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太上老君那里回来后,沧元柏聿准备教凡星新的法术。
他这两天比较忙,为了打听上古法器的消息和用法不经常在殿内。但还不能不顾自己的小徒弟,该辅导修炼的功课不能落下。
二人来到后院,沧元柏聿抬手结印,院中散落的花瓣瞬间聚集到凡星周身,它们一片接一片的围绕起来,瞬间将凡星捆住,胳膊上捆一圈,手腕处捆一圈,膝盖处捆一圈。
“师父,这是什么法术啊?”她挣扎着,但挣扎的越狠,花瓣绳就会收缩。
沧元一挥手,解除了法术,花瓣散落。
“这是一种高等的束缚术。”他解释道,“施法者可以用灵力将周围的东西化为绳索,将敌人捆住,你可用作防身。为师再示范一遍,你且看好。”
这一次,他又将院中的落叶叶子化作绳索,再一次捆住凡星。
凡星记好了结印手势,待师父一放开她,她便立刻抬手学起师父的动作。
她选择的是后院浅池里的水。
只见水珠一颗颗漂浮,飞速向沧元柏聿飞去。
它们连接在一起形成一条水绳,将沧元的上半身捆住。但只有一根,而且仅维持几秒便没了形。
“你对体内灵气的运用太过急躁。”沧元指出她的问题,“不管是什么法术,一定要让灵气有条不紊地输出,伸过手来。”
凡星走上前,掌心向上,将手递过去。
沧元柏聿握住她的胳膊,往前一带,凡星顺势移了移步子。
随后,他用另一只手的指腹轻敲她的上臂,凡星顿时觉得有种麻酥酥的触感,这感觉倒是跟灵气无关。
“当你施法时,大部分灵气会从这汇聚到手腕。”他的手缓缓下移,如同鸿毛掠过,一阵酥痒的同时,却带有一定的温度,这似碰非碰的触感让凡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心跳也不自觉地加快了许多,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然而沧元柏聿并未察觉,他放开她的手,继续讲述:“所以,你要多注意这里的力量,多加练习。”
“啊,好。”
这种紧张的感觉不是第一次了,上次还是练剑的时候。凡星有些搞不懂,她不知道为何一触碰到师父,就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以前他是老头的时候,她也没有如此紧张过。
莫不是没熟悉这张脸?
她清了清思绪,把注意力重新放在练习法术上。
凡星再次试了一遍,虽然水绳成型的时间变长了,但依旧只有一根。
沧元继续指正:“高等法术对施法者的灵力有要求,你的灵力还是有些薄弱,你且慢慢练习,先将灵气运用熟练。”
“是,师父!”凡星重振旗鼓,一遍又一遍地继续练习。
为了修炼灵力,还特意让师父带她去藏书阁又找了几本书来看。
在辛勤而忙碌的学习中,一转眼便来到了第二天。
沧元柏聿一大早便出门了,仲七给凡星送下早饭后下界买食材去了。整个沧廉殿仅剩凡星一人。
正当她勤勉于昨日的法术时,殿内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原来在这儿呢。”
凡星听到声音后一回头,只见云舒仙子和寒宪进入后院。
“云舒仙子。”凡星行礼。
她看到寒宪趾高气扬的模样,已经大致猜到了云舒的来意。
“听说昨日,你将他弄得满身是伤,可有此事?”云舒仙子指向寒宪,语气冰冷,一双美目渗出寒气。
“仙子可有证据?”凡星质问道。
“呵——”云舒嗤笑,“你用的是伤痛转移之术吧?此术不仅能够让人经受同等伤痛,一个时辰后便会完好如初。”
“那也不能证明这法术是我施加的。”
见凡星不承认,云舒也不恼,不紧不慢地说:“锦芯已经全部交代了,你还想嘴硬到什么时候?”
凡星一愣:难道是他们威胁锦芯了?
“是我又如何?这些伤痕都是锦芯经历过的,我只不过是帮她以牙还牙罢了。”她看了一眼寒宪,奉劝云舒,“还望仙子秉持公道,不要太过于相信你身边这个人!”
云舒眼里满是不屑,端起长辈的架势指责道:“神君没有教你不要多管闲事吗?锦芯灵力微弱,每日不好好潜心修炼,还沉迷于写话本。寒宪算是她的同门师兄,替为师教导一下又有何妨?那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
凡星一听,心里不是个滋味:“教导?教导也不必把她伤成那副模样吧!她又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反倒是他!”
凡星指着寒宪怒斥:“公报私仇!对着无辜者撒气!”
“我再说一遍,你没有资格管我门下之事,若你不满大可劝说锦芯离开。我看你如此爱管闲事,想必是修炼的日子太过清闲。”
云舒暗自蓄力,衣袖中的右手在悄然凝聚灵气,她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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