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到黑天的时候,海子和肖三姨来到了大站镇。这可是一个比较大的集镇,各类买卖很齐全,但由于是刚出正月,街上的行人却很少,显得有些冷清。
肖三姨领着海子第一件事就是要去找黑天住的地方,一边走一边打听。
海子可是觉得又累又饿,要不是半道上搭上了人家的马车,现在肯定也到不了这里。
“刚出正月,有地方住,不知道姑娘要住什么样的房间?怎么个住法?”
肖三姨带着海子来到了一个比较敞亮的旅店,店伙计连忙走上前笑脸相迎。
肖三姨仔细的打量打量店伙计,回头又把海子扶到了旁边凳子上坐下,这才去跟店伙计搭话。
“这是我男人,岁数可比我小,现在身子还不太好。我想要一个好一点的房间住,快点给我们弄点吃的,赶到这里可是饿坏了。”
肖三姨一边说一边回头使劲地给海子使眼色,不让他多说话,然后随手给店伙计递上去一块银元。
“那就住楼上吧,那里朝阳,还暖和。你们能住几天呀?”店伙计一边问,一边拿出了簿子进行登记。
“先歇一天看看,根据情况明天再定,我男人可是实在走不动了。”
肖三姨胡乱编了两个名字,店家也不去计较,热情地把她们领去了二楼的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确实挺好的,该有的设备一应俱全。等到二人吃完饭,肖三姨就把窗帘拉上,看着房间一侧摆放的洗澡木桶,招呼着店伙计给打来热水,说是她要洗澡。
“三姨,咱俩住一个屋吗,这不方便吧?”
海子有些腼腆的对肖三姨说出了自己疑虑,虽然肖三姨不是外人,但毕竟是男女有别,何况肖三姨还是个大姑娘,海子觉得还是应该避讳一些好。
“唉,这也是没办法呀!可也没有啥不方便的,咱们分开住不行,出门在外就得在一起有个照应。
没有啥可忌讳的,你该不会嫌弃三姨吧?你当着外人的面得管我叫媳妇,不能说走了嘴。”
肖三姨态度很坚决的把海子给顶了回去,因为她们是以夫妻名义入住的,分开房间住不行,何况是出门在外,两个人是不能轻易分开的,因此海子也就不敢再吱声了。
店伙计把水打来,试了试水温,又拎来了一桶水放在一边,这才对二人说话。
“你们俩口子快洗吧,洗完后喊我一声就行,我上来再把脏水倒掉,这位小先生看样子身体也有不适。”
肖三姨也试了试水温,然后就吹灭了蜡烛。好像海子根本就不存在一样,慢慢的脱去了衣服,坐在大木桶里洗澡。
在木桶里泡了好一会儿,肖三姨招呼海子过来帮她搓后背,海子不但感到惊讶,心里也不情愿。
但肖三姨大声喊,好像很生气。海子怕外人听见,又真怕肖三姨生气,就过去站在木桶旁,很笨拙地帮肖三姨搓后背。
“你这个孩子啥也不会干,连搓搓澡都这么笨。”
肖三姨洗完澡,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海子根本就不会搓澡。但她也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真正埋怨海子的意思。
肖三姨摸黑穿上衣服以后,就催促让海子也洗洗,说这水热乎,洗完澡很舒服。
海子可是不太愿意,肖三姨就硬逼着他洗。没办法,海子也只得脱的仅剩下裤衩坐在木桶里洗澡。
肖三姨也过来帮海子搓背,她搓得可比海子强多了,就像小时候妈妈给搓澡一样,从心里到身体都很舒服。
然后肖三姨还让海子把裤衩也脱了,帮他拧干,凉上,用另一桶水帮他冲冲身子。
二个人洗完澡,穿好衣服,招呼店伙计进来收拾完以后,肖三姨就脱去外衣,吹灭了蜡烛,催促海子快些躺下,说累了一天了,快早点歇着。
这是一个像农家小炕似的床,不大,最多可容纳下三个人,还仅有两套被褥。
肖三姨在炕的一侧首先躺下,海子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只能在另一侧躺下。
两个人躺下后,半天都没有动静,而是各自想着心事,时间不长,肖三姨转过身来,面对着海子,轻声跟海子说话。
“你知道三姨为啥要领你到这里来吗?”
“咱们不是要进山吗?路过这里。”
“进山?净想好事。咱们是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独龙山那帮胡子能轻易的放过咱们吗?
再说王占魁他找不到我,还不得拿我爹和全家、甚至全屯子出气吗?”
“那咱们可咋办呢?我也觉得躲出去也不是啥好办法。”
“实话跟你说吧,我都跟王大当家的说好了,二月二那天他来这里接我,咱们一起去投奔独龙山入伙。”
“这样做行吗?肖姥爷知道了还不得气死呀!”
“没有事,一时半会爹爹他们还不会知道,等将来知道了,也没啥办法,时间长了也只能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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