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渊亭见沈晴汐的脸羞得像红苹果一般,瞬间冷下脸来,那生气的模样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简直跟那“生死判官”——黑白无常别无二致,他沉默片刻终是忍不住,低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沈晴汐见势头不妙,赶紧插话道:“没有的事!宫主料事如神,墨少主就跟在承欢宗那帮小贱蹄子身后。”
王渊亭还想说什么,沈晴汐秀眉一皱,小嘴一撅,他立马闭了嘴,既然眼下她不想说,只能将此事暂时记在心里,看来有些事和心意,日后还是要说清楚才好。
晏月漓嘴角一翘,将话头引回到正题:“那日在林缘峰只见焕灭宗的人,现在看来承欢宗已与焕灭宗勾结,焕千秋对圣物如此重视,一定没那么简单!”
王渊亭将玄铁扇一合,收了儿女情长的心思,正色言道:“您放心,此事我已派人去查。今晚宫主安心在客栈歇息,我们明日一早入离魂谷,不然我怕这小子的身子骨撑不住。”
沈晴汐恢复平日里明媚的笑容,连连点头赞同道:“是得抓紧了,他每日都会犯几次头疼病,今日更是直接昏迷不醒,我出谷带在身上的药丸已经所剩无几了。”
一提到嵇北辰,晏月漓就一肚子火,但又不能对他放任不管,毕竟娘亲的消息还要指着他,眼下只得自我安慰一番,强压住不满道:“明早启程入离魂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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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沈晴汐赶过去给嵇北辰喂药,她对自己的病患一向用心,更何况是宫主在意之人。她推门见嵇北辰还是昏迷不醒,不免有些担心,将瓷瓶中的药丸尽数倒出,四五颗药丸全部用水送服,见他脉象平和了些,方才松了口气。
沈晴汐从床前站起,一转身撞进了一男子怀中,清茶的香气让她立马认出是大师兄王渊亭,正想没好气地发脾气,却对上了他温柔如水的双眸。
王渊亭以为自己撞疼了沈晴汐,心里着急连忙问道:“撞疼你了吗?我只是见你看那小子出神,所以......”
此时的两人紧紧挨着,彼此的鼻息都能感受得到,王渊亭心神荡漾开来再也无法镇定自若地将话说完。真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他也不知自己是何时沦陷在小师妹的温柔乡里的。
王渊亭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臂想将她搂在怀中亲近,而他仅剩不多的理智将其唤醒,展开的手臂终是改了方向,随即将怀中的可人儿轻轻推开。
而此时的沈晴汐正踮着脚,盯着王渊亭的双眼看个不停,见他将自己推开,立马娇嗔道:“你别动!我见你眼圈发黑,应该不是生病,你昨夜没睡好吗?”
“嗯。”王渊亭敷衍应声回着,神色恢复了不少,但胸口那颗悸动的心仍跳得欢快。王渊亭昨夜确实一宿未眠,他越想墨成风的事越是心烦,虽说修为功法自己与他不相上下。但,若是晴汐师妹真的选了那个魔宗少主,也是无可厚非,毕竟两人的身份地位更加般配。
“你怎么了?是不愿去见我阿爷吗?”沈晴汐再神经大条也看出了王渊亭今日的反常,不过她想不到王渊亭是因昨夜自己无心的话而失眠,只是觉得她的大师兄不想随他们去鬼医冢,毕竟她阿爷性子古怪,对大师兄更是一向苛刻。
一说到鬼医时无计,王渊亭就忍不住叹气,嵇北辰身份敏感也不知那老头子能不能出手相救,这么想着他也就将话说了出来:“这时老头性子难测,他能医吗?”
王渊亭言罢直皱眉头,一想到鬼医冢的“鬼医”时无计,他就浑身难受,每次他送晴汐师妹回离魂谷,那老头都会苛责他一番,还时常骗他吃些奇怪的东西,他可不想主动送上门去。
“王渊亭,你再说我阿爷信不信我抽你大嘴巴!”沈晴汐最受不得别人说她阿爷,虽说他们不是亲爷孙,但在她心里那是胜过她去世爹娘的亲人,容不得别人说上一句不是。
“你阿爷的脾气是出了名的古怪,我说的句句属实啊。”王渊亭连连摆手,着实委屈无奈,沈晴汐说不通又打不过,只得跑出去找晏月漓理论:“宫主,大师兄欺负我!”
晏月漓在房中打坐调息完毕,刚从屋里出来就看到沈晴汐跑来撒娇,王渊亭焦头烂额地跟在沈晴汐身后。
晏月漓对两人的扯皮习以为常了,宗门弟子都说他们这是在打情骂俏,她虽不是太懂其中之意,但也知道两人关系亲密,于是如往常一般,随口和稀泥地回道:“大师兄,时老前辈是晏月宗贵客,你这样称呼确实失了礼数。”
“是我失礼在先,给晴汐师妹赔礼了。”王渊亭低眉拱手算是赔罪,他一向谦卑有礼,今日也不知为何竟在她面前如此失言。
不过话既已说出,自己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必与小女子过意不去,更何况是自己爱慕之人。
沈晴汐自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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