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进入了梦乡,也不知道她是在什么时候进到我的房间,然后和我睡在了一起。直到第二天清晨,我从梦境中醒来,才发现静就睡在身旁,她已经长到腰际的柔软棕发四散垂淌,有不少披散在我的肩膀上与胸口上,还有几缕遗落在脸上,使得鼻子感到有些痒。
昨天的仪式也许非常耗神吧,她即使是睡着了,精致的脸却还时不时皱起,看着很是疲惫的样子。
我感到有些庆幸,她昨晚似乎没有趁着我睡着的时候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
才刚这么一想,我就感觉到唇边有着异常的香味。那是非常熟悉的味道,经常都可以闻到过,但就在静夺走我初吻的那时是最为浓郁的,以至于叫我记忆深刻。
显然昨天她虽然没有对我做太过分的事情,但“不太过分”的事情看来却绝没少做。
我苦笑起来,下一刻笑容就僵住了。老实说,我并不是一个睡得很安稳的人,外界小的动静或许不足以让我惊醒,但是一旦有人触碰我的身体,我很快就会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昨天晚上静进入我的房间,甚至明显对我做了一些事情。在正常情况下,我是几乎不可能继续保持沉睡的。
“折,你只能是我的东西,谁都抢不走。等我的咒力觉醒后,你就反抗不了我了。真期待呀。”
那天夜晚,静离开我房间时所说的话在耳边回响,我感觉身体一阵发冷,背后隐隐生出冷汗。
咒力……咒力……
我想要起身出房冷静一下,但手臂却被静紧紧的抱着,只能继续躺着看木质的天花板。一时之间我无法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太过于复杂,说不清楚是厌恶还是害怕,又或者是悲哀,但嘴里无疑满是苦涩的味道。
在对咒力有了一定的了解后,我几乎想不出能够反抗咒力拥有者的办法,而唯一可行的方法是用信力对静进行操控。但是这一方法连考虑都不需要就已经被我丢出了脑海。
第一,我无法确定信力对人使用会不会造成伤害,虽然之前已经有着对早季他们使用的经验,但那只不过是粗浅的视觉欺骗。如果要扭转静对我的思维定式与固有观感,那就必须进行深层次的思维改造与结论传输。
但这一方式是我根本没有实验过的,或者说这是根本不打算在人类身上进行实验的方式,更不用说对静使用这种方式。这种念头只要一诞生就让我浑身都感觉到不舒服,根本不会想要去实行。
第二,人的大脑毕竟是最为脆弱、也是最为神秘的器官,暂时我也不觉得自己有能力通过信力去操纵他人的思维。而且咒力这种能力过于神秘,我无法确定对拥有咒力的人动用信力会不会造成可怕的后果,哪怕只是一丁点可能性我都不会去尝试。
第三,她的是我的姐姐这一条是最重要的,也是胜过一切的。
静是我的姐姐,是我的亲人,是我哪怕自己受伤也不愿意她受到伤害的人。相处的六年时间已经化作名为羁绊与亲情的锁链,将我和她紧紧的连在了一起,任何对她的伤害都如同对我自己的伤害。任何有可能对她造成伤害的事我想都不会去想,更别提去那么做。
(选项1:不能对静使用信力!)
(选项2:对静使用信力,修改她的认知。该选项通往badend结局1:恶鬼降临/血腥女王)
我不能对静使用信力。
总而言之,我对静毫无办法,大概只能任由拥有了咒力的她揉圆搓扁了。
我再次苦笑起来,用可以活动的右手将散落在脸上、肩膀、胸前的发丝拢在一起,捋顺打理好,然后垂直自然地放在枕边,避免被静不良的睡姿压皱。
她的发丝很柔软,触摸时给人的感觉仿佛是顶好的丝绸,光洁而顺滑,看起来格外的漂亮,让人忍不住想要用手掌去抚摸,甚至在心中生出保护它以及它的主人的冲动。
这不是我第一次帮她打理头发,因此动作轻柔且娴熟的完成了这一工作。然后我又轻抚她的额头,将几缕发丝那张精致的脸上拨下。她睡得很沉,即使是我这样做也没能让她醒来,也不知道昨天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随着我的轻抚,她不时皱起的眉头逐渐舒展开,露出憨态可掬的睡容。我仔细的观察起她的脸,忽然吃了一惊,发觉眼前的侧脸竟然如此陌生,仿佛属于另一个人。
这一张面容,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悄然成熟,变得不再是自己印象中那满是稚嫩的脸。印象中那个明明满是小女孩娇憨、却又时常喜欢模仿着母亲举止言行的小女孩,似乎在眨眼间消失不见了。
而现在,在我眼中的是一个已经开始显露出女性柔美与娇媚的少女,她那精致的脸上虽然还残留着些许女孩的娇憨,却又和眉宇间隐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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