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日,脚终于彻底好,这天安云澜又去她的药室溜达了一圈,看见放在药室柜子里的银票,就打算把它收到那嫁妆箱子里。她凝神进了空间,拿那箱子的时候,不小心掉在了地上,等她把所有地契银票捡起来的时候,她看到箱子里掉出一个夹层片。
她又翻了翻那堆地契,赫然发现里面有一封信。信封上蔓菁妘精炼的小字印在眼前,引起了安云澜的注意,吾儿云澜亲启。安云澜心想,这是什么?原主母亲留给原主的信?
安云澜出了空间,打开了那封尘封已久的信。
亲亲吾儿见字如面……
看完信,安云澜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和震惊之中。信中蔓菁妘告诉安云澜一个天大的秘密,原来她不是安远正的孩子。蔓菁妘的母亲体弱,只剩生下她一个孩子。
祖母在京城去世后,祖父伤心欲绝,随后带着她外出经商的几年中,蔓菁妘认识了一个江湖中人,此人是奇门精巧部的长子安洛然,俩人一见钟情私定了终身。
但当蔓家老爷发现蔓菁妘怀孕月余,棒打鸳鸯,赶紧带着蔓菁妘回到京城,给刚考取功名却毫无权势父母双亡的安远正买了个礼部的小官,将怀孕一个多月的蔓菁妘嫁了过去。
在安家从此一切都过得平淡无味,直到安远正又认识家中舅舅在朝做官的陆红梅又执意娶了她进门后,安远正又往上爬了一大截,从此蔓菁妘母女变成了安家可有可无的两个人。
蔓菁妘留给安云澜半个月形玉佩,说是跟她亲生父亲的另外半个正好拼成一个满月,曾是二人的定情信物。待以后若有一天安洛然找来,可以与他相认。
母亲留下的地契里,有京城向南三百里外的五云镇的一个成衣铺子和几百万两银票。母亲说所有的珠宝首饰她都变卖换成了银票,那些东西安云澜怕是留不住。
安云澜拿着信的手摊在了腿上,她脑子里一片混乱,眼泪不住的流下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感觉是原主在哭,在哭自己和母亲悲惨的身世。安云澜终于明白安远正在她出嫁前夜对她说的那句“你和你那不守妇道的母亲一样”,谁也怨不得。而她,果然注定了两世没有亲人。
当墨昱风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一脸泪水的安云澜。他心里忽然一痛,赶紧上前,揽住安云澜:“云澜,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脚又疼了?”。
安云澜抬起泪眼,看到这个眼里充满关心,满是心疼的的男人,折了手中的信,缓缓靠在墨昱风的肩上,“别问”。然后又哭了起来,此时,安云澜需要的就是一个安稳的肩膀。
墨昱风赶紧怀抱着这个悲伤的姑娘,手在安云澜背上轻轻的拍着,一边安慰:“不问,云澜不哭,凡事有我。”他不知道安云澜怎么了,但他舍不得她如此伤心难过,他好想帮她分担替她解忧,他好想给她一切只为博她一笑,她在哭,他的心跟着揪疼,墨昱风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对一个女子有如此的心疼。
过了许久,安云澜慢慢安静下来,她在这个男人怀里的得到了情绪上的缓解。虽然情绪还很低落,但是发泄过了,好了很多。
墨昱风感觉怀里的小人儿平静的下来,用手抬起安云澜的下巴,看着她红肿的双眼,心疼不已。“不哭了,好吗?”墨昱风轻柔的问。
“嗯。”安云澜点点头,泪眼朦胧的样子,楚楚动人。
墨昱风却没有移开手,他看着眼前这个眼角还挂着泪痕却触动他心房的女人,真的有些控制不住他自己,于是在安云澜的毫无反应之下,吻上了她柔软的唇,只是一下,就分开了。然后抱起她,放在椅子,拿了帕子泡湿又拧干了,轻轻帮她擦脸。
擦好后又问:“饿了么?我陪你吃饭。”
其实墨昱风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心虚,他不知道刚才那样的动作,在安云澜这里会造成怎么样的影响。
安云澜摇摇头,她当时的所有思想还在那封信上,对墨昱风刚才吻那一下的反应有些火星时差,或者说完全没有注意到。反而看着墨昱风身上被她哭湿了一片,不好意思的抬手想去摸,却被墨昱风牵住:“无妨,只要云澜不难过就好”。墨昱风安慰道。
而后,从袖袋里拿出一个木盒,打开后递给安云澜,“这是我差人给你做的手术用具。你看看,行不行。”
安云澜吃惊的看着那小巧的手术刀,手术剪、止血钳整整齐齐的码了一盒子。现在的工艺能做成这样简直是不可思议,能工巧匠真是奇人,一双手改变世界。
墨昱风成功的转移了安云澜的思绪,她看安云澜抚摸着小刀边上的那朵云,说:“这是我让他们雕上去的,只属于你。走吧,咱们去吃饭吧。”墨昱风拉着安云澜去饭厅吃饭,两人都没什么胃口,吃了一点儿都不吃了。.
“还是不想告诉我为了什么哭么?”墨昱风不明白安云澜为什么伤心,可对今天他吻了她倒也没有过多的反应啊。他不知道安云澜那时候还沉浸在悲伤之中,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也许,有一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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