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沧海还是不死心,他决定亲自去福威镖局看一看。他还是不相信,这个原来让青城弟子来去自如的镖局现在会变成洪人雄口中的魔窟禁地。
当天傍晚,余沧海叫上洪人雄,两个人连夜行衣都没换,就这么轻松越过福州城的城墙,大大方方地朝福威镖局的方向走去。
一切都很顺利,这让余沧海心中的怀疑越来越重。他心里发誓,假如事实不是像洪人雄说的那样,这个弟子肯定有了异心,那也就不能留了。
洪人雄恭恭敬敬地在前面带路,哪里想的到,后面的师父已经起了杀念!
真是倒霉催的!
眼看就要到福威镖局了。洪人雄停下来,指着五十米外那座灯火通明的大宅子说:“师父,你看,那就是福威镖局,我试过,大概进了三十步的距离,就有可能被对方发现。”
余沧海纵身一跃,如一只大鸟,轻轻地落在屋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余沧海轻功精妙,可以上下自如,洪人雄就做不到了。
余沧海定睛望去,只见福威镖局门口灯火通明,宛如白昼。朱漆大门,门上茶杯大小的铜钉闪闪发光,门顶匾额写着“福威镖局”四个金漆大字,下面横书“总号”两个小字。
左右两座石坛中各竖一根两丈来高的旗杆,杆顶飘扬青旗。右首旗上黄色丝线绣着一头张牙舞爪、神态威猛的雄狮。左首旗上绣着“福威镖局”四个黑字。
宽大的台阶连着一条笔直的青石板路,道路直通西门,正是他们来的方向。台阶左右各放了四个火盆,熊熊的烈火把这周边照得光亮无比。余沧海大概估计了一下,照亮的范围大概就有三十步远。难怪洪人雄说靠近三十步就会发现,过来一看就知道,全是没用的大实话。
进门处两排长凳还会分坐着八名劲装结束的汉子,个个腰板笔挺,显出一股英悍之气,每个人不但手握长兵,腰中还鼓鼓囊囊,看来都带着暗器。
余沧海看了一会儿,跳了下来问洪人雄:“他们这火盆要点到什么时候?值守的人什么时候减少?”
洪人雄一脸无奈地回答:“火盆要一直点到天大亮,值守的人三班倒,只会多不会少。而且这只是门口的一道岗,大门里面还有两道岗,整个宅院都灯火通明,所有围墙上都点着火把,五步一岗,来回巡察。别说是人,就是只鸟飞过去都会被看见。”
“这帮龟孙子!”余沧海听完也忍不住骂了一句,“一天到晚这么点着,还真有钱呀!”
“我听说这些都是小钱,福威镖局还花重金拉拢福建的各个门派,很多门派都派了高手过来帮忙,如果真的大打出手,他们至少能纠集上千人!”洪人雄又给泼了盆冷水。
余沧海还是不死心,飞身上屋顶,施展轻功,围着福威镖局转了一大圈。果然如洪人雄所说,大宅子每一处围墙都灯火通明。宅子里面也灯火通明,没什么阴暗之地。整个镖局的防守无懈可击。
余沧海终于死了心,带着洪人雄一路返回。快到宿营地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对洪人雄怒斥道:“敌人防守如此严密,龙潭虎穴一般,你居然还和于人豪带人硬闯大门,真是蠢不可及!你们这一趟,除了折四名弟子,还有什么成果?!”
洪人雄被突如其来的责骂吓住了,嘴里喃喃地回答:“禀师父,于师兄他砍倒了门口的两面镖旗。”
“砍了镖旗?”余沧海冷笑一声,“折了四个弟子,砍落两面旗。于人豪虽然蠢,至少还有些结果。你呢?你咋不去砍旗呢?!”
洪人雄被吓得快要哭出来,嘴里喃喃地嘟囔:“弟子砍不了呀,自从那以后,人家把旗杆换成精钢的了。”
余沧海指着洪人雄,发出一声怒吼:“给我滚!”
又过了一天,巳时三刻,福威镖局门口值守的趟子手突然看见一个头扎白巾,身穿青袍的青年男子正朝着镖局走来,立即就警惕起来。两个人上前喝止,其他人做好战斗准备,还有一个腿脚利索的去给林震南汇报。
这个男子双手空空,没带武器,一脸无奈,正是青城弟子洪人雄。他过来不是挑衅,也不是打架,而是来送信,送青城派的约战信。
林震南赶到时,洪人雄正被小心戒备的趟子手团团包围,他自己倒是镇定自若,毫无慌张。
见到林震南,洪人雄朗声开口:“林总镖主,在下青城弟子洪人雄,仅代表师尊青城山松风观余观主之名,向福威镖局递交约战书。请接纳!”
林震南挥挥手,让趟子手让开包围圈,洪人雄这才走了上来,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双手高举递给林震南。
林震南接过来,信封上三个大字“约战书”,抽出信纸一看。
“福威镖局林总镖主敬启:四十年前贵镖局林讳远图公曾以七十二路辟邪剑法纵横天下,号称长江以南无人能敌。吾师长青子真人曾持剑与其会,技不如人,憾然落败。此乃师父一生之憾事,每每提及,视之为奇耻大辱。子曰:十世之仇,尤可报也。此师父之辱,余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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