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是原主心仪之人,可不是她的,那样的人渣,她才不会念念不忘。
章彦成的性子她不太了解,单就相貌身量来说,那可是相当优渥!
好皮囊,再加上结实劲瘦的肌理,如此算来,她也不算吃亏。
想通之后,瑾娴也就没什么可扭捏的,她缓缓的闭上了眸子,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仔细感受着他掌心带来的奇妙感觉。
她不说话,只用鼻翼间发出的高低缓疾的声音来表达她内心的感受。
委婉而又在无形之中撩拨着章彦成的心弦,尽管她没明言,他也能体悟到她的感受。
明明是头一回,却如此默契的配合,使得他感觉十分良好,甚至有些意犹未尽。
然而章彦成对自己要求十分严苛,夜里在帐中只碰女人一次,绝不碰第二次。
尽管有念想,他还是忍住了。
瑾娴不得不承认,头一回是真的很疼,擦洗过后,她连起身下塌都困难,最后还是章彦成将她抱回帐中。
躺在锦被里的瑾娴看着章彦成重新拉开一条锦被在她身边躺下时,不由星眸圆睁,难以理解,
“王爷,你……是不是有洁癖?”
“没有。”
“那为何要分被?”在瑾娴的认知中,这一向都是女人的举动,章彦成一个大男人居然会主动分被而眠?
诧异的瑾娴嗅了嗅自个儿的藕臂,她的身上并无怪味,且她才沐浴过,还带着清香,怎的他这般避讳?
看出她的疑惑,章彦成懒声开口,“你没问题,此乃本王的习惯,不论与谁同寝,皆会分被。”
“……”这个荣王当真是个怪人!现如今的状况与她想象得大不相同,她本以为今晚会被他折腾到半夜,明儿个肯定疼得下不了帐,然而他似乎没有继续的打算。
小说中时常写,圆房时一夜好几回,怎的他就一次呢?
“所以这就……结束了?”
这话在章彦成听来略觉刺耳,他缓缓侧眉,琢磨着她的弦外之音,“听你的语气,似乎不是很满意。”
说实话,她还真不满意,她默默估算了一下,大约有两刻钟,按理来说,这时辰倒是不短,
“前期很痛,到最后一小会儿才稍稍好受些,可你已经结束了,我……我还没有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
章彦成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如此大胆,竟敢把这些话拿到明面儿上来说!
“你的意思是,本王不行?”说这话时,他眸眼微眯,神情明显不愈,瑾娴螓首微摇,当即补充道:
“不是王爷的问题,是因为我头一回,两人的感受有差异,料想第二回就会好一些。”
对于帐中事,大多数女人都羞于表达自己的感受,他也不会去顾及她们,然而瑾娴居然直白的说了出来,十分坦然,并无羞怯之态。
英眉紧皱的章彦成打量着她,怔了片刻的神,而后才道:“改日再说,本王不喜放纵,一次即可。”
她倒也不是要求两次,只是觉得像他这般自制的男人着实少见,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她对他没有吸引力,与她圆房只是他的一项任务,所以他才不愿继续。
这样似乎就说得通了。
想通之后,瑾娴不再为此而纠结。男人心易变,很难俘获,尤其像章彦成这般自制力极强之人,更不可能有真心。
她不指望得到他的心,只要他能偶尔过来,给些赏赐,让她多攒些财宝,日子不再拮据即可。
帐帘放下后,四周变得昏暗,睡觉时她不想戴着面纱,便将其取下,反正伤口朝里侧,他也瞧不见。
一夜无话,次日瑾娴醒来时,章彦成已然离开,果如知秋所料,还真有人过来送赏赐。
金银首饰布匹,古玩摆件和字画,应有尽有。除此之外,还有一瓶凝香露,是用来治疗她面上的伤痕。
原主是徐宏的私生女,父女俩本就没什么感情,瑾娴作为侍妾入府,徐宏并没有给她准备丰厚的嫁妆。她带过来的东西少之又少,就连墙边的博古架都没摆满。
且她入府半月,章彦成一直没来留宿过,她连个赏赐都不曾得,屋里的摆设瞧着很寒酸。好在今日终于得了赏,知秋心想着,终于有东西可以装饰博古架了!
依照府里的规矩,侍妾头一回侍奉王爷,次日得去给王妃敬茶,然则王妃入宫给皇后娘娘侍疾去了,府中事务暂时交由李侧妃打理,那么瑾娴就得去给李侧妃敬茶。
梳妆之际,瑾娴照旧让知秋帮她贴上海棠花钿,而后才去往清辉阁。
彼时李侧妃才用罢朝食,正在与其他侍妾说话。
瑾娴恭敬的奉上茶盏,“娘娘请用茶。”
“妹妹客气了,咱们是一家人,往后唤我姐姐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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