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开始之后,早把刚才的话抛到了脑后,根本收不住手。
结束的时候,她腿都已经哆嗦。
趴在床上背对着他假装闹脾气。
沈浔抱着她哄,“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太久没见了。”
“骗子,那我要是不来呢?你不得憋死。”
沈浔忍不住笑,“你不来我就去了。”
秦娆还是说:“骗子。”
“没骗你,”沈浔把手机拿出来给她看里面的退票信息,“本来订了机票,临时出了事才取消,否则这个时候,我们应该躺在你酒店的床上。”
秦娆想起在医院听见的那段对话。
所以在许柠月和她之间,他选择了留下来照顾许柠月。
秦娆默不作声地闭上眼,“睡觉。”
听出她语气里的不对劲,沈浔撑起身体,偏过头看她,“怎么不高兴了?”
秦娆生硬地说:“困了。”
沈浔沉默了几秒,“是因为我退票?”
秦娆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她听见沈浔坐了起来,接着是开门和关门的声音。
他出去了。
沈浔去阳台抽了支烟,进来后坐在床沿缓了缓,“一一,我们谈谈。”
没有回音。
沈浔掀开被子靠过去,“别装睡,今晚必须谈。”
他掰过她的脸,指间湿润的触感让他一愣,接着拨开她脸上的发丝,满脸都是泪痕。
沈浔心顿时一紧,手忙脚乱地把她抱进怀里,“怎么哭了?别哭。”
他越是这样说,秦娆越是觉得委屈,大老远跑回来,就是为了看他对另一个女人多情深意重?
他把她当什么了?
越想就越难受,从无声无息地流眼泪,到直接哭出声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和他在一起之后,变得越来越娇气。
沈浔心疼坏了,“一一,除了你我没谈过恋爱,所有的东西都是在摸索,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哭,我才好哄你。”
秦娆闭上眼,眼泪不停地从眼角沁出来,“我不能接受你心里有任何人比我重要。”
沈浔愣了一下,“谁?”
问出口,他好像明白过来,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谁说她比你重要了?!”沈浔几乎是用吼的。
他捧着她的脸,认真地说:“没人比你重要。”
秦娆别开脸,抹了一把眼泪。
沈浔皱着眉安慰,满眼都是心疼,“别哭,听我把话说完再哭行吗?”
秦娆哽咽,“你早干嘛去了?”
沈浔抽纸巾给她擦眼泪,懊恼自己刚才为什么要去抽那只破烟。
他叹了一声,“我只是抽支烟想想该怎么告诉你,我这不是没走么?”
他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发顶,“明天还要拍戏,眼睛哭肿了怎么办?”
秦娆深呼吸了几次,努力平复情绪。
他拍着她的被替她顺气,等她平复过来,才开口:“这事没什么人知道,许柠月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秦娆瞬间呆住。
上流社会的圈子里,也就是看着光鲜,谁家都多多少少藏了点秘密。
许柠月就是沈家的秘密。
那时候沈远重还年轻,一场酒后的意外,对方怀了孩子。
沈远重知道的时候,孩子都已经三岁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生母车祸过世,许柠月的小姨也不会带着她找上门来。
沈远重没办法,只好把孩子寄养在她小姨家,一养就是这么多年,许柠月也把小姨当成自己的妈妈。
也就从那时起,沈远重和庄雪的关系陷入了冰点。
有过没日没夜争吵不休的日子,后来吵累了就冷战。
沈远重不愿离婚,庄雪骨子里那份骄傲也不允许,磕磕绊绊过到了现在。
沈浔说得口干,端过床头柜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这几年我爸不敢出面,想修复一下关系,所以一直是我在管她。”
他低下头,把杯子凑到她唇边,“喝一点。”
秦娆摇头,“我不渴。”
沈浔哼笑了一下,打趣道:“晚上流了那么多,都脱水了。”.
秦娆抹了下眼角,眼泪早就干了,“我没哭了。”
沈浔嘴角笑意加深,“我也没说流什么,你擦眼睛干嘛?”
秦娆一下子明白过来,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嘶,别闹,”沈浔忙稳住手,“当心撒了。”
他再次递过去,给她喂了一口,放下子杯子后,继续说:“其实她挺可怜的,胆子小,可能是家庭原因,她从小就有点自卑。”
秦娆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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