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还用问吗?不是我放的还能是你放的不成?
王弦歌翻了个白眼跪坐在小腿上——刚被几个粗使婆子按倒的,她反抗了两下没有什么用,便自觉放弃了。
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理念,她自我安慰,媳妇跪婆母也是天经地义。
只是,她人倒气势却没倒,眼角微微一斜,语气极为不屑:“二姑奶奶骂人可要惦量着些,我虽姓王,可却是你刘家明媒正娶、八台大轿抬回来的世子夫人!”
“而你~~~”说到这里,她幽幽的看了陶氏一眼,接着说道:“可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
“我呸!我嫁出去了又怎样,还骂不得你个下三滥人家出来的贱人了!”刘佳一听,哪里还忍得住?一把甩开扶着她的丫头,只想亲自下手撕花王弦歌的那张脸。“佳儿!”陶氏自然不会让自家女儿当众撒泼,她冷冷的看了眼王弦歌:“她说得没错,你是嫁出去的姑娘,自然没有资格问罪咱们这位世子夫人!”
“娘!”刘佳自然不服气,却因着被贴身的丫头拉得死紧,只能强压下满肚子的火气,站到一旁拿眼去剜王弦歌。
“王氏,她没资格问罪你,那便由我这个主母来问吧?”陶氏站起身来,身量高佻纤细,皮肤白嫩无瑕,明明年过四十,却保养得跟二十出头的小娘子一般,连质询人都是一派柔声细气:“那么,我就问问你,为何要在府中到处放火?”
“又为何要烧毁我儿灵堂。。。我刘家究竟是何处做得不妥,以至于你入门两天,便行此丧心病狂之事?”
王弦歌没有直接回话,而是很自然的歪坐在地上,看着陶氏答非所问的说道:“也不知眼下的益阳是何等风光?”
益阳是大王爷萧昇的封地。
“你在胡说什么!”陶氏身形绷直,眼却飘向了偏殿,强装镇定的说道:“我在问你为何烧毁素儿尸身,你休要转移话题!”
“我哪有能耐烧得了刘素?他眼下在哪里,夫人应是比我还清楚才是!”王弦歌如愿看到陶氏与刘倩一同变了颜色。
而刘佳的表情却一如先前般的懵懂无知,心中便知她应是这个家中被蒙在鼓里的那一个。
要不然刘素都已经攻到城门了,她还在府中卷了金银珠宝想逃,若不是误拿了萧煜的令牌,估计她都得随着城中的权贵们逃出东城门了!
“弟妹说得这是什么话,我弟弟不是被你烧得尸骨无存了吗?你这是打算胡搅蛮缠吗?”刘倩到底是年轻,脑袋转得极快,她伸手扶住了陶氏的肩膀,微微的捏了两下安抚。
这是打算将刘素没有尸身的原因算到自己头上吗?
哼,人长得不怎么样,想得倒挺美的!
“大姑奶奶这话说得奇怪。”王弦歌坐直了身子:“若是我猜得没错,刘素前天晚上就出了上京吧?”
“嗯~~~你们别急着反驳,让我给你们算算,若是依着快马的脚程,他现下应是到了建州城吧?”
“她在胡说什么?”刘佳看向自家的母亲和大姐,心中升出了一丝怀疑,却仍然强自辩解道:“锦绣前日送完客后,溺倒在寒枫院外的竹林——这可是我亲眼所见!”
“二姑奶奶,你可知晓为何你会是第一个看见刘素假死的人吗?”王弦歌极为残忍的笑了笑:“因为你与我一样被蒙在鼓里,我是替死鬼,你是糊涂鬼。”
“王氏,你休要放肆,你真当我刘家拿你没有办法了吗!”陶氏虽然不知道王弦歌是怎么知晓此事,但不妨碍她拿婆母的款压制王弦歌:“你说这些胡话真是惹人发笑,就凭着你到处放火,我就能一纸休书休了你!”
“若是您真能休了我就好了!”王弦歌苦笑一声:“若是真能休了我,刘素要假死叛逃就不会巴巴的将我娶进门了!”
从得知反叛的大军是死而复生的刘素所统领时,她便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为什么他都假死叛逃了,还要将自己娶回府中?
难道仅是当作挡箭牌吗?
初时她以为刘素这么做是为了刘佳,可后来看到刘佳的际遇,她便猜不透了。
刘家为何要控制住她,宁肯将她娶进门做孀妇,毁了她的脸,将她关进家庙半生也不肯放她离开一步?
“什么叫假死叛逃!!!”刘佳看着母亲肃着脸却没有立时反驳,心便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她怒声呵斥道:“我夫婿深得陛下宠爱,若是不出差错,他日定能登上高位,我弟弟何须舍近求远!”
“对呀,他何须舍近求远?”王弦歌紧紧盯着陶氏和刘倩:“我后来听过一句传言,陶家有女曾经委身与先皇,并为先皇生下一子一女,却被当时的李皇后算计。。。”
“啪”的一声巨响传来,却是偏厢的刘乐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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