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乘着马车回了府中,一下马车就见原氏冷着一张脸站在正门口等着她。
宋婉心里咯噔一下,暗觉不妙。
她走近原氏,屈身行礼,“见过母亲。”
原氏扬起一巴掌直接给宋婉扇来,宋婉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语气平静道:“还请母亲把话讲清楚再责罚女儿,女儿不知自己犯了什么过错。”
原氏收回手,骂道:“不知廉耻的东西,竟然暗里与男子私会,大理寺卿府的颜面都被你丢尽了!你在母亲膝下也待了近两月了,你让这样丢脸的事传出去,母亲的颜面又何存!”
宋婉眸底有些慌,但面上仍旧镇定,“与男子私会?母亲,这样诋毁女儿家清誉的大事,您怎能轻口说出,还请您拿出证据!否则您就是诬陷!”
“诬陷?我诬陷你?现在你私通的男子都找上门来了,你还说我诬陷你?不知羞臊,还未出阁就耐不住寂寞!”
宋婉眉心紧拧,她还以为是她私下与顾鸢见面的事情被原氏知道了,谁知竟然不是。
那这找上门的男子是谁,难道是…江寂?
若是江寂,依他的身份,原氏不敢这么耀武扬威地来大门口堵她,甚至教训她。
想来这个男人身份一般。
宋婉道:“母亲,事情还没查清楚,别拿肮脏的词骂我,否则待会儿弄错了,母亲可怎么办?是向我赔罪,还是向我赔罪?”
“如今你私通的野男人都找来府中了,你还嘴硬,我向你赔罪,你一个浪荡的罪女,我用得着向你赔罪?!宋婉,你就该被浸猪笼!”
原氏恶狠狠地道,面上又嫌弃又鄙夷,但是眸中又难掩喜悦。
宋婉倒了,就没有人压宋韵一头。
倒时她的韵儿,就是宋城的嫡长女。
往后什么好人家嫁不得。
宋婉跟着原氏进了正堂,见到了那个和她私通的男子。
男子穿一身深灰色对襟长袍,袍身上绣着喜鹊等喜庆的鸟儿,面目算不上俊朗,但也算清秀,皮肤白皙,一身的书卷之气,此人她不认识,但此人一看应该是她会喜欢的样子。
那男子一见宋婉,便至她跟前要牵她的手,宋婉退后了几步身子,“还请公子自重。”
男子道:“婉娘,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不认我了?”
宋婉眸中冷笑,“我不认识你,我为何要认你?你说,是谁指使你来诬陷我的?给了你什么好处?”
男子蹙眉道:“你这是什么话,什么有人指使我,你我两情相悦,你说要嫁给我,我才来府上找你母亲的。”
原氏坐在主位上,嘲讽道:“宋婉,都这样了你还狡辩,来人,把宋婉先关进柴房,听候主君发落!”
“我看谁敢!”宋婉看向原氏,“仅凭此男子一面之词,母亲就认定我与他私下往来,母亲一府主母,就这样草率定论,此后怎能令家中奴仆信服?您的威信就靠您主母的身份?”
“真是伶牙俐齿!”
宋婉道:“如今我养在祖母膝下,要罚也是祖母来罚,哪轮得着母亲!”
“你!”原氏气得站起身子,手指着宋婉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宋婉道:“既然母亲说不出来,那就听女儿说。”她看向男子,问道:“不知公子姓甚名谁?”..
男子道:“婉娘,你怎么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了,你不要装了,咱们认识这么久了,你是不是变了心意,不愿见我,不喜欢我了?”
宋婉道:“你口口声声说我与你两情相悦,那我问你,你我之间可有书信往来?”
“没有,你说书信容易让人抓着把柄。”
“你我没有书信,靠谁传递消息暗自私会?”
“我家中的小厮。”
“你家中小厮何在?”
“他今日病了,我让他在府中歇息。”
宋婉冷笑出声,“公子回答当真是天衣无缝,但一切未免也太过巧合。那我再问你,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一日,又在何处,我与你说了什么话?”
那男子想了想,“在…老夫人的寿宴上,与你相遇是在中院,你与我说中院是女眷院落,不要随意踏足。”
宋婉道:“编得倒挺像真的。可惜公子你不了解我府,中院虽有女眷,但是我父亲母亲居住之地,我从小就在这府中,又有我哪里不了解的!公子来时,功课没有备足啊!”她至男子身前,面色骤然变冷,“诬陷大理寺卿嫡女,毁其清誉,罪名可不小。我父亲整日断案,我且等他回来,好好审一审你,看是谁敢指使你诬陷我。”
男子立马跪身下来,嘴里仍旧咬死,“婉娘,我日日读书我只是记性恍惚了,记岔了,你怎么说有人指使我诬陷你,我没有。你忘记我们的海誓山盟了?”
喜儿见这男子如此不要脸,冲上去就打他的头,“贱男人,谁让你诬陷我们姑娘的,还记岔了,老夫人寿宴才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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