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时候,早季似乎产生了和我一样的幻觉,喝到嘴里的清水呈现出鱼汤的味道。只不过我是自主陷入幻觉,而早季则有可能是受到我的影响。
当时我第一个产生的猜测是自己的咒力已经觉醒,不过在我的身上不曾发生祝灵现象,因此不能肯定这个猜测。为了验证这个猜测,我打算通过最简单的咒力入门来得出结论。
在注视着铅笔长达半个小时,直到桌上的荧光灯耗尽能量熄灭后,我得出了结论;结论是与咒力无关,我的咒力并没有觉醒。证据是半个小时中无论做出怎样的想象与自我催眠,桌上的铅笔都一动不动。
如果是咒力的话,移动铅笔这种事情和弯曲手指的难度没有任何差别,哪怕是咒力刚刚觉醒的孩子也能轻易做到,甚至无需学习,自然而然的就知道应该怎样去做。
因此我可以肯定自己的咒力没有觉醒。
既然是这样,那么早季与我相同的幻觉又要如何解释呢?
记得在我维持着幻想状态的时候,早季说她喝的清水的确有着鱼汤的味道,然而在解除幻想状态后,她再喝同一杯水时所表现出的样子可以确定清水已经恢复成了原本的味道。
那么……是幻想的状态与境界在作怪?
幻想的状态在我的认知中是一种类似于冥想的方式,与道教的打坐以及佛教的禅定有着一定的相似度。在前世的时候,我曾多次听说印度的苦修士与僧侣在多年修持后可以凌空漂浮,而道教也有霞举飞升、羽化而成仙的各种传闻。
而这些传闻都和精神境界的修炼息息相关,于是有许多科学家认为心灵的确具有某种特殊的力量,甚至是有心理学家曾做过这么一个实验。
实验内容是一个在黑暗的房间中蒙住死囚的双眼,然后用并不锋利的铁片在他手腕上一划而过,并在他身边用水滴声模仿血液滴落的声音。就在第二天,这个死囚被人发现已经死亡了,但事实上他的身上毫无伤口。
从心理学以及医学角度来说,这个囚犯之所以死亡是因为交感神经反弹以及儿茶酚胺大量分泌,最后造成心脏骤停、心肌损伤、心脏梗死、器官衰竭等结果,最后导致死亡。
但是从另外一种程度来看,这无疑证实了人类的心灵的确具有特殊的力量,可以对自身身体健康及生命安全造成影响。生病时许多医生会告诉病人良好的心态有助于治疗与康复,而心理疾病则会让健康的身体快速崩溃。
再换一种方式来说,人的情绪有时候会对他人造成干扰。当人生气的时候,哪怕什么都不做,也什么都不说,周围的人依旧会敏感的察觉到他的愤怒,并且远离他,或者被他的愤怒所感染。
(我记得以前是在某本心理学著作里看到了这么一个案例,是说某家公司老板带着怒气上班,和平常做着一样的事,但是当天公司员工的办事出错率却高得惊人。由于是很久以前看过的,只有隐约的印象,现在也找不到这个案例,所以就不列出来了。)
从这些角度来看,心灵的境界或许的确具有特殊的力量,只不过平时太过微弱而根本无法察觉。而修行高深的僧侣或是道士或许能通过修炼加深这种心灵的力量,最终产生不可思议的现象。
按照这样来理解,我的幻想状态或许也达到了某种境界,脑中所放射的脑波化为特殊的力量,并且干涉了现实世界。
那么……我的脑波到底干涉了些什么呢?是让物质结构发生了变化?还是如同放射性般,对他人大脑造成了影响?
一时之间我无法得出结论,虽然无法让铅笔动起来,不过前者的可能性并不能轻易排除。也有可能是我对微观层面进行了改变,然而肉眼却看不到这种改变,不过用味觉却能察觉出来。
当然,我认为第二种的可能性更大。当我陷入幻想境界的时候,我的大脑或许向外界释放出脑波,而他人的大脑接受到这一脑波,于是我的幻觉也就成为了他们的幻觉。等于说我通过脑波向他人的大脑传递了讯息,而这种讯息被他们理解为自身的感官。
用简单的方式来说,我成了一个无线信号发射器,向别人发送了可接受脑波信号,并误导了他人。
到底是哪一种呢?
在黑暗中闭上眼睛,我在脑中设定起明天要进行的实验,在思考中很快就昏昏沉沉的睡去。
……
第二天一早,我就向父亲借了书房里的《新世代世界博物志》,直说了要借给其他孩子,父亲很轻易的答应了。当我带着书来到渔船,这时叫做青沼瞬的男孩还没来。
今天也是难得的晴天,水里早早的就有鱼在游动,我就坐到翘起的船头上,决定先拿这些鱼做一下实验。
实验方式很简单,大概就是从地上抓上一些泥土,然后我通过进入幻想境界将泥土幻想成蚯蚓、面包碎屑、谷粒、各种虫子等东西,然后将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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