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泽韶继续说道,“你师祖怎么去世的你师父对你说了吧。”
杨光点点头,虽然没见鬼师祖,但是他知道这是一个伟大的人,但是同时也是一个悲哀的人,他没有生在一个好的时代。运气也不大好。导致于他的满腔热血,最后却只能换回满腹无奈。
幸好他留下来的高家岭二中已经在这块土地上生根发芽,而杨光也暗暗下定决心,等到自己有能力的时候,再对二中进行升级改造。
沉默了好一阵,黎泽韶才悠悠地说道,如果说你师祖的离世,你师父有一丝丝的责任,那么当时的我就是畜生不如了。
杨光流露出无法理解的表情。
或者是在考虑要不要将这事情告诉杨光,黎泽韶仰望天空,好半响才说道,“这事情压抑在我心中快三十年了,你作为你师祖的传人,我,我……”
好半天,黎泽韶还是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来。
“师伯,要不你回去休息下吧!”
“你喊我师伯,你真的喊我师伯?”黎泽韶很是激动!
杨光心道,师伯这个称呼不是你刚刚提出来的吗?现在你这又是什么表情。
黎泽韶却又激动了好一阵,心情好不容易平复下来,这才说道,“杨大夫,既然你还愿意叫我一声师伯,那我就把当年我做过的错事说出来吧,这事情已经压在我心头整整27年3个月再21天。”
杨光一听这个日期,好救火,连多少个月多少天都能记得清清楚楚,当年自己这突然出现的师伯做了什么事情?
黎泽韶晒着温暖的太阳,可是此刻心情还在发抖,杨光有些担心,虽然这是个神医,但是医不自医,而且看他这明显就是心病发作的迹象,即便是自己也说道无能为力。就道,“师伯,要不今天我们就不说了吧,下回再说。”
黎泽韶却是坚决摇了摇头,很是坚决地说道。“我这也是好不容易才鼓起了勇气,”
说到这,便又沉默了下去,杨光够有些急了,你老人家既然要说,那就快点说啊,不过他倒是能够理解,本来人都是这样,很少去承认自己的错误,更不要说,看黎泽韶这样的,当年做的错事还不小。
就在杨光怀疑黎泽韶不会说出来的时候,黎泽韶却开口了,声音很地,“当年,你师祖被那些人抓住以后,有干部就找到了我,说只要我当众揭露师父的罪行,还有如果我能打他一棍,就可以推荐我回城。”
显然,这段历史对于黎泽韶而言是极为屈辱的,又停歇了一番,他才继续说道,“当时的我,实在是鬼迷心窍,又想起你师祖说起过,我虽然在医学天赋比你师父要强,但是最后的成就绝对比不上你师父,所以经过几次开了,我终于答应了他们的要求,这之后的情况你大体也知道了,我不但当众辱骂了你师祖,还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抡起一根棍子打了他一棍,在当天晚上就听说他已经走了,再后来我也回到了城里,因为这个原因,快三十年的时间,我始终不敢再回去一次。”
杨光一瞬间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事实上真要安慰,他自己都觉得说不出口,如果说自己师父当年的行为说要脱离师门就算得上是背叛师门,那么黎泽韶,不但辱骂,还殴打,这完全说得上是欺师灭祖了。更何况师父李杰邦因为当年这事情,留守在余岭村陪伴师祖的坟墓二十七年,而黎泽韶却在大都市中享受荣华富贵。
但是要说恨吧,杨光也说不上来,毕竟黎泽韶已经有了悔过之心。而且从他瞬间就能开口说出这具体多少天来看,很显然,他也是每天都在承受这件事情带来的痛苦煎熬。
“我和师父原本决定在过年的时候,再回去拜山,等晚点有空的时候,我和师父打个电话,说说你的事情,看他愿不愿意见你,顺便我们一起抽空回山看看师祖。”杨光猜测,自己师父应该也是很不满黎泽韶的,否则当年也不至于连提都不提他。
“真的?那太好了,”说完,他又无精打采起来,只怕你师父也不大愿意见我吧,黎泽韶不是笨人,如果李杰邦不记恨自己的话,肯定会对自己的徒弟提及到自己名字,既然没提,显然是对于自己很不满,“就怕你师父不大愿意见我。”
对于这点,杨光也不能保证,只好说,“我会劝劝你师父的。等过几天我会到省城,看看能不能让你们见上一面。”
“真能如此,那就太好了。”黎泽韶便有手舞足蹈起来,但是想到最后,毕竟这只是杨光的说法,真能不能答应下来,那还是要看李杰邦的意思。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黎泽韶终于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强颜欢笑道,“都说好了是去给姚海德复诊的,倒是在这浪费了不少时间。”
杨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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