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赫一手揽着她的腰身,一手从腿弯穿过,轻轻松松的将人抱了起来,让他惊诧片刻。
怎么会这么轻?
很难想象这轻盈的身子里藏着那么强的爆发力和绝世武功。
蛮荒过去把里面隔间的门打开,一个小型寝室赫然摆在眼前。
大块头又轻手轻脚的拉开被子,明赫放小动作幅度将她放在床榻之上,蛮荒给人脱鞋,明赫又帮她把被子掖好,可是她不老实,偏就不想盖被子。
手一伸,脚一踹,谁也别想好。
秋日夜晚寒凉,不盖被子怎么行,明赫深怕她着凉,她蹬,他盖,她又蹬,他还盖。
蛮荒:“……”
习武之人其实身体很好,特别像君临这种登峰造极之人,更是一身庞大内力傍身,她并不畏惧严寒,甚至以前冬日也经常只穿着一件单衣练武。
可蛮荒还是担忧,他总是会下意识去呵护她。
大概就是自己生的高大,两米高的小巨人对着一米七骨骼纤细的君临,就像面前摆个布娃娃,小胳膊小腿的生怕她出个什么事。
蛮荒也走了过来加入盖被子行列,盖着盖着明赫就笑了:“这是什么怪癖?哪有睡觉不盖被子的?”
蛮荒干巴巴道:“估计是主又做梦了,梦里应该在清理叛徒呢,也许一会儿就安生了。”
那其实也差不多,因为她梦见了秉文,这会儿正挥舞拳头往人脸上抡呢。
明赫哑然失笑。
这事可得保密了,不然明日醒来家主这面子往哪搁。
两人耐着性子等待,果真没几分钟她就安生了,呼吸也变得平稳绵长,睡颜恬静又安然。
明赫叹息:“也是不容易。”
蛮荒挠挠后脑勺替她开脱:“主睡梦中也在练武,怪不得武艺这么高超。”
双倍努力可还行?
君临要是知道了都能被自己感动哭。
她在梦中对着秉文狠狠挥拳,那狠劲可不得了,动作幅度大又剧烈,整得衣领也敞开稍许露出小片精致的锁骨,白让两人看了笑话。
明赫一直在笑。
大抵是从没想过她还会有这一面。
可靠又稳重的样子见多了,这会儿还真觉得反差萌要人命了。
他上前探出修长的指尖替她整理衣领,眼神安详又宁和,可是忽然一滞,连着手指也在轻微颤抖。
蛮荒立刻探头小声询问:“怎么了?”
明赫瞧见了露出边角的白布条,拧着眉将她的衣领再解开些,露出小片胸膛,层层包裹的白布惊的他心口重重一跳。
“家主何时受的伤?”
他失神喃喃,嗓音哑涩。
蛮荒顿时全身气势一变,那股凶狠劲恨不得立刻跑去将伤害主的敌人撕得粉碎。
“主从未和我说过……”
他耷拉下眼皮满目黯然:“她又在逞强。”
是不想让我们担忧吗?
明赫嗓音里微不可察的夹杂了一丝颤抖,这不像他,不像那个手持法典代表秩序冷静淡然的他。
可这一生偏就有人能牵扯他的心神,让他失了理智,溃不成军。
“这世间何人能伤得了家主?”
他甚至想象不到敌人有多强,指尖怜惜的要去解开布条探查伤口,却被蛮荒叫停了。
“主瞒着我们的话,就是不想暴露伤口给别人看吧。”
这只忠犬凭借着从小到大对君临的理解隐忍道:“她是王,王是不会露出脆弱的一面让臣子心神不宁的。”
就像是王的尊严。
强大、可靠,只会露出让人安心的一面。
明赫捏着布条的手犹疑一瞬还是顺从的松开,他不想做违背她意之事。
在蛮荒肯定的注视下,小心翼翼把她的衣领整理好,这才拢着袖子轻叹一声。
但是没想到家主平常看着瘦弱,这胸前的肌肉可是微微隆起又硬实,果然练武之人都不能光看表面。
两人放轻手脚带着忧愁退了出去。
睡得正香的君临根本不知道就快掉马的自己居然被蛮荒救了一命。
其实她发育的很好,但每次裹胸她也是用了劲,布条一圈一圈的缠裹,雪团子由浑圆被压的扁平些,因为布条裹得多,所以造成了摸起来比较硬实,很像蛮荒那种大汉的肌肉。
她每晚睡觉其实都会解开布条的,今儿就是太累了睡得突然,如果是她本身就在休息,明赫和蛮荒这样捣鼓,那掉马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是她运气好,养了蛮荒这么一个老实憨厚的人,暂时逃过一劫。
但日后知道她真实性别的两人悔不当初,明赫指着蛮荒的鼻尖叹气半天。
月光在变幻,斗转星移,暮色悄悄褪去,天空泛起鱼肚白,破晓来临,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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