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夫妻处成这样,也不知该说他们可悲,还是该夸他们心胸宽广!”王弦歌感叹了一句,收回了目光,方才发现不知何时,萧烨竟然站在了自己的身旁,距离近到,她一回头,便能磕碰到他的肩上。
她心下一慌,立马往边上挪出了一步,方才听到萧烨说道:“这有什么,两人各取所需罢了!”
“各取所需?”王弦歌在心中想着刘乐从陶氏身上得了兵权爵位,陶氏从刘乐身上得了什么?名正言顺的地位,私生子的正名还是另有其它?
“自然是另有其它!”萧烨见王弦歌往边上挪,自然也跟着挪了两步,长臂一伸就将桌子上的糕点取了过来,单手捧到了王弦歌身前,那盘子里有五六种糕点,粉黄玉白各具特色。
王弦歌顺手便拿起一个黄色的豌豆糕,在萧烨愣怔的目光中,疑惑的重复道:“另有其它?”
萧烨回过神来,将手中托盘放到了桌子上,有些愣怔的说道:“那是自然,陶氏当年身怀有孕,若是她依着陶老夫人的计策,将胎落了,自然还可再嫁高门,毕竟凭着陶氏家族的地位,多的是人家争抢,可奇怪的是陶氏宁死都不肯落胎,更是为着保住胎儿,嫁给了一个小小的中郎将,这在当时知情人的眼中颇觉不可思议。”
“后来,她嫁到刘府,一直居高临下,对刘家长辈不加辞色,刘家一大家子人都劝着刘乐休妻,刘乐不肯,一直到陶氏生下刘倩,方才像是变了个人一般,对着刘乐极尽侍奉,还在月子里就与刘乐同起同卧,做起了真正的夫妻。”萧烨冷吭了一声:“那时刘乐已经在暗中抢了益阳大王爷的手中多数的兵权,若是我猜得没错,这个陶氏态度转变,便是为了当年的益阳军!”
“益阳大王爷萧昇?”王弦歌一愣,猛然想起前世刘素假死投奔的,不就是这位大王爷吗?自己身上还担着教化这大王爷的责任,眼下距着大王爷反叛入京,不到八年的时间,也不知自己有没有能耐,可以转换这么一位枭雄的意念。
当下,心中便有些沉重,返身坐到了桌前,又扎起一块豌豆黄,放入了嘴中。
萧烨木登登的看着,也不知在心中想着什么,迟迟没有再接话。
王弦歌想了想,若是想完成任务,眼下也只有与这位联手才有可能,她将豌豆黄全数咽了下去,双拿了茶盏漱了口,方才慢悠悠的说道:“若是我没猜错的话,我那位夫婿眼下许是已经到了益阳,投奔到了萧昇的帐下,娶了萧昇的女儿萧荣,眼下若是论起来,刘素还是你的堂姐夫呢。”
“你说什么!”萧烨一愣,他以往听到王弦歌说刘素没死,便四处打探,却一丝消息也无,万没想到竟能在王弦歌这里听到这惊天秘闻:“歌儿,你是怎么知道的?刘素与你说的?”
“我如果告诉你,是我梦到的,你信么?”王弦歌坐在石桌前抬起头,极是认真的看向萧烨,没有放过他一丝细微的表情。
却见萧烨眼也不眨的答道:“歌儿说什么我都信,便是你说,你亲手将刘素送到益阳的,我都半丝不带怀疑的。”
“我是他的挡箭牌,与亲手将他送到益阳有什么不同?”王弦歌有些失落:“这样与你说吧,刘乐府上的钱财,不只花到外室身上,更多的其实是流到了益阳,刘素早就与萧荣勾到了一处,他们的女儿若是我没算错的话,眼下便已经结在了萧荣的腹中。”
“偏偏我为了能好生活在侯府,还得助纣为孽,日后赚下的银子,说不得也要供到益阳,给萧昇充做军资养下私军……”
“歌儿,你说的,都是你梦中的事情?”萧烨有些迟疑,当下收起嬉皮笑脸,有些意外的问道:“他们是何时反叛入京的?”
“乾元二十四年。”王弦歌毫不犹豫的说道。
“现在才乾元一十三年……也就是说萧昇将在十年后反叛入京?”萧烨虽然早有猜测,却仍是忍不住心下发寒:“他,是以什么名义?”
“乾元二十四年初,建昌府水患,永守府地动,两地伤亡不计其数,乾元帝派秦昭竺、秦昭林分别去两地平民患,这二人却因着私利,弃灾民与不顾,只顾着到处收集银钱,最终造成两地遍地饿殍,生灵涂汰。”
“萧昇借此机会,封刘素为前路先峰,举了清君侧声讨秦氏奸逆之名,一举攻入京城。”
“他,胜了?”萧烨有些难以致信:“我大周百万雄师,萧昇怎么可能如此轻易便能攻到京中?”
“建昌府水患造成流民四串,为着活命结伙四处打劫,秦昭竺被流民杀死,秦贵妃大怒,派了二十万雄师离京平乱。正值此时,北契丹百年寒至,他们为着生存,一举攻入幽州,北方吃紧,陛下为着驱赶北契丹,又人京营卫抽走了五十万大军,挥军北上。”
“原来如此!”萧烨一时没有撑住,跌坐在了石凳上,急声连问道:“那我呢?萧煜呢?我父皇糊涂了,那满朝的文武呢!”
“我梦中没有你~”王弦歌幽幽的说道:“梦中对你的记忆,便是被刺客刺杀落入湖中,生死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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