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舟顿了顿,心尖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可不管她如何挣扎,封辞行炙热的大手纹丝不动,一寸寸地攀上白晚舟纤细的腰间,另外一只手去解她的纽扣……
封辞行双目赤红,噙着冰冷刺骨的恨意:“白晚舟,你让我住手,五年前你和封承泽睡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不让他住手?”
“我没有……”
白晚舟胸口发闷,无形之间好像有一把刀在钝钝地砍下,撕扯出血淋淋的伤疤。
封辞行的神色复杂,嘴角溢出讥诮的愚弄,干涩的嗓音再也听不出方才的冷静自若:“五年前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开始,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吗,你让我住手,你这个背叛者有什么资格?”
白晚舟如遭雷击,嗓子干得发紧,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封辞行倏地发了狂,大手用力地解开白晚舟领口的纽扣:“白晚舟,我一定是疯了才会这些年仍然把你带在身边。”
“不!不!”
白晚舟头皮发麻的疼,身子恐慌地瑟缩,不让封辞行接触自己的腹部,那里有她的宝宝…….
感受到白晚舟挣扎的力道,封辞行皱起眉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瞳染着仇恨、阴鸷、厌恶,他勾起嘴角用一种残忍又略微嫌弃的语调说道:“你还想上封承泽的床?”
“他一个残废不知道能不能满足你,白晚舟,你贱不贱?”
“封辞行你……”
仿佛听到世界上最恶毒的话语,白晚舟的瞳仁猝然扩大,大脑来不及思索,脱口喃喃:“疯子……你和封承泽一样都是疯子!”
封辞行的神色徒地一凛,狭长的眸子翻滚起暴虐的神色,额头的青筋跳动,遏住白晚舟手腕的力道攥紧,低吼擦着白晚舟的耳边炸起:“疯子?你敢说我是疯子!”
他猝然靠近,裹挟着不容置喙的劲风,激得白晚舟的后背一僵.
她下意识要挣脱,可对方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苍凉无助的唇瓣一痛!
铁锈般的味道从唇瓣蔓延至舌根,蒸腾的血腥味也勾出了白晚舟的恨意,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想也不想扬起手,用力地扇了封辞行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
空气中仿佛有一根看不见的丝线骤然断裂。
封辞行停下动作,黝黑的瞳仁浮现愣怔,松开了白晚舟,冷峻矜贵的脸颊很快浮现一个红色的巴掌印。
白晚舟也陷入了茫然,表情空白,呆呆地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这是她第一次对封辞行动手,以往无论被对方逼到何种极限也不曾采取过暴力的手段!
但今天……
冰凉的眼泪顺着眼梢一路话滑到秀气的鼻尖、下颌……最后垂进上衣领口,悄然不见。
白晚舟用力地闭上眼睛,敛去无穷无尽的悲伤情绪。
她和封辞行……已经回不去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她要留下肚子里的孩子……
“封辞行……”白晚舟努力地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已经受过这种生活了,我们解除合约吧。”
封辞行蓦地沉下脸色,衬得红色的巴掌印更加鲜明,呼吸加重。
白晚舟用手背擦干净眼泪,几度哽咽,记忆里曾经温柔深情的爱人或许早已经消失在时间的洪流中。
悲凉萦绕心尖,白晚舟觉得可笑。
也是,自己都变了,她又怎么能奢望对方还是五年前深爱自己的封辞行呢?
“封辞行,我们之间彻底结束。”
白晚舟转过疲惫不堪的身子,头也不回一步步离开会议室。
眼泪像开了阀门怎么也止不住,想必快要肿了,白晚舟吸了吸鼻子,走进同一楼层的卫生间。
水流声哗哗作响,白晚舟不断用冰凉的水拍打自己滚烫的脸颊。
她抬起头,看着镜子里自己现在的模样,长发凌乱地披在脑后,有几缕湿漉漉地贴在脸颊,曾经白嫩的脸颊深深地凹进去,唇瓣没有一丝血色,任谁看见了都会觉得她气色难看。
白晚舟死死地盯着镜子里的女人,像要瞪出一个洞,打从心眼里憎恨这样的自己。
白晚舟,你看看你……
因为所谓的爱情把自己折磨得遍体鳞伤,折磨成了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不过还好,她微微发颤的手无比温柔怜爱地抚摸,黯淡的眸子溢出丝丝入扣的色彩。
她现在不是孤单单一个人,还有一个可爱的小生命陪伴。
卫生间的门被推开,几个女同事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白晚舟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这么落魄的模样,条件反射地躲进卫生间的隔间,听着外面女同事之间的议论声音。
“今天新来的副总长得好帅啊!”
“是啊,我听说他和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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