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回到宫中时才发觉自己中了计。
官家联合沈贵妃一起给她下套。
她自嘲地笑了笑,果然母家势力再强,都不如讨男人喜欢。也就因为一块召寝的牌子,她就被禁宫中,还失了凤印。
她与官家夫妻二十几年,官家最是了解她,她表面装得贤德,不在乎他宠幸沈贵妃,可是心里怨念颇深,如今他设计引得她往里跳,积怨已久,她怎会忍而不发。
若是寻常她绝对不会指责沈贵妃为妖妃、皇帝不辨是非,都是因为官家故意强塞罪名给她,让她怒极失了言语分寸。
凤印被官家身边的掌事太监拿走了,中宫的宫门也被人关了,皇后知道自己失势,怒得砸了宫里的所有东西。
“本宫绝对不会放过沈氏那个贱人!陛下,你怎对得起你我这些年的夫妻情分!你宠幸贱人,宠得连自己的发妻都要陷害!你会后悔的,早晚有一天你会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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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寂得知中宫势倒,眸中含笑,与沈策道:“这下太子更要发疯了。”
“皇后只是被褫夺凤印,可还没被废,差一把火候。”
江寂道:“江盛定然顾忌到陈家。”
“当年官家登基,离不开陈家的辅佐。这些年陈家在朝中掌控了大半的势力,许多事情官家都不能说了算,官家对陈家是既倚重也厌烦。
太子逐渐年长,大权在握,官家之前原没有削弱陈家之心,可是如今太子手中有兵,更有群臣拥戴,官家削弱陈家之心就更盛。
这次皇后被幽禁,被褫夺凤印,就是一个开始。官家虽然顾忌,但若皇后一直错下去,被废是早晚的事。”
江寂道:“宫中手段那样多,皇后被禁中宫,怕是永远也出不来了。”
沈策道:“在帝王眼中,没有夫妻之情,尤其是江盛这般冷血无情的人。”
江寂双手紧握成拳,“当年我父亲就不该相信他。”
他父亲就是相信了他满口仁义道德,善德存心,是个有情有义之人,才会惨死霍侯刀下。
江盛最厉害之处,就是会信口雌黄,狡言善辩。
沈策道:“你父亲是君子,该坐上宝座,却死无全尸,官家是小人,该待在阴沟,却黄衣加身。这世间的事,真是一句两句说不清楚。”
江寂道:“早晚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他。”
沈策道:“此乃大事,最忌心浮气躁,冒进贪功,事要一件件做,局要一点点布,太子要失了他的母后,以他的性子定会张狂咬人,然而陈裕稳重定会叫他沉住气,我们要做的,是要削弱陈裕的实力。
他那八个义子,具是狠辣之人,八子又称八虎,薛傲已失了,如今尚存七虎,这七虎是留不得的。”
江寂知道,对付狠辣之人的方法就是比他们更狠。杀人不过头点地,他早已有动刀之心。
“这七虎如今都在陈裕虎骑中当职,这些人常年待在军营,偶尔归家。其中陈蓁、刘平、许风、徐宥之此四人在军中官职最高,掌兵最多,陈裕也最为倚重。”
江寂知道,沈策点出的几人,是绝不能留的。他不轻易动刀,若是动了,定要见血的。
沈策离开王府时,已经晚间。前几日下了一场暴雨,之后一直阴雨连绵,今日方才好些,但天气仍旧不晴。
虽天气不晴,却也没凉爽多少,仍旧酷热难耐。
江寂夜里未睡,离开了王府,消失在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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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婉天色墨蓝时洗了头发,这会儿头发还未干,坐在轩窗那儿绞头发。
夜里热得很,她打开了轩窗,微风凉爽,这才褪去不少暑热。
喜儿已经睡去了,屋子里就宋婉一个人。
她待头发干了也要睡了,不巧的竟有人敲门,宋婉去开门看时,发现竟然是江寂。
距上次见,已经是半月前。
这半月里她倒是没发生什么事,只是听说后宫不宁,皇后被幽禁宫中,被褫夺凤印。
她知道萧王和太子一直相斗,估摸着是两人相争后的结果。
江寂垂眸看着宋婉,见她披散着乌发,身上只是一件单薄的藕粉色罗裙,窈窕的身段儿显露无疑。
在淡淡的烛光下,映衬得她的肌肤雪白细腻,光滑娇嫩。那双眸子盈盈有光,望向他时,又惊又慌。
像只受惊的小鹿。
“不是不让你来吗?你怎么又来了?”
江寂伸手揽住她的细腰,将人抱起来,关了房门,往屋子里。宋婉挣扎着,“登徒子,你给我放开。”
江寂把人抱到窗边,迫使宋婉分开双腿坐他腿上。她是守规矩的女子,怎么能接受得了这样的姿势,脸颊一下绯红如桃,死活都要下去。
江寂禁锢着她的身子,不让她乱动。
“本王想你了。”
江寂的指腹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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