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少年在一片肃杀之中缓缓走出,从说出第一句,所有的目光便注意到了他的身上,人群自动让开了一条路,每两步便念出一句,从人群之中走到苏芸儿之前,走了八步。
“紫川……”柳思思在看到江宁的一瞬间喃喃道,面容之上却是强忍住了惊喜,双手瞬间冰凉,面色变得有些煞白。
“你们认识?”苏芸儿低声问道。对于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少年,她也很是好奇,虽然是死局,但也希望这个少年能够破开眼前这死局。
柳思思微微点点头:“算是认识吧,他救过我一命,你忘了,我与你说过的。”
“原来是他……”苏芸儿像是想起来柳思思好像说过落水被人救起,还打了人一巴掌的事情,看来应该是眼前这人了:“希望他作的诗,能够好一些……”
当第二句念完,原本就很安静的空间,更显寂静,好像能够听到呼吸的声音,费清明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接着是陈启年和广安俊,再接下来,是楼上那些才子,倒吸一口凉气,最后,是大儒何世礼。
苏芸儿听到这一首词,看着江宁,却是双目放光,杭州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才子她却不知道?柳思思心中最后一点的疑惑也被打消。
当他走到众人面前的时候,楼上的陈启年也认出了这个少年,双手虎口抓着栏杆,隐隐发白,牙口一咬,低声道:“江宁……江紫川……”
“江宁?他就是那个写出《春江花月夜》的江宁江紫川?王家赘婿江宁?”
“是他,是他……”
“难怪这一首《鹊桥仙》如此出众,原来是出自江宁之手……”
“八步作诗,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
“你是江宁?”乔永乐面色有些难堪,就连他也能够听出来,这首诗,比费清明的不知道要好上多少,而且只用了八步。
“正是江宁,乔兄好巧不巧,这位柳姑娘前些天借了在下些银子,今日便是还账的期限,若是乔兄将人带走了,我这银子,可就打了水漂了。”江宁笑道,拱手对何世礼道:“何老乃当代大儒,方才的话,大家都亲耳听到,不知道这首鹊桥仙,是否还行?”
何世礼本想做个顺水人情,看到费清明在这里,一来论作诗快慢,东林社四公子之一的赵程鹏不在,自然是费清明第一,二来乔永乐用太守府压着众人,十步之内,无人作诗,才子佳人的故事已经基本完成了,谁料半路杀出个江宁,八步成诗,更是一首《鹊桥仙》技惊四座,起止是还行,这首词一出,再加上今日之事,怕是明日这江宁便是杭州第一才子了……
江宁倒是没有这般多的想法,本着原本就认识,相识中有些欣赏的角度,也看不得柳思思被这纨绔子弟带走,虽然他也曾是“纨绔子弟”。
这何世礼与乔永乐明显是一唱一和,乔永乐虽然还不明白,但他身后的费清明却不是笨蛋,自然看得出来,而楼上的人,自不会帮忙的,他们爱惜的东西并不是这些。
何世礼摸了摸花白的胡子笑道:“那是自然,原来是你约的人,呵呵,看来是一场误会了。”
“何世礼,你……”乔永乐却不管什么大儒不大儒的,此刻坏了他的好事,他如何肯罢休?
这一声直呼姓名,却让身后的费清明惊出一声冷汗,还未从方才的《鹊桥仙》中缓过神来,又被乔永乐吓一跳,急忙上前拽住乔永乐,低声说了几句。
乔永乐面露狐疑,这才甩了衣袖道:“既是如此,江公子以后走路还是看着些路的好。”
“呵呵,多谢乔兄提醒,在下眼睛好的很,应该不会走错路。”江宁笑道。
乔永乐骂骂咧咧拂袖而去,身后费清明急忙跟上。
“少爷诶,何世礼是大儒,与东林书院和府中几位幕僚都有渊源,方才他顺水推舟,若不是这个叫做江宁的,怕是已经成了,谁知道……”
“废物,一个江宁你们都解决不了?那柳姑娘欠了多少钱,还了不就是了?不就一首《鹊桥仙》吗?我也会……”乔永乐停下脚步,想了片刻,一跺脚:“回去都给我好好打听打听……”
“是是是……”
“呵呵,江公子这般年纪,先有《春江花月夜》震惊浙南,现在又有八步成诗《鹊桥仙》,怕是不久要在大夏朝闻名了……”何世礼面露苦涩,却也如是说道。
江宁拱手:“何老谬赞了,闻名不敢当,只是权宜之计罢了,何老大人大量,海涵海涵……”
何世礼闻之一愣,旋即尴尬的笑笑:“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哈哈哈……”
说完,便背着手离开了。
“死丫头,还不给我回来,陈公子付了大价钱,是让你多管闲事的?”一个身子绰约的半老徐娘浓妆艳抹的从楼上下来,一把将苏芸儿拽了过去。
“陈妈妈,这不是柳姐姐被人刁难,我不下来,难不成还指望着,某些才子们能够英雄救美不成?”苏芸儿得理不饶人,自是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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