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没有对出这两副对联的,今日就到此为止了,这彩头虽不多,晚辈也就只能收回去了。”男子呵呵笑道:“呵呵,看来东林书院,有些言过其实了啊……回去还是要与老师说一说的。”
“你这根本就是绝对,如何能对的出来?”赵鹏程皱眉问道,他已然是想了小半个时辰,但仍没有丝毫头绪。
男子又道:“自然能对的出来,而且还是好对,这样吧,若是在场诸位谁能想出来,无论何时,学生都在洛阳翰林社恭候,这彩头,自然也会如数奉上,如此,诸位还有何可说?”
这分明就是在打东林书院的脸,先不说东林书院有个天下第一奇女子齐云梦,还有程立新,这都是当代大家,东林书院的学生又如何会受得了如此嘲讽?但是技不如人又是不争的事实。
“你这两副上联,一个比一个刁钻,但也并非都是绝对。”王石眉头舒缓,缓缓开口道。
即便他被东林社侮辱,但事关书院名声,他作为学生,不得不说话。
“哦?”男子闻言,微微挑眉一笑:“如此说来,你是有下联了?”
“第二副:冻雨洒人东两点西三点,暂时想到一副,只是还有些不足,但也算得上工整。”王石点了点头道:“只是第一幅,还未能想出。”
“王石,你少在这丢人现眼,若是说错了,书院的名声可就被你毁了。”早有书院的同窗认得王石,开口骂道。
王石却笑了笑,心中一阵苦涩,旋即道:“你们对不出来,难道不是给书院丢脸?书院的名声已经被你们毁了,怎的还有资格来教训我?”
“不错不错,子云有类无教,既然有下联,自然是帮书院的,如何是毁了书院的?几位也是读书人,怎的如此轻易大动肝火?”男子甚是诧异,一番话说得几人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男子旋即又对王石道:“你是东林书院的王石?我怎的没有听说东林社有这一号人物?”
王石拱了拱手道:“王石本没有什么才学,只是东林书院一学子,与齐院长学了两年,才疏学浅,入不得东林学社。”
男子一停,急忙还礼道:“原来是齐院长的学生,今日当真是巧了,在下寇乃文,师从朱曦,也是学了两年。”
众人闻言,却是发出一阵惊呼之声,朱曦可是当代四大家之首,昔日齐云梦与朱曦朝堂三辩,成就齐云梦之名,但朱曦也因此跃居四大家之首,而今这两人的弟子却在这西湖断桥边再次相遇,当真是无巧不成书,若是王石真能够对出下联,定也能够传为一段佳话。
朱曦的对子,难怪如此难对。
“原来是寇兄,久仰久仰。”王石笑了笑。
寇乃文轻咦一声:“怎的,你知道我?”
“朱夫子门下三公子,寇兄便是那第三位,一篇《洛阳赋》,灼灼其华,颇有魏晋建安遗风,在下当真是佩服的紧啊。”
寇乃文略微吃惊,他这一篇《洛阳赋》,乃是三年之前所作,虽然略显青涩,但三年前他不过十五岁,也正是这一篇文章,让他成为了朱曦的学生,继而有了现在的三公子之称。
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眼前这个从未听闻过名声的少年,看上去也不过十五六的年纪,身在杭州,却知道此事,或许他去过京城呢?
很快寇乃文便否定了这个想法,若是去过京城,方才那些同窗便不会如此羞辱他了。
“哪里哪里,那篇文章有傲气但无傲骨,比起其他大家之作,犹如萤火与之皓月,不值一提,倒是小友的下联……在下颇感兴趣。”寇乃文将话题重新拉回到了对对子上,说到底,还是要看一看这王石的才学,若是没有两把刷子,再说下去,也只是白费口舌了。
“你的上联是:冻雨洒人东两点西三点。”王石道:“我的下联是:切瓜分客横七刀竖八刀。”
“切瓜分客横七刀竖八刀?”寇乃文眉头一皱,旋即反应归来,拍手道:“好好好……好一个切瓜分客横七刀竖八刀,好学问,好学问,与我这下联堪堪一样。”
“哗……”
在场之人,无不哗然,冻雨洒人东两点西三点,切瓜分客横七刀竖八刀。这一个对子,用的是拆字格,把“切”字和“分”字各拆解成“七”加“刀”和“八”加“刀”了,如此一来,上联是左右拆分,下联是上下拆分,不仅工整,而且对称,堪称完美。
“好……”紧接着便有人喝起彩来,赵礼宣等人却是面面相觑,竟不知王石有如此才学,方才的辱骂仍有在耳,现在却被直接打脸了,只得退出人群,自行离开了。
“好对子,这王石,怎么没有听说过?竟然能够对出朱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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