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管挂着风声就砸下来,吓的葛昭昭捂住脑袋瓜子蹲下去,她一闪开方奇倒能腾开手脚了,左手出其不意攥住钢管绷起弹腿弹射出去,那货就跟撒气气球似的“嗤”地飞出去不知道有多远,摔在地上连屁都没放一声。
那几个瞅的真真的,但还是没看清楚到底是怎么飞出去的。吱哇一声怪叫就扑上来,可惜他们的动作实在是太慢了,方奇绷出去两个,右手捏住长矛挡住砍刀,一磕膝盖撞在那小子裆下,顺手反扭,矛杆勒在拿长矛混混的脖子上。
这小子给勒的脸红耳赤,又蹦又跳,可是怎么也挣脱不开,勒的他直翻白眼儿,方奇一撒手,他就瘫软在地剧烈咳嗽起来。
方奇一脚踩在他腰眼上:“这几位摊主客人都给你们吓跑了,损失你们赔,一个摊一百。”
那货直叫唤:“哎哟,哎哟,疼,腰断了……”
那几个混混从地上爬起来,却再不敢耍横了,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八毛的凑钱,可是怎么凑也凑不到三百。桌子上堆了一堆零钱,方奇脚一拧,那货大骂:“狗日的,赶紧掏钱!”
那几位哭丧着脸:“鸡哥,咱吃饭从不花钱,哪凑去?”
几个摊主哪里敢收他们的钱,纷纷求情。
葛昭昭见方奇眨眼母鸡变老鸭,也闹不清咋回事,劝道:“算了,咱们走吧。”
方奇没理会,“我问你,今天保险公司那帮子老头老太太是不是你们弄出去的?”
“哎哟,甚老头老太太?”
脚下跟踩熊孩子故意踩烂泥巴似的又揉搓了两下,疼的那哭爹叫娘眼泪鼻涕全冒出来,还“嘭嘭”蹦了两个屁。
“大,大哥,我招了……是,是我们发传单的。”
“谁让你们干的?”
“大哥,不敢说呀……哎哟,我说,我说,汪老爷子。”
“他住哪?”
“花家巷二十七号。”
“这样吧,明天你们继续发传单,地址改花家巷子二十七号,就说汪红旗老爷子做八十大寿,送大米送鸡蛋,还送红包,知道不!”
那小子不敢吭声,方奇脚下使劲拧了下,这小子杀猪般干嚎:“知,知道……大哥饶了我吧。”
方奇放下脚:“到时候我亲自去,要是没看到人去贺寿,你们几个谁都跑不掉,你们想跑也成,先去问问张波,问他腿咋断的。”
几个混混终于知道惹了不该惹的人,参差不齐一叠声地求饶。
“滚吧!”
那几个扶起地上的去找摔的不见影子的那货一齐开溜。
葛昭昭上前一步好像发现新大陆,用陌生的眼神盯着他看,脸上冷峻的吓人:“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奇拉她:“车上说。”
葛昭昭一把甩他的手,跟着来到车上扶着方向盘:“说吧,我可不想跟黑涩会有任何牵扯!”
方奇挠挠鼻子:“娃儿没娘,又臭又长,我原来在三中上学给他们打的,后来就学会天天打架,再后来就出名哩。”
“就这些?”
方奇睃她眼,“我又不是杀人犯,还能咋地?”
葛昭昭发动汽车,把方奇扔在宾馆门口一溜烟开远。
方奇闷闷道:“果然妹子都不喜欢打架的。”郁闷地回自己客房,赵三刚已经打着呼噜困上了,冲了把澡方奇也爬上床。
第二天方奇睡的迷糊就给赵三刚鼓捣醒了,咕噜声翻了个身捂住脑袋继续睡,赵三刚冲他耳朵边嚷嚷:“葛总打电话让咱跟着回村哩!”
方奇屁股装了个弹簧似一骨碌爬起来刷牙洗脸,跟着赵三刚去楼下吃早饭。
赵三刚瞅他蔫不叽的样子:“你们昨夜弄啥去咧?”
方奇翻他个白眼:“八卦婆!”
赵三刚瞪他半天,也没见他抬头看他一眼,只得闷头吃早点。
回黑龙潭村一共去了三辆小车,一辆租来的中巴,公证处保险公司和葛昭昭各一辆车,国药的砖家们和记者们坐中巴,一路浩浩荡荡开往黑龙潭村。
本来这是件挺高兴的事儿,可是昨夜那事搞的谁都不高兴,车厢里气氛压抑。一路上葛昭昭绷脸除了开车一句话都没说,方奇更是抱着胳膊打盹儿,赵三刚也不知道他俩闹啥矛盾,也不好多问。
车子开到包谷地中间的机耕路时,方奇给颠簸醒了,揩干嘴角流的口水往外瞅瞅:“哎哟,到家哩。”
心想呆会进村子得找近视眼好好唠缠唠缠,人家是专家,对种植药材肯定有建设性意见。但一想到不给鉴定证书的事,心里跟猫挠似的心神不宁,也不知道刘璞玉帮他问的事咋样了。
葛昭昭接到肖灵的电话要求停下车拍摄一段画面,还要安排专家和赵三刚对着镜头说几句。
昨天肖灵采访方奇闹的不愉快,肖灵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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