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繁华鼎盛,街道楼宇鳞次栉比,雕梁画栋,无一不彰显着富饶贵气。城中的达官贵胄,王孙贵族,消遣的花样儿多得数不胜数,看戏、斗鸡、玩骰子、打马球、斗诗等等,总是每日在金陵城四处上演。
要说最招人喜欢的,还是花楼酒巷,那楼中的娘子千娇百媚,口蜜含香,诗书礼乐样样皆通,尤其半醉之态,叼着酒杯眼尾含波的风情模样,真是勾魂摄魄,销魂蚀骨,叫人好不自醉。
江寂就坐在牡丹苑花魁虞娘的包房内,目光落在虞娘身上。那虞娘香肩半裸,媚眼含情,垂眸看不见金莲的傲挺身材更是在纱衣下若隐若现。
江寂饮了一杯酒,虞娘随着乐声舞闭,转着圈儿娇身落在了江寂怀中。脂粉的香气萦绕在江寂鼻息。
虞娘道:“王爷好久都没来了,是不是忘记奴家了?”
江寂道:“怎么能忘了虞娘,你可是本王的心肝儿。”
顾鸢坐在江寂身前面上含笑,“王爷真是好福气。”
江寂拍了拍虞娘的脊背,“去给顾大人斟酒。”
虞娘起身,坐在了顾鸢身边,神情妩媚眼尾勾魂地看着顾鸢,“顾大人生得真是俊啊。”
顾鸢道:“在王爷面前,下官不过是泛泛之辈罢了。”
江寂皮笑肉不笑,拿过桌前的酒一口饮尽,“瞧着那日顾大人看宋家长女的样子,是喜欢上了?”
顾鸢道:“宋姑娘娇美软糯,窈窕淑女,下官又怎么能不喜欢。”
江寂眸色一暗,面上有些不悦,“那丫头看起来疯疯癫癫的,顾大人有什么好喜欢的?”
顾鸢面带浅笑,“下官是一眼万年,对宋姑娘一见钟情。”
江寂咬了咬后槽牙,像只狼崽子要被人抢了心爱的东西,要撕咬人似地。他目光落在了虞娘身上,给虞娘使了个眼色,虞娘立即懂了,温香软在了顾鸢身上,呼出的香气喷在顾鸢耳边,“大人,奴家比那宋家姑娘,谁更美呢?”
顾鸢道:“自然…虞娘更美。”
虞娘呵呵呵地笑出声,像银铃似地格外好听,“那大人今晚就别走了,陪陪奴家吧。”
顾鸢迟疑道:“虞娘是王爷的人…”
江寂大方道:“既然顾大人喜欢,今晚本王就把虞娘让给你。”
虞娘笑眯眯地看着江寂,转而香吻落在了顾鸢的脸上,顾鸢整个人都酥了。
江寂又饮了一杯酒,起身道:“本王还有事,先走一步。”他弯腰下来,拍了拍顾鸢的肩膀,“好好享受,虞娘的活在金陵可是无人能及的。”
顾鸢双手作揖,“多谢王爷。”
江寂走出了牡丹苑,等在门口的凌刀连忙跟上,二人翻身上了马,悠悠哉哉地走在宽阔的街道上。
凌刀道:“今晚属下见顾大人身边的小厮偷偷摸摸地去宋府送信了。”
江寂道:“宋婉眼光不至于这么差,不会理顾鸢的。”
凌刀道:“属下看宋姑娘身边的奴婢喜儿接信的时候好像挺开心的。”
江寂:“…”
**
暖阳初升,日光斜斜地落在小轩窗上,宋婉已早早地起身,随着元氏强身健体。宋婉身子单薄,元氏也没强求她,只教她打了一套能活动筋骨的拳脚。
宋婉出了一身的薄汗,回屋时换了一身衣裙,带着喜儿出府去了。
她今日也没怎么打扮,只穿了一条杏色的襦裙,裙身上绣着合欢花的样式,杏色衬肤,她人本就生得白,此刻看起来更是肤如白雪,宛若脂玉。
宋婉坐在马车上,掀开青釉车帘看着热热闹闹的街市,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叫卖声不断。那卖酒的幡子,此刻在微风中摇曳着。
宋婉看着前方卖鸟的商户,让驾车的小厮在前方停下。
她掀开车帘从马车上下来,鸟商那儿各个品种的鸟儿不下上百来只,因鹦鹉会说话,所以鹦鹉卖得最贵。
掌柜的见宋婉一身绸缎,头上和手上戴的皆是美玉,便知宋婉定是有钱人家的女儿。于是热情地问宋婉想要什么鸟儿。..
宋婉道:“我要一只鹦鹉,要说话伶俐的。”
掌柜的拿出一只白色的鹦鹉来,“这只最口齿伶俐,学话快,喂它些吃食,你教它说什么它就说什么。”
宋婉道:“你试试再说。”
那掌柜的正要试,此时两匹快马直接停在了宋婉马车旁边。
江寂身穿墨黑色蟒纹蜀锦长袍,颀长的身子直接从马上翻身下来,甩着马鞭到了宋婉跟前。
他弯腰下来与宋婉道:“女人玩儿鸟做什么?鸟是女人能随便玩儿的么?”
宋婉罥烟眉深蹙,觉得江寂这话听起来有些怪,但她又说不上来。
她敷衍地屈身行了一下礼,“见过王爷。”
江寂想不明白,直起身子道:“本王哪儿得罪你了,你这么不待见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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