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便好,一会官府里的人来,你可要多请着几位与你作证才好!”王弦歌眉目一肃向着四周望去。
原本一脸八卦,以为能吃个惊天大瓜的民众,在她的目光下纷纷瑟缩,退出几步,然后就将以汉子为首的几个刺头露了出来。
王弦歌看了一圈,心中有了数,便放心了下来:“红枫,你去大理寺报个官,就说我被当街诬了名声,求官府明查,以正视听!”
红枫听了话,立马应了是,往前走了十几米远,竟有人从角落里出来,给她牵了匹马出来,她一个飞跃便跳了上去,只一会功夫便从永湖巷消失了。
吃瓜的民众一看人家一个婢女身形如此利落,且随时能拉出一匹上好的马出来,心中自然就有了丝敬畏,离着闹事的汉子更远了些。
跟着汉子的那群人,此时也感觉到了不对,跟着人群往后退了退,藏在了人群的中间。
但还是被王弦歌记了下来。
。。。。。。
大理寺的捕头前脚回到衙门里,连气都没来得及喘就又接到了诬告官司,此次牵扯到的是安乐侯府。
捕头方义面色古怪,领了命二话不说的又奔赴到永湖巷。
老地段,同一家里的绯闻主角,这安乐侯刘乐也不知犯了什么天命灾星,一个时辰里两个案子都是他家的。
方义在心底里深深的同情了一番刘乐,面对王弦歌时脸色就要好得多:“少夫人,是你告的官?”
“是的,我要告他!”王弦歌伸出一根玉指,指向马车边上神色有些慌张的汉子:“我要告他,污蔑二殿下与我有染!”
那汉子一停瞬间急了:“你胡说,我什么时候提过二殿下了!”
“啊?原来不是说的二殿下?那就是定国公世子了!”王弦歌恍然大悟般的与方义说道:“原来是我误会了,他是要污蔑我与定国公世子有染!”
方义一听,头都大了,原本还想着就是一宗单纯的口角官司,却没想到这汉子竟然这么大胆,敢将当朝皇子和定国公世子的名声,拿到明面上攀扯,这罪过可就大了!
当下,他脸色一肃,一挥手,就要让手下捕快去拿那汉子。
那汉子一见急了:“我没有!大人,我没有啊!是她,是她污蔑我,我只说她水性扬花,不守妇道,并没有提及二殿下和定国公世子!”
“这话便不对了,没有合适的人,我水的什么性,扬的什么花?”王弦歌面上露出迟疑,有些不确定的问那汉子道:“难不成,除了二殿下和国公世子,我还有别的什么姘头不成?”
看热闹的民众“哗”的一声沸腾了!
方义的面色也立马变得难看了起来,万万没有想到安乐侯府的这位世子孀妇竟是如此毫爽,她这么问,不就是向众人承认了她与二殿下和国公世子有染吗?
他一把擦掉头上冒出的冷汗,她可以乱说,而自己却不能乱捉,若是一不小心坐实了这么骇人听闻的故事,他这个捕头估计吃饭的家伙都要被掀了!
“你,你真不要脸!”那汉子万没想到王弦歌会这么应对,一时之间张口结舌,抖抖颤颤的骂道:“你未婚先育……”
“那育的也是我家世子的骨肉,跟你有何关系?”王弦歌打断他道:“你还有没有什么新鲜的说词,说来让大家热闹热闹,我这人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随意攀污。今日你若是不将我水的谁的性,扬的谁的花,说出个一二三四五六来,便是对我的污蔑!”
她微微一笑,看向方义:“大人,你可给我作证,他若是有证据我与别人不清不楚,你便将我以有伤风化的名义抓起来,关进大理寺的牢中问罪。”
“若是他说不出个一二三四五六来——便是无中生有,京中四下里传出的不实言论,定然是他主导,对我及侯府,和被传言论的人造成了极大的困扰,论律当处以诬蔑之罪!”
“是,少夫人,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送入衙门里让大人们审问,看是何人指使!”方义擦了一把汗,亲自带队冲向那个汉子。
那个汉子一愣,万万没想到他就收了几个大钱,说几句传言,竟然真的要被入狱,还有可能流放千理,罚以千银!
当下膝下一软,跪地求饶道:“少夫人,小人错了!小人今日中午喝多的马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行,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小人!”
一边哭求,一边将头往地上“嘭彭”的磕着。
周围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实在没想到此人瞧着是一个汉子,竟然如此疲软,被这位少夫人吓上两句,竟给吓成了这副模样。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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