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害怕。他们连忙说道:小的,小的只是很激动,很兴奋,一想到以后,要给大城隍爷跑腿,心里,骄傲。
咋也没有以前充当背景板的那种嚣张气焰了?
唐本初撇了撇嘴:师父,这些背景板口才还挺好,早先说的话,一句比一句毒,现如今说的话,又一句比一句假。
你知道啥?
估摸着唐本初之前也从大城隍那个文书那边听说了这事儿了——那文书也挺精的,估摸着先把自己给择干净了,要不怎么第一个奔着我们这边靠拢。
说话间我又看见了一个皂隶——是看门的那种,冷冷的扫了我一眼,那表情简直像是在不屑我小人得志,别提多高冷了,简直各种不服。
这种皂隶跟其他皂隶一看就不一样,给人感觉特别硬朗——哦,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个皂隶跟我还算是挺有缘分,上次银牙在城隍庙里跟我找事儿,我无意之中把一个石像的耳朵给撞掉了,要是没记错的话,就是他。
果然,打眼一看,他右边是少一片耳朵。
而且,上次大城隍爷把我给传唤到了这里来,也是他给我勾的魂,我说让他看在我好歹也算是个城隍爷的份儿上,给我几分薄面,结果他是油盐不进,秉公执法。
一见我看向了他,他还是岿然不动,自顾自执行着自己作为一个卫士的任务,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也毫无惧色。
那几个背景板看我在看他,像是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这也是,当初有眼无珠得罪了城隍爷的人多得是,还是得先挑得罪的比较厉害的,杀鸡儆猴。
老子的威仪在这里,用得着毛线来杀鸡儆猴?
我看向了那个卫士,问道:你的耳朵疼不疼?
那个卫士面不改色:日日夜夜,疼的厉害。
说着,还把胸口给挺直了,简直像是个战斗英雄,做好了敌方向自己开炮的准备。
还挺实诚啊!难怪这么恨我呢。
这倒也是,你上公交车被人踩了一脚,对方不搭理你扬长而去,你心里还得不痛快呢,更别说掉了个耳朵了。
我一下就乐了,说道:上次我把你的耳朵给撞掉了,确实是我不小心,但是一直也没有跟你赔礼道歉,请你担待一下,事出无心,对不起。
我这话一出口,在场的这些人都给愣了,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大概有史以来,还从来没有一个城隍爷,跟自己手底下使唤的皂隶道过歉。
不过,我本来就是一个史无前例的城隍,再做什么史无前例的事情,也没什么。
那个卫士也愣了,抬起眼帘,像是难以置信似得看着我:您
这个您字,可就带着点受宠若惊了。
当然了,我不是空口随便说说的,我接着就说道:我认识一个特别好的师傅,等她有时间,我约她过来,给你修补上。
卫士似乎还是没能回过神来,张了半天嘴,这才要跪下跟我道谢:大城隍爷不计前嫌
我一手就把他给撑起来了:咱们的前嫌,也是因我而起的,你这里过去,就行了。
小的不敢
没什么敢不敢的,做错了事情要罚,做好了事情要赏,就是咱们阴司的规矩。我坐上了大城隍爷的位置,写了嘴角一笑,视线冲着他们扫了下去:是不是?
大城隍爷英明!在场的所有皂隶,齐刷刷的全跪下了,每一个人脸上,都写着服气两个字。
师父,你还真是牛逼。唐本初一下挺激动,低声说道:就这么一两句话,既显示了您的威仪,也没耽误您的仁慈,甚至还表现出了您的宽怀,这真是,让徒弟佩服啊!
知道佩服,就学着点。
为官之道而已,我好歹也做了这么久的领导了,这点事情还弄不清楚?
收人收心,跟诛人诛心,是一个道理——你得让他们打心里服。
说起来,这么威风的时刻,怎么也得让死鱼眼看看,我得感觉感觉他向我投来的崇拜目光,结果打眼一看,死鱼眼和王德光都不见了,忙问唐本初:那俩人上哪儿去了?
唐本初忙说道:陆先生说,您这么一接手,第一件事情应该是查清楚了本地的生死簿和功德榜的交接,当然就带着王德光去查了——刚才您在十里铺子交接,也是他帮您把这些事情,都给处理好的,别说,陆先生那肯定是个好贤内助。
你傻啊,贤内助是这么用的吗?我瞪了他一眼。
唐本初装傻:我不是,偏科吗?我对数字比较敏感,可我语文不好。
你一个中国人,好意思语文不好?
一样百白样人嘛。说着,估计是陆恒川或者以前的文书谁教给唐本初的,他扯开了嗓子就喊了一句:大城隍爷就任,请香火!
是!好些个皂隶赶紧排开了,列队列的整整齐齐的,我听到了一声非常清越的钟声响了起来。

一股子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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