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刺目白光,陆灵溪脑海中最后的画面是在空荡的医院内,百无聊赖躺在床上望着窗外时不时飞过的蝴蝶。
再接着就没有印象了,这里乌漆抹黑的她什么也看不着,意识是清醒的但身体动弹不得,经历又一次无果挣扎后她放弃了,至少这里没有让她察觉到危险,那应该就是安全的。..
被好好安放在屋内的粉色贝壳微微抖动了一会儿这样又陷入了安静。
与此同时,一处昏暗的小密室内——
一个半大的少年被人粗鲁推倒在地,碗口处的伤口还在不断渗血,而瘦削的腕上除了新伤口,还有密密麻麻结痂发白的旧伤口。
龙珣像习惯了般,沉默着伸出舌头舔干净手腕处的血“第五日了。”他声音阴沉,微低着头使得藏在发丝后的那双竖状金瞳看起来像某种凶兽。
那老道士得了自己想要的宝物此刻心情颇好,自顾自看着瓶中的鲜红血液没有理会地上的少年,敷衍到“知道,该让你去看你那好妹妹了。”
听见他应声龙珣才收回目光“还有干净的衣物和水。”若是让小姑娘看见自己这样一副狼狈的模样,又该哭了。
老道士的耐心只有那么点,听见龙珣居然还提意见当即板起脸“啧,小怪物事还挺多。”本想接着嘲讽几句可对视龙珣那双隐隐嗜血的眸子,他竟然从心底觉得寒颤。
面色僵硬了一瞬间,匆忙道了一句在“知道了”便离开了这里。
昏暗潮湿的密室内只剩下龙珣一个人的浅浅呼吸声。
没过一会儿,果然有弟子提了桶水与丢了套破旧的弟子袍进来,破旧了点,但至少比他身上这件处处带血的黑袍好了许多。
龙珣撑起身子将黑袍脱下,凭借着从门缝里透进来的那抹淡淡光线,可以清楚看见他小小的身板上有着数不清的伤口,刀伤,烫伤,鞭伤,难以想象他遭遇过什么。
没有在意冰凉到刺骨的水,他一手拿起粗布浸湿,咬牙按上自己还带血的伤口,伤口处传来针扎似的疼痛,龙珣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动作粗鲁,隐隐带着着急。
终于,在那小半桶水都带上淡淡的血色与白布都被染红时,身上的血污草草算擦干净了,他也没嫌弃,就直接捡起了被丢在地上的袍子披到身上。
除了脸色过于苍白外,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龙珣喘了口气,寻了处干净的角落坐下来,疲惫不堪阖上眸子闭目养神,他实在是没力气了,等他歇会,再去看灵溪。
他刚刚带着灵溪出海底那会儿,依旧找不到办法将一直沉睡的小姑娘唤醒,眼看他绝望之时,是这个老道士出现说可以救她。
龙珣心中有疑,可怀中气息越来越弱的少女没给他太多时间,他只能抱着侥幸心理答应下来,除了这条路他也无路可走了。
初回来那天,老道士便连掩饰都不屑暴露了他的真面目,狰狞着贪婪的嘴脸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东西。
知道这一切都是骗局,他几乎将整个道观夷为平地,,就在他堪堪动手杀了那老道士时,他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喊着若是杀了他,那小姑娘便再也醒不过来。
醒不过来。这几个字重重敲在龙珣心口,他颤抖着手,不知该如何是好。
老道士一见自己拿捏住了他的命脉便有恃无恐起来“你放老道下来,老道自有办法救她,这次若不成,任杀任剐。”
龙珣最后一次信他,没想到那老道士不知往粉贝壳上滴了滴什么灵水,本来沉睡多日,毫无反应的贝壳竟然真的慢慢打开的口子,里面安睡的少女也好端端地。
“灵溪……”龙珣推开老道士,小心将人从里面抱起可她依旧软软靠在他胸口处睡着,怎么也叫不醒。
龙珣目光沉沉盯着一旁的老道士,老道士感觉到直向自己袭来的杀意忙开口“此药得用第二次她方能醒过来。不过嘛,你得和老道做一个交易,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你自然也能得到你想要的,如何?你可想清楚,只有我能救她。”老道士声音中暗带威胁,又似乎笃定了他一定会答应。
龙珣没有应话,只是垂下头看着小姑娘苍白的脸蛋,久久才低声道了句“好。”
他想要他的血,而他想救她。
按龙珣和老道士的约定,每日他要给老道士取一管血,而每五日,就能去看灵溪一次。
屋内,来了个弟子往那光滑的粉贝壳上滴了滴被不知名淡红水渍后,嘟嘟囔囔着走出去了“也不知道师父供着这贝壳作什么?”
旁边一知情弟子小心翼翼看了眼四周,才俯下身子凑到他耳边道“听说是师父不知从哪里找来个小怪物,那血居然传说有活死人,肉白骨的神奇妙用。只是那小怪物野性难驯,这屋里供着的啊,就是拿捏他的法宝呢?”
那弟子被说的好奇起来“当真?里面不就是个普通贝壳吗?最多也就是个小蚌妖,那里来那么大能力?”
另弟子啧啧两声摇头“谁知道呢,大概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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