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您突然邀请我们去国玩,怎么不提前通知一下,那样我就用得上我新买的那架私人飞机了!"
"二少,餐厅和旅馆已经订好了,您就安心玩,费用我来承担。"
……
几位京圈赫赫有名的纨绔子弟一上飞机就叽叽喳喳个不停,宫祁宴瞥了眼笑开了的长发青年,低声道:"你喊的人不错,都挺傻白甜的。"
谭粤托着腮,星眸微转,妖孽美艳的俊脸为其俘获了抹媚眼如丝的残影。
"是吧是吧,我靠谱吧,他们可都是自愿过来陪咱们过去的。"
谭粤余光扫了眼那边眼巴巴想要凑过来搭话的几名公子哥,轻"啧"了一声,"阿宴,那群公子哥可都是想要来巴结你的,还有那个长得不错的,在圈子有这么一个传闻。"
宫祁宴见他卖关子,从始至终都是无所谓的态度,没把这群花天酒地的公子哥那点破事当一回事:"什么传闻?"
谭粤也不恼于他这副轻飘飘的态度,继而道:"他曾经是黎韵帆的疯狂爱慕者,这次过来恐怕是帮黎韵帆报复你的。"
宫祁宴:……
然后淡淡吐出一句:"哦,知道了。"
谭粤挑眉:"你难道不觉得很新奇吗?要不是的确对计划造不成威胁,我也不会放他过来的。"
"并不觉得。"
这的确是实话,这人他还真就知道,在当初系统给出的故事线看来,这人最终的结局和他相得益彰。
只不过这位是因为坠机把唯一的救生包给主角受才噶的,死的没他唯美……
呸呸呸,这是思考唯不唯美的时候吗?
宫祁宴暗自为自己的沧桑过往捏了把冷汗,同样也对同为炮灰舔狗的受害者给予同情。
他回眸扫了那个注意力一直放在他身上的青年一眼,淡淡收回视线,名为内心旁白的小九九蠢蠢欲动。
看,这个男人来为心灵创伤小娇妻复仇了!
沈钰书,男,二十三岁,俞城首富沈家的二公子,圈子有名的纨绔公子哥。
这人虽是纨绔,但是相貌也确实出挑。
这人是偏妖孽肆意那一挂的美男,一头银发被随意扎成一个小揪,眼尾上挑,精致的眉宇见浸着几分风流不羁。
和谭粤的那种肆意张扬不同,相比于谭粤那种比较内敛的肆意,沈钰书确实是可以用放荡不羁来形容的张扬。
青年感受到他投掷过来的眼神时,才不轻不淡地挪开视线。
"沈少,您就别和二少置气了,来了就好好玩儿……"
一旁的沈家旁系少爷卑躬屈膝的出言提醒两句,就被沈钰书冷冷斜睨了一眼,顿时不敢吭声。
"哼,别在说这种话了。"沈钰书不屑闷哼,根本不顾其他人有没有听到,自顾自说道:"敢让小帆为他伤心难过,也就是和我沈二势不两立。"
其他人听了都默不作声,暗自为这位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撞坏了的公子哥点了根蜡。
他怎么敢的,怎么敢当众和二少叫板的?
令他们意料不到的是,宫二少非但没有事情,还气定神闲地回头,唇边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浅笑。
为公子纷纷调转视线,各聊各的,也不敢再去看现在这修罗场。
害怕被殃及其中。
没想到宫祁宴真的会给出反应,沈钰书和这人对视的受慌的一批。
宫祁宴家世背景其实他们这些能够比拟的?
要不是这人辜负了小帆,他怎么也不敢招惹。
一想到黎韵帆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顿时就鼓起了勇气,尖声道:"我可没有指明说是谁,二少可不要对号入座了。"..
宫祁宴神色不变,反倒是谭粤先开口的,语调温润轻柔,却在字里行间明讽对方的无知。
"沈少怎么净说些胡话,二少只是看你头上顶着环保色,觉得新奇,才多看几眼的,怎么?反而对号入座了?"
"你……"沈钰书没想到看上去雍容尔雅的谭粤居然会这么毒舌,直接就明讽他戴绿帽?
怎么能胡说八道呢?
他的小帆,怎么能任由别人诋毁呢?
谭粤似乎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接着补充道:"目前我所知道的,你口中的小帆的鱼塘里的鱼苗总量,可不止你们这几条。长点心吧,阿宴好不容易上岸,别让你给甩回去了。"
宫祁宴:……
好端端看戏,怎么又提到我了呢?
"阿宴,你可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当初你难道不是这样?你在他的小帆眼里可不一样,你是金龟婿,他只是一条小鱼苗,不是吗?"谭粤状似无辜般眨巴眨巴眼睛,头就靠了过来,被宫祁宴嫌弃推开。
"胡说八道什么?"
等会儿把人家搞崩溃了怎么办?好歹也是同病相怜的舔狗大军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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