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春花时,春花的权限很高,为了能够随时赶到南疆王身边护卫,几乎是皇宫的每个角落她都可以任意穿行,还都熟悉的不得了。
尽管现在借着出恭的理由偷偷摸摸出来,但她腰板挺得直,明明躲躲藏藏却又意外的光明正大,在皇宫里打探布阵。
君临有很多想法,比如直接去“取”虎符和玉玺,鉴于这种格外贵重的东西成功率不高所以她才不甘心的放弃,但是可以布阵拖延,宫中有些强劲兵力一旦困住拖延战机,那么对景越两军是十分有利的。
要是雾失在就好了,可以布阴阳阵,栽赃嫁祸给阴阳家,这样一离间乐舟对他们生出戒心自然又是让君临有机可乘。
她叹息,雾失自从归顺她还没帮她干过活呢,可惜了,那么大的价值自己居然没来得及去使用。
黑裙红绣花的女人一边难过的想着,一边在有花丛遮挡的地方布下小阵。
能给乐舟使点绊子就使点。
风吹花枝摇曳,几片花瓣扑簌簌的落,君临忽的机警蹲下身隐藏在花丛中。
随着枝叶晃的响声传来的还有细微脚步声,尽管很轻但还是被练武之人良好的听觉捕捉到,君临藏的很快,但对方显然也是高手,第一时间发现这里还有其他人存在。
“谁?”
淡漠冷清的男声无感情的传来。
这种试探的话当然炸不出君临,她稳得不能再稳老神在在的隐藏,只是这声音好像有点耳熟?..
不确定,你能不能再开口说一句?
对方轻盈的脚步缓缓靠近,伞檐下淡粉的薄唇还真的又说了一句:“为何藏匿此处?”
顶到腰际的花簇从中间劈开,男人径自走来,君临傻眼,这么灵的吗?
刚念叨人就来了?
她没逃,干愣愣蹲在原地仰头看他,雾失视线下移就对上头戴帷帽的女人,黑色垂纱遮住女人的面容,让他犹疑开口:“你……”
话没说完便觉得视线一阵天旋地转,这女人趁他分神时强势又不容反抗的握住他的手腕,一把把他拉着矮下身老老实实在地面蹲好,还眼疾手快的把伞收了。
雾失:“……”
他刚想说什么,便听宫女担忧的谈话声传来。
“哎,怎么办呀,陛下可有办法抵住景越联军?”
“谁知道呢,真是,都是前主作得恶为什么要陛下背负。”
“是啊,要不是前主先去设计杀害景帝和越王……”
两个清秀的小宫女一边小声交谈,一边急匆匆走过。
可是来了一批要为陛下效力的侠士呢,她们得赶快点把人招待好了。
等两人彻底离开雾失才侧头打量眼前的女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
女人小声询问,听闻声音的瞬间雾失浑身僵硬。
她语中欣慰:“正想你呢你就来了,快来给我布几个阴阳阵呗,乐舟疑心那么重,弄不好真会舍弃阴阳家这颗棋子。”
相比男人,她蹲在那儿就是小小一团,君临见他半天不答话熟稔的用胳膊肘碰他一下:“别这么小气,布个阵费不了你多少时间。”
雾失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魂牵梦萦的声音直劈的他脑袋发蒙,全身线条都在无法控制的收紧绷直,心里是一阵收缩的疼,像是被力道过大的喜悦冲的,又像无法分清现实和幻觉的悲哀撞的,他就是心怦怦跳,连死命抿直的唇线也在颤抖。
君临:“你给个准话就说这事……”
行不行。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惊愕吞回了肚中,因为男人探出双手撩起垂落的轻纱,钻进她的帷帽,漆黑像有雾气涌动的诡谲眸子岁月长情般凝视她。
雾失望着那张虽然美丽却十分陌生的面庞,他一言不发双手捧住君临的脸颊,指尖在脸廓边缘细细摸索,静下心全神贯注,直到摸到极其细微的人皮面具贴合痕迹,他才情绪决堤,眼中的惊喜和情意完全漫了出来,像是开闸洪水奔腾不息。
男人笑了一声,衣袂翩飞青丝扬起,他俯下身将女人扑倒在地,花枝“哗啦啦”的压倒一片,一只手还贴心的垫在君临脑后,白皙的手背被枝叶蹭的发红破皮。
可雾失一无所觉的笑着,因为两人身躯紧贴,当男人闷声笑时带起的胸膛阵阵颤动也悉数传给了君临。
他的脑袋埋在她的颈窝许是笑够了,这才一手撑地将身子微微抬起,看向身下神色怔忡的女人,雾失越看心中越充实。
那种没有边际像是失去什么总是无法得到填充的空虚感,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你怎么会死呢。”
他的眼尾泛红眸光颤动,又是俯下身和她额头相贴。
就好像是兔子,当两只兔子额头相贴时有可能是它们正处于磨合期,试探的,小心的去熟悉彼此的气味,想要构建一生的情谊羁绊,而放在一个人身上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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