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名声何其重要,一言一行都得端正,特别是今年就是三年一度的科举了,秋闱在即,他不敢出任何差错!
他拿赵宛舒没辙,只能瞪向赵容涛,咬牙切齿道,“容涛兄,你就这样任由你妹妹欺辱与我?”
赵容涛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他是真不想开罪陈祖如,只能语气责备地转向赵宛舒。
“阿宛,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陈兄不过是随口说了两句不中听的,你就上纲上线,还非得闹着去见什么夫子的,这是女子所为吗?你还要不要你的名声?”
“闹?大堂哥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赵宛舒挑了挑眉,旋即,眸色一沉,“他出口污蔑我二哥在先,随后又越权指摘于我,这无凭无据的,满口胡言,现在大堂哥才想起我的名声了?”
赵容涛被她的话语一噎,只能硬着头皮看向一直没说话的赵荣贵,“阿贵,阿宛不懂事,你身为她的兄长,难道也不懂事吗?你还想不想让阿宛嫁人了?”
“还有,陈兄是我们学堂里最勤学上进的学子了,今后那可是要金榜题名的!今天的事情,陈兄看在我的面子上,不会与你们计较,你快带着阿宛速速归家去!”
赵容涛威胁道。
赵荣贵挺了挺胸膛,严肃道,“大堂哥,阿宛又没做错什么!”
赵容涛:"……"
这两人怎么就是讲不通呢!
赵宛舒冷冷笑了笑,“他不与我计较,那我得与他计较了。我是个女子,方才他也说了,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嘛!”
“我若是连兄长都护不住,还谈什么嫁人不嫁人!三哥,走,既然他们觉得是咱们做错了,咱们没读书,不懂大道理,那就去学堂里问问夫子吧!”赵宛舒说着,转身就要走。
“等等!”陈祖如真的是要被气炸了,他没想到自己只是给赵容涛出了个头,就碰上了个这么难缠的女人。
“你是想非礼我吗?”赵宛舒看他探手来抓,斜睨了眼。
陈祖如想抓她的手顿时只能停住,他攥紧了拳头,铁青着脸,“你别去,我,我道歉还不成吗?”
他是绝对不能让他们去学堂里坏了他的声望的!
“对,对不住!”他那表情好似受了奇大无比的羞辱。
赵宛舒眨了眨眼,“瞧陈公子说的,您做错了什么啊?”
陈祖如被她气得都要吐口血出来了,他咬紧了牙关,齿缝间都要血腥气,“你,你别太过分了!”
“哦,是我过分了啊?也是哦,刚才我大堂哥也说过了,此次错的是我。这弄得我都有点糊涂了,所以,我决定还是去学堂里当众给陈公子赔罪致歉,这才能表明我的诚意不是?”赵宛舒笑眯眯地回道。
“阿宛,阿宛,你给我适可而止!”赵容涛吼道。
赵宛舒无辜道,“我都是按照大堂哥你说的做的啊!不然,我等会再问问夫子,我到底哪儿惹了大堂哥生气?”
赵容涛有点心梗了,他捂住胸口,看了眼旁边七窍生烟的陈祖如,终于明白过来,赵宛舒已经不同往日里,威胁和恐吓都是没有用的。
他想着,必须先过了今天这关,等回去了再让爷奶给来收拾她。
他扭曲着脸,咬牙放柔了声音,“阿宛,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别跟陈兄多计较了,我以后还得跟他抬头不见低头见……”
“大堂哥,你怎么能说这话?显得我多不近人情啊!”赵宛舒不高兴了,“若不是因为他是大堂哥的同窗,我现在就不是去学堂,而是要去县衙告他诽谤良民罪了!”
“你,你还敢告我?”陈祖如抖着手指,指着她都快无言以对了。“你,你分明就是个刁民,还良民……你个无知蠢妇,你不要脸!”
“脸我还是要的,毕竟谁也做不出陈公子这样,污蔑人全靠上下嘴皮子一碰的!我二哥与我和你无冤无仇,我们家庭有点小事,你个外人都要插进来恶语相向,你这说的好听点是多管闲事,说得难听点那就是诽谤,污人名声,身为学子,你这就是品德恶劣!”
“方才我大堂哥还说你读书厉害,能榜上有名,我看哪,亏得你还没做上官,不然以后你判案不全靠你满脑子偏听偏信的臆想?那岂不是害了一方百姓?说到这,我还是做了件功德事呢!”
“不行,我还是得去问问你们夫子,是不是无证上岗,到底怎么教学生的,不然何至于教的是圣贤书,最后学生肚子里全都是男娼女盗!比长舌妇都不如!”
赵宛舒嗤笑道。
不就是比骂人嘛,说得好像谁不会一样!
“你,你居然骂我长舌妇……你个恶女,你竟敢……”陈祖如被她劈头盖脸地一通骂,骂得双颊生红,特别是旁边那指指点点的看热闹者,都让他头昏目眩。
今日过后,他还如何在学堂立足?赵容涛害他!
赵容涛还真就怕赵宛舒找上学堂去,他本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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