色的液体,还带着一股难言的臭味。
啧,现在就怕成这样,之后可如何是好?
高承被吓瘫了,押着他的四名壮汉将他直接扔进了林恒玉隔壁的牢房,两间牢房中间还共用着木桩,抬眼便能瞧见对方的任何行为。
守在这间牢房的十几名衙卫都沉默不语,这几日来与魏立的相处,已经足够令魏立的形象深入他们的心。
残暴,嗜爱血。
魏立不语,抬脚去了林恒玉的牢房前,细细端详了他一下。
很好,还有细微的呼吸起伏,没死。
这些年被林恒玉害死的人希望在天之灵可以得到一丝慰藉吧。
只是全身上下也没啥好肉了,该按老规矩送他回去了。
即便神仙来了,怕是都难救活他了,回去也不过苟延残喘至多一个月。
......
而远在封阳郡某个角落的阿阑珊,正百般无聊地乞讨着,可惜都没啥人往她在地面上的破碗扔几个铜板。
忽然,阿阑珊,“阿嚏,阿嚏,阿嚏......”
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只见她摸摸鼻子,一脸古灵精怪,喃喃自语道,“莫非有人想我了?”
深夜,郡守府的书房内。
宋堇端起茶碗抿了一口,睨了几眼跪在他面前的三名男子,不语。
清柳的面无表情、赵罗泽的惶恐不安、魏立的完全服从的模样。
宋堇:“谁的主意?”
清柳率先开口,“回大人,前两件都是小的主意,请大人责罚。”
魏立不甘其后,“回大人,最后马车一事是小的主意,请大人责罚。”
这种紧绷的姿态下,赵罗泽也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请大人责罚!”
宋堇一时失笑,多瞥了一眼清柳,果然不出他所料!
至于魏立,宋堇挑眉,他倒是有些出乎意料,这不像是他的行事作风。
罢了......
宋堇起身出门,脚下不停,开口,“自作主张,各领十军棍!”
“这个月,俸禄翻倍!”
话落,宋堇也出了书房的门。
留下赵罗泽的满心欢喜,与清柳与魏立的微微蹙眉。
王爷,怕是对这位泠音姑娘已经到了不只是上心的地步了......
与此同时,盛京,夜
韩昀林特意带了几个心腹悄无声息地出了韩国公府,几匹千里马早已备好在不起眼的角落里。
他翻身,干脆利落地上马,马蹄轻盈,并不急躁,倒显得安静而不引人注目。
夜色遮住了他桀骜不驯的邪笑,与恣意肆虐的眼眸。
几人一路去了盛京的城门,本该紧闭的门却被暗暗来到的士兵开了一个口。
出了盛京后,这几人便没再控制速度,即刻策马奔驰前往扬州封阳郡。
韩昀林顿感自由,毫无拘束。
想起这些日子以来查到的东西已经于一刻钟前秘密呈交给了永瑞帝,韩昀林似乎卸下了这沉重的负担,松了一口气。
同样也没想到唐阁老的孙女唐沁怡竟然真的与宋茂私定终身了,而且成将军也背叛了圣上,等事情都告一段落后......
姜雎......
倏地想起这个名字,韩昀林的神色褪去了往日的慵懒肆意,而是带上了从未见过的清明与坚定!
翌日,卯时初,和书苑东雅阁内。
一大清晨,宋堇猛然惊醒坐起,急促的呼吸声,亵裤的湿意,屋内蔓延的栗子花的气味。
宋堇掀起锦被,黑着脸瞧了一眼已经湿了的亵裤,收回视线,皱眉扶额,往后靠在床榻上。
他甚至还清晰地记得,姌姌在他的梦中,取悦他而落泪的模样,不是昔日还略微青涩的样貌,而是如今成熟了不少,更添了几分勾人心魄的风情。
宋堇久久没有回过神,她的每一处白皙如嫩的肌肤,都被他抚摸过、亲吻过,天生的人间尤物,却在他的榻上为他娇媚欲泣。
她曾讲过,明妈妈赐她“泠音”这个艺名,便是因为她的天籁般的好嗓音。
宋元慎,你当真是疯了!
你究竟在想什么?
已经数年没做过春梦的宋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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