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换了一身带有棉绒披肩的保暖外套,下装是厚实保暖的黑棉裤。她用白色的丝巾将红色的发丝缠了起来,做足了干活的准备,看着像个身材娇小、却精明强干的家庭主妇。
我得意的向她展示自己的成果,那火炉里的火烧得又旺又漂亮,一只水壶正在上面接受火苗的炙烤。看见我的显摆,纱虽然抿着嘴不说话,但唇角却翘了起来。她用煮饭专用的蒸锅盛了米,捧着锅跑过来等水烧热:“折,水烧热了吗?”
“还没。”
我试了一下,还有点冰凉。
“折,烧好了吗?”
过了一会她又问,有些俏皮的偷笑着。
“大概……好了。”
水壶中的冰水在火焰加热下变得温暖起来,我稍微用指尖沾了下水面,感觉温度差不多,就提起水壶,把温水注入到她手中蒸锅的木质内桶里。
纱摘下手套,将手浸入温水中仔细地洗米。之后换了两次水,将蒸锅的盖子盖上,放到炉火上煮熟。
放蒸锅的时候,因为够不着炉子,纱只能拜托我。我比她要高上半个头左右,踮着脚倒是很轻松的就放上去了。完成了煮饭这一工作,之后她陆续的拿出一些食材,有香菇、芋头、萝卜,还有三条体型修长的冷冻秋刀鱼。
我和她一起把食材清洗好,然后由我切成适合的形状。最后把火引到第二个炉坑,架上汤锅,加入水和切好的食材,打算熬成味噌汤。
这一系列工作大概花费了十几分钟,做完这些后,蒸锅中已经开始散发出香甜的饭香味。这时从客厅里传来脚步声,以及有些微弱的呼唤声:“纱,你在做饭吗?不是和你说了吗,早饭等我醒了来做,这个对你来说还有些困难。”
来的人是纱的母亲,她的声音虽然有些虚弱,但却非常空灵悦耳,像含着糖浆一样甜润,又宛如山谷中百灵鸟的啼鸣那样清脆。纱的声音和她妈妈有些相似,不过她的嗓子没发育完全,还不像自己母亲那样清脆婉转,不过以后想必也会变得一样动听。
如果在二十一世纪,她们母女仅凭声音就足以成为世界知名的演唱家,任何歌谣只要以那美妙歌喉唱响,都必然会成为听觉的盛宴。只是一想想,我就有种想教纱唱歌的冲动。事实上我也已经这么做了。
平日里,町内基本上没什么娱乐活动,虽说经常和同龄的孩子一起玩耍,他们玩的游戏我有参与,但不喜欢。因此在闲着无事将以前喜欢听的歌曲翻译或是改写成适当的日语歌词,教给声音最好听的纱让她唱出来。
这在无聊的生活中算是难得的享受,有时候我躺在小丘上看着遥远天空的云朵与蓝天,听着纱哼的歌谣,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妈妈醒了。”
纱看向我,歪着头露出一副困扰的表情。我知道这是因为什么,于是朝她轻点了一下头:“帮忙做饭的事我不会说的,这些都是纱自己一个人的功劳,我只是在一边看着。”
“折……对不起。”
纱满怀歉意的低下头,然后打理了一下褶皱的上衣,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站在那里,等待着大人的批评。
纱的母亲从客厅走进台所(日本的厨房),她看起来大概只有二十岁的样子,有着和纱相同的红色长发。她的长发笔直的披到臀部,色泽看起来比纱更深,是如同血液般的深红色,看着像飞流而下的鲜红瀑布。
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纱的母亲,我依旧不得不赞叹她的美丽,并为之折服。说实话,她是我在这一世见过最为美丽的成年女性,无论是精致柔美的五官、瓷白的肌肤、纤细修长的四肢,每一个身体部位都极尽魅力与美感。
她就仿佛是由技艺精巧的艺术家所完成的雕刻杰作,然后再一一拼合起来,形成举世无双的绮丽人形。这种美丽反而叫人生出一种虚幻的不真实感,就像看见的只是梦幻泡影,是梦境中的女神。她只存在于梦境中,一旦醒来就会消失掉。
事实上也正是这样,她太过于完美,以至于叫我根本无以用贫乏的语言来继续形容下去,也不能用一种准确的描述方式来刻画出她的特征与形态。只能以笼统的词汇进行概括,那就是“我所见过的最美丽的成年女性。”
顺带一提,未成人中最美的人选则是我的姐姐白石静。当然,这里面或许也有亲情的加分,不过我确实认为静在长大后的美貌绝不输于纱的母亲,这是毋庸置疑的。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纱的母亲所拥有的姿容与魅力是静所无法比拟的。如果要在世界上选出可以配得上倾国倾城这一赞誉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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