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大的法阵缓缓启动,天梯考核正式开始。
大统领站在第三层,遥遥远望第十八层的林君怀,十五层的差距让他的心忽然麻木,不仅麻木还硬的像块石头,估计搬起来砸个金蛋还能中个头等奖。
大统领此前一直坚信自己的人生格言:爱拼才会赢。
自从接到潜伏的命令,他严于律己任劳任怨,终于混入墨家成为外门弟子,然后又费尽心机不畏艰辛的积累威望,多年后终于坐上人人尊崇的大统领的位置。
他熬过了严苛残酷的蛊虫训练,挺过了孤立无援的漫长潜伏,今天却被林君怀仗着景帝作威作福的丑恶嘴脸击杀,差点丧命在这第三层天梯。
想起以往吹过的风淋过的雨,本来指望同样有着潜伏经历的秉文可以为他遮风挡雨,可没想到这个恋爱脑不仅没带伞,还把他的伞也给撕了。
他爱拼,可他没赢。
霎时的绝望和委屈席卷着这个魁梧大汉,让他眼眶发红心发酸的迈不动一步。
观赛区的秉文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伴原地发呆半天,然后忽的蹲下身抱头痛哭。
秉文:“???”
墨阁长老抚摸胡须解释道:“天梯下的阵法不仅可以让人产生幻觉,更是能放大人心底最深处的欲望和情感,大统领怕是中招了,想到了什么难过事所以才迟迟难以前进。”
对,是难过的事。
他真的好难过。
自己的小世界一片狂风暴雨,这群强盗还全都跑来把他撵出家门,拆他房子撕他伞。
那边的林君怀站在十八层也没动,他也难过吗?
不,他是委屈。
少年被一片纷杂的议论声包裹,有人指责他不懂事,有人嫌弃他武力弱,有人将他同历代巨子对比讥讽他没魄力,有人唏嘘他只是靠着少主身份拥有了旁人没有的一切。
林君怀一直都知道自己不被人看好,哪怕平常尽量不去在意,但现在一群人居高临下的大声嘈杂,他瘪瘪嘴也受不住了。
在武学上我真的没有天赋啊,明明已经很努力按照大家的意愿去发展了,我还可以继续成长啊,大家再对我稍微有点耐心好不好。
君临不可置信的看着少年自暴自弃的蹲下身,委屈吧啦的把脑袋埋进臂弯也不动了。
君临:“???”
墨阁长老:“看来少主也陷入了魔障。”
没关系嘛,刚登天梯可能不适应,等他们找到状态就不会这么狼狈了。
直到一刻钟后两人才挣扎着向前迈进一步,还没等君临和秉文露出欣慰的表情,大统领在第四层,林君怀在第十九层,历史再次重演,脚就跟扎了根一点不动。
两人神色愤怒,又不知看见了什么想到了什么,恶狠狠的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棒槌下去砸烂这个糟心的世界。
这个世界砸没砸烂不知道,反正是把外面这些人的耐心砸个稀巴烂。
这次过了半个时辰才又前进一步。
墨阁长老面色自豪:“墨家天梯岂是这么好登的?有些人耗尽一生也无法登顶。”
君临:“……”
既然这样,能不能先放我回去睡个觉。
秉文:“……”
我现在帮你把伞拼好,你能不能争点气多蹦跶两层?
林君怀和大统领登上的层数越高,所受到的折磨和引诱就越大。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已经登上了五十多层,像有泰山压顶而来,磅礴的重力压的他们难以挺直腰板,一个个咬紧后牙槽绷紧浑身的肌肉线条,眼球充血面容可怖,非人的折磨像是要将他们的骨头碾碎一般。
所拉扯他们情绪的事件也变了,从自身的小事到天下的大事,两人眼前虽因各自内心而生出的幻境不同,但所经历的大体都是一样的:正视自身弱点后,才能将目光放至天下苍生。
云海起伏,日渐西斜,两人已经来到了七十层的界区,越往上难度越大,此刻的他们犹如落在火海炙烤,拧紧眉毛浑身被冷汗浸湿,阖上双目不知在和什么做着激烈斗争,好半天也不见再前进一步。
如此,怕是彻夜难眠。
“陛下,您认为墨家的兼爱可比得过儒家的仁爱?”
忽的,长老双手背后目眺远方,悠悠的向君临发问。
君临将视线从天梯处收回,有条不紊道:“所谓仁爱,即为先爱自己的亲人,由此扩至到爱别人,乃至天下人,这种带有亲疏等级差别的爱,倒像是爱的起点。”
儒家仁爱的主张: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亲人都不爱,那么又如何去爱亲人以外的人呢?
她负手而立嗓音冷清,眼底处像盛满无疆山河:“所谓兼爱,即对天下人给予广泛而平等的爱,这种爱一视同仁而博大,倒像是爱发展的最终形态。”
“前者爱利并举,后者重义轻利,比起儒家仁爱,墨家兼爱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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