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腊端起酒水,二人接过,自是一番君臣之间推心置腹的“客套话”,什么等你凯旋,功成名就,什么必定杀敌百万,叫他鸡犬不留。
江宁站在身后的队伍之中,感觉此刻应该有摄像机照着,不来个全球直播都对不起这一场好戏,明明一个推着进火坑,一个九死一生,非要演出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人画面。
而圣女在看到江宁也在队伍之中的时候,面色明显是变了的,江宁也很奇怪,若是放在寻常,他定要刨根问底,看看这个女子究竟经历了什么,竟然变成了荡妇一般,不过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也就不管这些八卦了。
邓元觉与吕轻侯也发现了江宁,虽感觉意外,但凭借金芝公主与宁不悔的交情,江宁去帮忙,倒也在情理之中,若是江宁能有所建树,对于金芝公主而言,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出发仪式简单却又隆重,比起电影和电视剧之中,显得有些朴素了。
“哎,看来都是骗人的……”江宁不禁摇了摇头,后世对于前世的一些东西,杜撰的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江宁看了看东升的旭日,这一天是农历四月十五,天气已经有些炎热了,他虽然没有穿铠甲,但也能清晰的感受到气温的变化,迎接他的,将是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次作战。
江宁毕竟是驸马的身份,乘坐的马车是跟随在宁不悔之后的,并在出发之前,兑现了江宁作为军师的承诺,只是王仁对于江宁满不在乎,一个俘虏,凭借金芝公主坐上了驸马的位置,现在还成了军师?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就他那狗屁模样还能当军师?那老子就是活诸葛了。”王仁撂下这句话,扬长而去,走到了最前面,不屑与之为伍,其率领的两万人马,也与铸剑山庄保持一里左右的距离。
对于他的评价,江宁倒是不在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别人怎么看他是他们的事情,但是现在就开始内讧,着实有些早了吧,方才喝酒的时候,还一副精诚团结,视死如归,现在就自己走前面,从面子上也要压你一头的样子,着实有些丑陋。
金陵与青阳之间,约莫不到二百里,五万人马没有阻碍的情况之下,行军三日也就能到了,由此也可以看出,庐州一旦失守,不像四百里外的楚州,中间还有不少关口重镇可以布防,庐州南侧是青阳镇,之后便是一马平川的抵达金陵,骑兵急行军,一日一夜就可到达,可以说庐州一破,青阳不保,金陵就难说了。
在谭禛拿下了滁州,徐玄阶拿下了楚州之后,高俅选择了按兵不动,并没有火速的朝金陵推进或者是让距离庐州仅有三百余里的谭禛率军前往庐州,这一点确实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距离秋收还有不到四个月的时间,连胜两场,正是乘胜追击的大好时机,可高俅偏偏反其道而行之,下令修整,等待军令,徐玄阶自是知道其中含义,也不着急,整顿军务,日常操练。
谭禛自谷中一战,三万将士对其佩服的五体投地,暗自称奇,谭禛再有什么部署,皆是干劲儿十足,再无杂音,此一战之后,谭禛兵马损失三千兵马,在滁州城中开始招兵买马,投军之人已有五千之数,加固城防,以防庐州和司行方反扑。
却说那司行方与薛斗南,也在四月十五这一日抵达了庐州,青阳与庐州不过二十余里,但相对于庐州而言,一个是省会城市,一个是十八线小城市,自然是省会的条件要好上几个档次,而且石宝在这里,他们自要来复命的。
司行方不必多言,身份与石宝相当,自是不怕石宝,但此番是输了阵仗,又跑到了庐州,气势上低了一头,坐在了石宝的下座,但薛斗南却是实实在在的惨败,三万人马仅带回来了两千,请罪之后,原本要斩首示众,最后留了个戴罪立功,等候圣公发落。
也是司行方也吃了败仗,若是杀了薛斗南,不动司行方也不好看,再加上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薛斗南好歹也是二十四神将之一,也并非是一无是处。
却见那大堂之内,头戴黄布,摊开胸襟,露出健硕肌肉的男子,便是石宝,双臂黝黑粗壮,脸上一道刀疤,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极大的威严,案前放着一只羊腿了三坛烈酒。
两侧坐着为首的便是司行方,之后便是冯希、杜威、贺从龙、荀正四员大将,最后的是刚刚落败的薛斗南。
右侧为首的是甄诚、沈刚、潘文德、沈琳四人,乃是石宝的智囊团,首当其冲的便是这位甄诚,其深谙用兵之道,自西南出来后,屡次进言,皆是大胜,因此石宝对其也是言听计从。
各人案前也都放着鸡鸭鱼肉和美酒,只见石宝端起酒碗道:“今日我兄弟齐聚一堂,都是为圣公办事,如今楚州与滁州接连失守,可见贼寇来势汹汹,我等定要坚守庐州,守住圣公的屏障,力挫敌军,方能大展宏图,封王拜相。”
“之前落败,是我们不知敌寇章法,现在司元帅到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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