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何世礼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把将女子踹了下去,正迎着刀口,那女子可怜了一片痴心,被一刀捅破胸口,竟连反应都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人扫了一眼女子的酮体,一脚踹下床去,鲜血从刀口之上流下。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桌上三百两黄金,都送与好汉,都送与好汉,好汉饶命啊……”何世礼光着身子瑟瑟发抖,跪在地上头如捣蒜,这壮汉如凶神恶煞一般,他断然不是对手。
那壮汉冷哼了一声:“三百两黄金是我的,但是,你也是我的。”
说着大笑一声,举起刀便朝着何世礼砍了过去。
一刀、两刀,这壮汉好像在调戏何世礼一般,每每要击中要害,偏偏砍刀一边,看着何世礼光着屁股在屋里乱跑,哀嚎遍天,哪里还有丝毫的书生样子,可何世礼越是如此,那壮汉越是兴奋,等到耍够了,方才把刀架在了何世礼的脖子上。
“呵呵,小鸡崽子。”壮汉刀口一横,鲜血从何世礼胸口喷出,一道血粼粼的口子出现在何世礼前胸。
“嗖……”三根铁钉却随着何世礼的咆哮射进了壮汉的头颅之中,速度之快,那壮汉竟没有丝毫反应,只觉得后脑一疼,鲜血从口中喷出,下一刻,手中的朴刀叮啷啷落到了地上,用手一扶,脖颈处也被开了个大洞,紧接着双目一黑,倒在了地上。
何世礼在壮汉倒在身前之后,捂着胸口,看到了一人,大声的想要呼喊,却再也说不出半个字,剧烈的呼吸让他破损的肺部不断的冒出血泡,像是鱼在呼吸一样,口中也不住的开始流血。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方才何世礼以为看错了的江宁。
今日方腊登基,陆羽彤的情绪也好了不少,夜里固然要惊醒好几次,好在有江宁在,心情能够得以平复,但是饮食上由于都是些腌制的食物,故而味觉上出了些问题,好在影响不大,但长此以往,并非长久之计。
陆羽彤还在地窖等他,晚上之前他定要回去才行,在大街上,江宁尽可能的低着头,身上的衣服虽然与常人无疑,见过他的人也不多,在这金陵城中一百余万人口之中,他不过是沧海一粟,但还是被何世礼看见了。
他跟上来,是要看看何世礼去哪里,这路是朝着城北去的,马车边跟着的是摩尼教的士兵,这就有意思了,跟了一会儿,却发现还有一个人跟着马车,也是摩尼教的,事情变得更有意思,江宁一直跟进了胡同,在何世礼重伤之后,方才出手,三百两黄金,这是要跑路啊。
何世礼已经说不出话,江宁蹲在了地上:“南宫家,投诚了?”
“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现在只有我能救你。”江宁看了看何世礼,已经没有生还的可能了,但还是说道。
何世礼急忙点了点头,口中啊啊的喊着。
“果然投诚了,南宫家,竟然能攀得上摩尼教?”江宁皱了皱眉,又问道:“你是要走?”
何世礼又点了点头,指了指装着黄金的箱子。
江宁打开,十块儿金砖静静的躺在里面,发出令人发狂的光芒,金砖之下,却有两封信,一封上面赫然写着“合离书”三个大字,江宁即可转过头来:“合离?南宫婉要与你合离?”
何世礼却摇了摇头,江宁又问道:“那便是你捐了钱财,要跑路了。”
何世礼又摇了摇头,用手颤颤巍巍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猛地喷出一口血水,身子朝前踉跄两步,竟一头栽倒在了那女子尸首之上,一命呜呼了。
江宁不解这何世礼其中之意,当下也知此地不可就留,旋即换上了一身衣服,又将金条埋在院中墙角处,用枯树枝盖了以作掩饰,只用包裹拿了两根金条和几身换洗的衣服,从后门离开,自然那两封信还是直接带走了。
南宫婉与何世礼合离,意欲何为,江宁此刻确实不得而知,顺着胡同,在里面左拐右挪,朝着更北而去。
“谁?”胡同十字路口大槐树下,一个男子膀大腰圆,拦住了江宁的去路。
江宁指了指那槐树上挂着的红布:“忽如一夜春风来。”
那男子有些迟疑,却见江宁身上背着行囊,言辞坚定,想了想才回道:“烟笼寒水月笼沙。”
江宁闻言,上前一步道:“第二千寻临走之前说,如有麻烦,城中若有红布,便是靖安司之所,敢问阁下是哪一位?”
“在下铁布衫周勇,阁下是……”
“袖里乾坤江宁。”江宁抱了抱拳道。
周勇闻言,面色微变,急忙看了四周,确定没有尾巴后,让出路来:“公子请……”
这袖里乾坤是江宁的外号,靖安司之中都知道这个名字,因为第二千寻称袖里乾坤为公子,其地位不言而喻,如今出现一个男子,号称袖里乾坤,而且知道暗号,还有红布的记号,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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