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让各世家嫡女可以在宫中御花园转一转,也可以随着两位王爷一起游湖。
宋婉自然不会和江越和江寂一起待着,她见梨花苑的梨花开得甚好,带着喜儿一起进了梨花苑中。
“清河县主欺人太甚,处处嘲讽姑娘。不过出身国公府,有什么了不起的。她笑姑娘不会琴技,姑娘的琴弹得最好了,诗书定也比她好。”
宋婉道:“你与她置什么气,她是县主,我不过是四品官的嫡女,说我两句也便说了。”
喜儿道:“奴婢就是见不得她欺负人。”
宋婉折了一枝梨花,那白色的梨花极为纯净,香味也清得很,闻着倒也让人舒服。她转身往回走,刚刚走到门口,就见江寂迎面而来。
他个子那样高,体格也非纤瘦孱弱的,那锦袍下的双臂只要一用力就能见肌理鼓起来,硬得很。他就那样沉着脸,堵在门口,那双桃花眼正经的时候,没有了佻达轻狂,竟让人觉得似狼眼一般,又冷又沉。
宋婉自认识江寂以来,还从来没有见过他沉着脸的样子,以往的他总是嬉皮笑脸的,今日冷下来,不光面色让人惧怕,就连身上的气势也掩不住那股霸道冰冷。
“你先下去。”
喜儿吓得呆呆的,回过神来时,丢下宋婉就跑了。
江寂关了苑门,宋婉有些慌了,“你干什么,你别乱来。”
“乱来?”江寂轻笑,“你此刻这么怕本王,那日拒本王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今天。”
宋婉道:“王爷没有得到臣女心意,就打算强要,此番可非君子所为。”
江寂嗤笑一声,“强要你?谁打算强要你,你不看看自己,像个豆芽菜。”
宋婉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胸,“…”
江寂身子倚靠在门上,“本王就不明白,本王输在哪儿,顾鸢那种下三滥,你竟也喜欢。”
宋婉道:“我就是喜欢下三滥。”
江寂心里又气又怒,恨不得把眼前的宋婉撕碎。
“行,你宋婉有骨气,若日后嫁给了你的顾大人,可别后悔躲在被窝里哭。”
他一把将门打开,大步离去。
宋婉深吸了一口气,她是真怕江寂乱来,原本这人就是花花肠子,要他来强地,她未必能反抗得了。
喜儿见宋婉出来,关心道:“王爷没把姑娘怎么样吧?”
宋婉捏了捏她的脸,“你还说,刚才跑那么快。”
喜儿道:“刚刚王爷那么吓人,奴婢太害怕了。”
宋婉道:“江寂这样的人,身边美人无数,怎么独独缠着我不放。”
喜儿笑道:“想必王爷是真心喜欢姑娘的。”
宋婉道:“他那样浪荡的人,见谁不是真心。你就瞧他那双桃花眼,看谁不痴情。”
喜儿想了想,觉得也是。
暖日已经当空,浓春的时节偶尔正午已如盛夏般炙热,宋婉和喜儿正走在后宫宫门口的宫道上。
不巧的是,迎面正碰上傅柔一行人。..
傅柔语气不屑出声,“这不是宋婉吗?这就准备回府了?瞧着刚刚席面上越王殿下挺喜欢你的,怎么这会儿你这么早就回府了?越王殿下没叫人留你下来在沈贵妃宫中一起用晚膳?”
宋婉对她浅行一礼,“见过清河县主。回县主的话,越王刚刚在席面上与我讲话,不过见我在末座,怜惜相问我一二罢了。”
傅柔走近宋婉,围着她纤细窈窕的身子走了一圈,将人打量了个完全,“像你这样的破落户,能攀上越王这样的高枝,心里应该乐坏了吧。瞧瞧这张脸,也真是够狐媚的。”
宋婉道:“我知县主爱慕越王,我日常养在闺中,不常出户,却也晓得,连我都知晓,越王又怎会不知晓,县主猜猜越王今日为何一言不与县主讲,反而与我讲?”
“你!”傅柔扬手就想给宋婉扇过去,宋婉却抓住了她的手,“我想,正是因为这个缘由。”
她一把甩开傅柔,“县主饱读诗书,却骄横无礼,张口便是狐媚斥人之语,若非县主出身高,通些文墨,恐怕与那街巷的悍妇无异。想越王那般人物,又怎会青眼县主。”
傅柔站稳身子,指着宋婉骂道:“你敢斥我,宋婉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你父亲不过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卿,我父亲可是傅国公,他战功赫赫,你算个什么东西!”
宋婉面含浅笑,“县主父亲确实是骁勇悍将,在战场上杀敌无数,护卫国门,是忠肝义胆的名臣,可这样一代英雄人物,却有你这样的女儿,恐怕傅国公都觉得面上无光。”
“宋婉,你…你敢羞辱我!”
傅柔作势又要抬手扇宋婉。
宋婉左手抓住傅柔扇来的右手,右手直接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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