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收降纳哈出的时候就是蓝玉挑衅在先,常茂伤人在后。
消息传到京城,陛下认定是因为大将军冯胜处置不力才导致此事愈演愈烈,最终决定给予其严厉的惩罚。
自此以后,冯胜深居简出,再也没有出头的机会。
有冯胜的例子在前,燕王如何能够不怕。
是谁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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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友德倒不关心燕王如何处置丘福,反而饶有兴致地寻找起说话之人。
不远处,一位蒙古勇士匆匆忙忙地离开宴会场所。
傅友德微微一笑,认定此人是受人指使。
环视一下四周,他的眼光停留在周林的身上。
此时的周林似乎已经醉了,趴在桌子上人事不省。
“殿下,标下只是喝醉了。”
丘福依然没有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还想在燕王面前敷衍了事。
燕王怒容满面地指着他道:“善待前元官员是陛下的旨意。你不遵圣训、肆意挑衅太尉,还想以醉酒的借口蒙混过关。来人,将丘福拉出去枭首示众!”
“还请殿下息怒!”
眨眼间,周围跪下一片中下级军官。
曹兴和赵庸对视一眼,识趣地坐了下来。
傅友德的嘴角微翘,一脸“你早干嘛去了”的表情。
见高级将领全都闭口不言,燕王略感尴尬。
丘福是他的死党,他也不想就此损失一员良将。
正在骑虎难下之时,傅友德端起酒杯道:“大喜的日子杀人,恐怕不太吉利。以老夫看,只要太尉肯原谅丘千户,此事就此作罢。”
皮球踢到乃尔不花的脚下,燕王连同周边众将全都屏气凝神地看了过来。
怕乃尔不花因此得罪燕王,周林连忙示意身旁的蒙古诸将用力点头。自己则依然趴在桌上装睡。
余光扫过周林所在的桌子,乃尔不花瞬间会意,连忙端起酒杯道:“下官感谢殿下的厚爱。以下官看,丘将军不过是酒后失德,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还请殿下看在下官的薄面上饶恕他吧。”
说完,他自饮一杯,亮出杯底看向燕王。
眼中喜色一闪,燕王也端起杯道:“丘福冲撞太尉罪不容赦。怎奈太尉有好生之德……也罢,孤就饶他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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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命保住,丘福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转身要走。
“且慢!”
背后突然传来燕王冷冰冰的声音。
“你擅改军令在前,冲撞太尉在后。太尉能饶你,但孤不能饶你。”
丘福闻言一惊,知道燕王要算私派周林北上的旧账。
等丘福乖乖跪好,燕王沉声说道:“孤罚你二十军棍,服也不服?”
“服!标下心服口服。”
这么大的罪过就落了二十军棍,丘福瞬间释怀。
叫人拉走丘福,燕王重新举杯,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
宴会结束,乃尔不花以需要一名联络官为名,拉着周林回到自己的营寨。
见丈夫与诸将平安归来,弘吉剌氏悬着的心总算落地。
听丈夫讲完酒席上发生的故事,她对周林的好感再度增加。
仅用一句话就能帮丈夫脱困、狠打燕王的脸,弘吉剌氏顿时觉得周林是女婿的不二人选。
想了一下,她巧笑嫣然地问道:“听海别说,周郎君喜欢叫他闺女。不知这是何意?”
因为我心理年龄大呗。
没法说出实情,周林只能含湖其词道:“我是觉得令爱非常可爱。幻想将来也能有一个如此漂亮又聪慧的女儿……”
没等他说完,弘吉剌氏迫不及待地问道:“你觉得她漂亮又可爱?”
“是吧?”
周林如何看不出对方有意招婿,只能用疑问回答疑问。
“那就娶了她!”
乃尔不花的心情正好,当即发出邀请。
别闹!我还想娶婉如呢。
在周林的心里,年轻的婉如就像自己的初恋。可年幼的海别真的像是自己的女儿。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弘吉剌氏不见外地点着他的额头道:“你十八、她十五,年龄正好相当。你又没有向谁提过亲,为什么不能娶他?莫非,你嫌弃我们是蒙人?”
“不是……我没有!”
敢在元人大营里说嫌弃蒙人,周林认为自己一定会死得很惨。
“既然没有,你就赶紧提亲!”
乃尔不花拉着夫人坐到正位,似乎想让周林现在就提出请求。
情急之下,周林苦着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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