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冬雪未消,日头却已经暖洋洋了,杭州的冬日不比其他北方,来得快,走的也快。
“这么说,相公是英雄救美了?”王若烟捂着嘴呵呵笑道。
江宁瞥了她一眼:“什么狗屁英雄救美,若是再来一次,或许会写一首其他的诗词。”
太阳照进来,二人出了大厅,江宁伸了个懒腰,王若烟想去楼上看看,江宁也跟了上去。
站在二楼走廊的最末端,将栏杆上的积雪扫了下去,二人便依着栏杆晒起了太阳。
王若烟闭着眼睛,缓缓的呼吸,胸脯与身体随着呼吸缓缓浮动,微笑之间,的确是迷人至极,这种迷人却不是单纯的美丽,而是来自商场之中形成的独有的气质,但不可否认的是,王若烟的确也很漂亮,说到底,她现在还只是个十八岁的姑娘。
放在以后,十八岁,正是年少的时候,叛逆、蹦迪、三五成群比比皆是,可王若烟已经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三四年,才能凸显。
“我小时候,经常跑到这里往外面看,特别是过年过节的时候,从这里看出去,街上有好吃的,有好玩儿的,反正也出不去,便商量着让谁去买些什么回来自己也试试,现在想想,倒是有趣的很。”王若烟指着小楼右侧的街道说道。
“那时候,杂耍就在这儿,我从这里看下去,他们的戏法看得一清二楚,我还记得有一次,我大声嚷嚷出来了,之后再也没有见过变戏法的了,后来我才知道,他们被揭穿了,直接到家中闹事,父亲赔了钱才算了事,但坏了规矩,便不在这了,呵呵……”王若烟说着,轻声笑了起来。
“相公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住在这里吗?”王若烟侧脸看着江宁问道。
江宁也笑笑:“这里视野好一些吧,朝北,是整个王家,在这里也算是最安静的吧,你喜欢安静,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
王若烟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杭州第一才子,还是我的相公。”
说这句话的时候,王若烟的喜悦溢于言表:“我小时候有过很多想法,想像戏文里说的那样,当一个大家闺秀,嫁给一个布衣才子,他上京赶考,之后衣锦还乡,你说是不是女孩子都有这样的想法?”
江宁点了点头:“应该是吧,要是我,我也会有这样的想法。”
王若烟撇了撇嘴:“可是后来,母亲没有男丁,父亲纳了妾,终究还是没能有一个男丁,我便被父亲拉着做起了生意,整日里抛头露面,刚开始是很拒绝的,认为女孩子应该在家里学学琴棋书画,或者是做做女工,女子无才便是德嘛,走到这一步,是我没想到的,也是没有办法的,谁让家中的兄弟姐妹都不争气呢,这么大的家,每天醒来便是几百张嘴巴等着吃饭。”
“其实你现在做的挺好的,虽然不知道你具体管理了什么,但从那些掌柜的话中,还有前些时间随你出去,你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江宁能够感觉得出来,王若烟已经与之前大不相同,有些话不避讳,也会与他说一说,至于现在说的这些,应该没有与其他人说过吧,作为一个倾听者而言,他能够感觉到王若烟其实是很孤单的,就像当年的他一样。
王若烟叹口气:“那又有什么用呢?就算做的再好,到头来还是会说,你是女儿身,难当大任,无论是什么事情,这一条是无法避免的。”
“女儿身又如何?他们倒是男儿,可不是自负风流就是去青楼楚馆,还不是伸手问你要钱?”江宁安慰道。
“那没办法,毕竟是一家人,能帮一帮就帮一帮,希望他们能够早日成才吧,不说才学上,商业上也行……”
家族越是庞大,拖后腿的越多,这是古代每一个家族的通病,尾大不掉最后导致灭亡的也不在少数。
“我小时候想着成为一个老师,奥,就是先生,后来想着吃软饭也挺好,果不其然,现在吃了软饭,做了赘婿,哈哈哈……”江宁打趣的笑道。
王若烟却摇了摇头:“我虽不知道相公以前经历过什么,但我知道相公志不在此,相公,究竟……为何会答应做赘婿呢?”
王若烟说出这些话,着实是有些困难,以前也想着与江宁摊开来讲这些事情,或许会好一些,但又不知道江宁的底线在哪里,赘婿的会不会碰了他的逆鳞,故而一直都保持这相对安全的距离,之后的事情,与他一起拜访众人,一句话招揽来了生意,虽然后来证明那是个误会,但是也让她从中得了实惠,特别是针对下一步的商业发展,再到昨日的出手,正人君子或许就是他这样了吧。
王若烟想着,有些话终究还是要说出来的,便在今日与江宁谈论起来,以前想着要嫁个才子,虽不是什么国之栋梁,但吟诗作对,也是极好的,现在身边这一位,却是实实在在的杭州第一才子了。
江宁皱了皱眉:“恩……你是想听实话呢还是假话呢?”
“自然是实话,相公才学至此,无论如何也……”
“实话就是……”江宁却笑了起来:“我真的不记得了……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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