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嘴里细细地咀嚼了这个名字三遍,脑中搜索一番,确定以往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当即自言自语道:“是近日才出现的新神童?”
对此,经常在百茗城内居住的学生有话语权。
他重新打量着那篇绝妙的口诀,认真道来对方的身份:“我记得他是来自于桃花村许娘子的弟弟。不过听说是个弱智,怎的会这种方法?”
学生话语间有些疑问,老师却不管,听了他的话点点头,提起笔沾了沾朱砂红墨,在许源的试卷上写:
方法新奇,且有一定趣味。可有续集?唯一不足是字太丑,谅在口诀奇妙可优先升为甲等。
她写完把许源的试卷放在一边,又逐一看到接下来其他考生的,奈何越看眉头越是紧皱,一言不发,后续的皆没有其他的评语。
这时,许源单单一个甲等显得尤为突出了。
一行人沉默着持续批阅分下来的试卷,最终在统计好后,在放榜的黄纸上写下了最后名次,第一行赫然是:许源——甲等入落华书院。
做完这些,女老师恨不得现在马上长翅膀飞到三天后放榜的时间,捧着那试卷啧啧称奇,甚至把其中奥妙分享给同样是落华书院任课的老师,见之无一不感叹口诀的奇妙。
转眼,时间如白驹过隙。
百茗城的一众百姓一早清楚今日是落华书院放榜的时间,有孩子的都去瞧瞧今年是谁又幸运入选,没有孩子的也去探探口风,看是哪家的孩子比较聪明,好跟着比对学习。
众人全挤过去,乌泱泱地站在书院门口。
五人合抱的巨大木板竖立着,用笔墨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名字,旁边有一位老师站着,她的腰间别着一个从未见过的符号,面容冷淡,偶尔与认识的人寒暄一二,从未表现出刻意亲近的态度。
许如意看着女人,心中猜想:想必这是学派中的领头人之一。
她转而把视线移向了排行榜,从后端看起。
比起前排,许如意更觉得在最后几位看到许源的概率更高,一行行的慢慢找着,直到进度过去三分之一,依旧没瞅见许源的名字。
这时背后一阵拥挤,将她推的距离木牌更近。
几乎是人踩人在人流里随波乱撞,一些脾性大的当即骂开了,而许如意只能在人潮里勉强保证自己不会摔倒。
虽如此,她免不了心中的一点好奇和怒意,抬眸看向远方——显然是一个大阵仗,两排隔开齐齐让路。
不认识的一位中年男人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像要胀破了衣服,胡须一抖,眉目间闪着精光,大言不惭道:“我呀,本来今天是不想来的,但是想到这是曲艺的第一次考试。肯定是以第一名,不然彰显不了他读书多年的才华。”
这么嚣张?
许如意看的目瞪口呆。
本以为有人骂他,偏偏两方的百姓们一个个哈腰点头赞同。
“曲艺那小子肯定考的不错的,您放心吧!前面的人还不快让开,这位可是清梨村有名的乡绅,儿子更是千挑万选中的天才!”
听闻是小老板自然得罪不起,纷纷让开一条路。
偏偏许如意刻意地往前走上一步,好奇的看这人是谁。
中年男人从容地往木牌前一站,心气高傲地抬起下巴,似乎连老师有一分看不起,却又对人出奇的热情:“顾老师,许久不见,没想到今年仍旧是你。”
他话未说完,前面一排的人已经炸开了锅。
“这第一名是谁?怎么从未听过?!”
“我的天啊,百茗城许久未见甲等…”
“我记得,上一次还是20年前的万方城状元凭借一首绝妙的词夺得了最终胜利,这个许源又是什么来头?!”
“许源!”
曲老板的笑意戛然而止,拨开一众人挤到前去,嘴里怒喝:“什么许源,我家孩子才应该是第一的。这种光宗耀祖的大喜事,怎得轮得上一个小小的、不知名的孩子?是不是搞错了,曲艺呢?”
他眯着眼再看,许源的名字正大光明排在第一列,评分甲等无疑,曲艺则排行老二,最终评价是乙上。
若是在往几届,肯定是妥妥的第一,如今在甲等面前,显得有点不够看。
“岂有此理!”
他连请客都准备好,突然告诉他自家儿子没有考第一名,到手的炫耀飞了!
曲老板一时气急败坏地冲着顾老师大喊:“怎么可能?肯定是你们念在我以前考试的时候未进落华书院,所以这次也不给我儿子第一,肯定是你们在作弊!”
他那边闹着,口中的顾老师冷笑:“随便你,过一条街就是华府,看他们信你的、还是信书院的。”
言语之间,她根本不怕人闹事。
……
而呆在人群后面的许如意傻了,望着地上发疯的男人,一点点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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