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林君怀分别后两人又回了起初的客栈,没多久等来了沈氏夫妇派来的送信暗卫。
君临接过信打开,眼睛极快的扫视一遍,随即将信递给沈斯年,她双手背后颇有些运筹帷幄的气势。
“马上回宫,之后我们就该分别了。”
沈斯年刚看完信,走至烛火边烧毁,眼睛透彻明亮:“是。”
他不多问,似乎只要是王的一个眼神他就可以知晓其中的意思。
绝对服从和执行。
君临被他果决的态度愉悦到,不由得心绪柔软的抬手摸摸他的脑袋。
少年扎着利落的高马尾,只是比君临矮了半个头,他舒服的眯起眼,像只餍足的猫。
“其实我很不安。”
他微微低着头,直白陈述着事实。
君临手一顿,看着眼前眉眼还未完全褪去青涩的少年,等待着下文。
“我与王相遇并不久,随即将会面临长久的分别。”
我像一只突然闯入的蜻蜓,短暂的在这片澄澈明媚的湖泊停留,点着水面泛起层层涟漪后将再次远行。
“你会记得我吗?”
他的手紧紧握住剑柄,忍不住向前一步凑近那人的面庞,喉结上下滑动,克制着紧张:“会吗?”
他几近贴着她的胸口,冷静的眼神下压着一浪又一浪的灼热,似要将她吞没。
君临默默收回手,眼中漾起皎皎月光。
现在的孩子杀伤力这么大啊。
弄得她差点都心动了呢。
她坦言:“你不是还会飞回来吗?”
“湖泊就是湖泊,我在这里不曾移动一分一毫,身边一直都有你的位置。”
这世间除了沈氏和她的那条恶犬,她已经鲜少会信任别人了。
少年欢喜的抿着唇,小心翼翼抬眼看她,精致的五官像沾染了花露:“我可以,抱抱你吗?”
这番话用尽了他所有勇气,像是在索要临别前的礼物般,带了些不易察觉的撒娇。
糜艳的红唇中溢出清冽的笑声,她伸出手臂珍惜又爱怜的圈住少年的腰身,右手上移按在他的后脑勺,带着笑意的嗓音轻柔的不像话:“这样可以吗?”
沈斯年脸颊发热,神色懵懂的将脑袋埋在那人的颈窝,混着松雪的清香从她身上传来,少年鼻尖轻嗅,满足的闭上双目。
“嗯。”
可以了。
好奇怪。
他对王的感情,由最初的天生服从和崇拜,到了现在似乎有些变质。
想要她的身边永远都留有自己的位置。
沈氏听从景国历代君主,而沈斯年只听从君临一人。
许久,她拍拍他的后背:“好了,快起来,收拾一下我们回宫。”
她咧开嘴角,阴森可怖:“肃清叛徒。”
沈斯年绷直身子握紧剑鞘,眼中战意无限:“是!”
……
景国皇宫。
肃穆整齐的铁骑军队立于两侧,手中举着黑色军旗,旗帜上鲜红的“景”字在此刻多少显得讥讽。..
左相抬头瞥了眼,很快淡漠移开视线。
新王登基。
景国已经不是君家的天下了。
男人眸色沉沉如死水,自己还真是替法家走了步错棋呢。
右相面容苍老,年龄虽大依旧身姿笔直,脊背不曾弯过。
他朝左相喟叹:“明赫,这法家和儒家斗了多久了?”
左相,也就是名为“明赫”的男人难得放松脸部紧绷的线条,表情柔和了些:“记不清了。”
玄色贵气的官袍衬得他犹如清风朗月皆入怀,君子风骨傲自立:“景帝登基时,曾允我编订司法,允你掌管总学府,编书育人,未来本该一片明朗,可她自己先入了魔,一手造成如今局面。”
右相出生儒家,德高望重学识渊博,儒家的观点总是与以左相代表的法家相冲撞,但那位年轻的景帝爽朗大笑说着:“诸子百家皆为孤之所向。”
“若能开创太平盛世,儒、法、墨、兵、农,孤皆会俯身聆听教诲用之。”
那时,两位便是被这番言论吸引,放下学派的对立一心为景帝效力,可是她终究还是令所有人失望了。
右相满川捋着羊须胡乐呵,只是苦涩越浓:“世事无常,人心不可测啊……”
随后两人不再说话,因为新帝秉文身着龙袍走出。
两边大景的铁骑挥旗高呼,百官下跪,唯有站在最前端的左相和右相如巍峨岩石,脊背挺直。
“恭迎新帝登基——”
鼓乐奏响,浑厚古老的鼓声直击人心,吹响的牛号角正在缓缓揭开新时代的序幕。
有人欢喜有人怨恨,王族们黑着脸看着一个外人抢夺了王位。
新帝

第一时间更新《女扮男装:暴君她美色撩人》最新章节。

历史军事相关阅读More+

明王首辅

丑女重生之贵女邪妃

我在末世卖麻辣烫

穿成病娇太子掌中娇

三国之最强帝王

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