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破局之人,燕十三

“燕大侠.....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奴家不过是一青楼的老板娘罢了，你又何苦为难我呢？”
韩大奶奶当然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被燕十三给唬住，反而是巧笑着问道。
一声轻叹声响起。
如同是在为死者悼亡。
一剑刺出！剑已经出手。
一只手掉落在了地上。
木剑虽无锋。
木剑上的木碎和木屑扎入皮肤深处，一剑断臂的痛苦是真实的。
痛觉手臂掉落的瞬间传来，凄惨的叫声响彻青楼。
鲜血染红了地板。
韩大奶奶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韩大奶奶眼睛里全是泪痕。
身体上的血液流血不止，颤巍巍的声音说道：“燕大侠请问！！”
燕十三冷冷道，“竹叶青死亡的地点在何处？”
“在......后院。”
“是吗？”燕十三拍了拍韩大奶奶的脑袋，“看来你不想说实话。”
“我真没说谎。”
“死者身上并没有草木的痕迹，也没有泥土的痕迹，衣服上除了血迹外，还弥漫着脂粉香味，依我看，这死者是死在楼上的妓女的客房对吧？”
“燕大侠既然知道何必问我？”
“看来有些事情，是你不得不隐瞒啊，因为你也怕死？”
....
“对！早死和晚死，有什么区别吗？”
因为疼痛感所发出来的叫声，已经惊动了阁楼上的李寒衣和公孙兰。
门被推开。
李寒衣与公孙兰入眼就看到了韩大奶奶倒在血泊之中，手臂被一剑斩断的画面。
两人同时看向了剑客的背影。
燕十三依旧还是燕十三。
依旧是那带着破旧斗笠，身穿着蓑衣的男人。
“那你还是早死吧。”
话音未落。
燕十三一剑刺出。
这一剑散发着刺眼的寒芒。
剑气中蕴含着杀气逼人。
这是夺命十三剑的第一剑。
只是第一剑却已经让人真正的切身实地的感觉到了仿佛是在地狱边缘徘徊。
终于韩大奶奶还是妥协了。
“妓女的名字叫小丽，竹叶青是死在小丽的床上的。”
“是阿吉杀的对吧？”
“阿吉？怎么可能呢？阿吉怎么能杀死人呢？”
她还在掩饰。
燕十三叹了口气，“一个妓院怎么可能会收留一个废物十年，并且在那废物喝了酒之后，欠了上千两银子之后，还大发好心去收留，这不是很可笑吗？”
......
韩大奶奶强笑道，“因为他欠了钱还债当然是要花费体力活来还债的不是吗？”
“那你还真是大发慈悲呢，据我所知，你们这青楼里，也不是没有欠债不还钱的人，那些人早就死了。”
“看来真是什么都瞒不住燕大侠你。”
“呵呵。”
燕十三叹了口气，“所以，这一切本就是预谋好的不是吗？”
“那也不一定吧？”
“竹叶青这样的剑客，为什么偏偏不去找别的女人，非要去勾引小丽？又偏偏死在了谢晓峰的剑下？”
“原来你都知道了？”
韩大奶奶沉默了。
“因为这一切太过于巧合了，依我看，这竹叶青这么做是先前有人命令他这么做的。”
燕十三微笑着看着韩大奶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这些人，应该是属于天尊组织的人对吧？”
韩大奶奶不再隐瞒，她知道自己没有隐瞒的权利，因为燕十三已经猜到了很多。。
“十年前，天尊就让我们设法将阿吉拉拢在身边，阿吉并不知道他早就被我们掌控了，我们也好，还是竹叶青也罢，都是天尊的一条狗罢了。”
“所以你们也知道阿吉就是谢晓峰？”
“知道他是谢晓峰是在一个月以前。”这时候，韩大奶奶眼神里多了几分伤感。
“那天尊接下来有什么计划吗？”燕十三问道。
“天尊的命令只有天尊自己知道，我们只是按照他的命令办事。”
......
燕十三冷冷的看着韩大奶奶。
这一次，她没有了任何的畏惧的色彩。
这样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我已经是个死人了，你问再多也没用，该说的我都说了，你现在不杀我，天尊也迟早要杀我。”
韩大奶奶凄惨一笑，脑海里想起了阿吉，“他是个好人，坚韧不拔，我也没想到这十年来，忍辱负重的人居然会是传说中的天下第一剑谢晓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