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波嘴角抽搐了下,歪着嘴皮笑肉不笑,慢条斯理道:“呵呵,原来那是你家房子,你得罪什么人,知道吧?”
方奇两眼充血脑瓜皮一阵阵发紧,抄起桌子上的酒瓶子就扔过去。
这张波原来也不含糊脑袋瓜子一偏,“哗啦啦”酒瓶子就在地上摔的粉碎。
那小太妹尖叫着跑出去,锤子还劝呢:“蹄子哥……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被方奇拔拉到一边:“特么给我死开!”
其余几个混混跳开,拎起椅子要开干。
张波歪歪头,把脖子拧的嘎吧嘎吧直响,这货倒淡定的很,歪歪嘴:“用不着你们,我来收拾他!”
那帮子混混呼呼啦啦全出去,还把门带上。
方奇看看这货装逼,冷声道:“张波,你老了!干脆我给你改个名字,叫老王八!”
“小霸王”张波面对方奇羞辱,竟然没动气,只是脸色更加阴沉,全身肌肉突起,那是随时应战的节奏。
方奇摇摇手指头,摆出绝对的痞样,嘬着牙花子啧啧有声,一字一顿道:“没-用-的,老子要你一条腿!”
张波桀桀怪笑,突然弹起一条腿绷的满桌子上的杯盘一齐砸向方奇。
方奇一挫身抬腿绷在桌子上,一时间屋子里盘子碗乱飞,桌椅砸的嘎嘎直响。
张波是老牌混混,天天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靠打架斗殴吃饱的,自然有两下子。
可是现在的方奇有三下子四下子,比他还牛逼比他还横,这叫三个手指头捏田螺——吃定它了。
俩人怼上拳脚,张波才觉得自己力有不逮,根本不是一个体量级的,眼见方奇出拳头如电自己都没能看清楚。
几拳头落在脸上,张波顿觉脑子嗡嗡直响,跟钻进几百只蜜蜂似的。赶紧双臂护住头部,一挫身蹲下,看起来他好像要落败似的,右手出其不意地从小腿弯里拔出刮刀,单手往外一递扎过去。
那刀扎过来时,方奇左腿抬膝猛顶张波的下颌,尖刀从左大腿边刺过去他却浑然不觉。
但这一膝盖顶上张波的下巴颏儿,张波脑袋又撞向墙壁,“咚”地声闷响,便再也支撑不住挨着墙壁倒下去。
方奇弯腰拉起他他右腿铺在倒在地上的椅子背上,铆足力气抬脚跺下去。
张波“嗷”地声惨叫,声动窗子玻璃“喀啦啦”直响。
站在外面的几个混混听这动静直觉得毛骨悚然,一个个脸如土色面带惊惧,锤子魂都吓飞了,结结巴巴说:“霸……霸哥,这声音,是……是,是霸哥……”
那小太妹蹲在墙边瑟瑟发抖,一把鼻涕一把泪,脸上妆彩抹的跟鬼画符般难看。
这几人正抖着不知道咋办才好,就见房间门一响,方奇从里面走出来,跟刚打扮完似的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掸着衣服上溅的菜汁。
那几个混混靠着墙站成一溜儿,锤子站在门口另一边,方奇牛不牛狠不狠他最清楚,高一的时候没少挨揍,当年去找小霸王张波给他撑腰,连张波都不愿意出头。
方奇扭脸看锤子直挺挺靠墙站着,气定神闲地问:“你有没有去?”
“没……没,他们,他不带我。”锤子结结巴巴回道。
方奇又来到门那边找个块状最大最壮的,“啪啪”拍打他的脸:“你点我家房子了?”
那小子嘴咧的跟开口的荷包蛋似的:“蹄,蹄子,哥,他们,他们逼着……”
话说没说完,就挨了七八个大嘴巴子,只觉得下面一热,一泡搔哄哄的尿从大裤衩顺着大腿一直流下去。
方奇挨个儿抽嘴巴子,光头挨了几个嘴巴一屁股坐在地上号淘大哭:“蹄子哥,我们不知道是您老人家的,要不打死我也不敢啊。”
站他旁边的板寸头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其余几个一看也纷纷跪下,跟磕头虫似的脑壳撞的地板咚咚直响。
走到那小太妹跟前,看她吓成那样,“呸”了浓痰:“不上路的东西!”
抖抖被血染红沾在腿上的裤子,问锤子:“明儿个你去城东的老鬼修车铺,把电话号码给老鬼,叫你随叫随到!”
锤子磕头如捣蒜,连连应声。
方奇环顾了下二楼,心里还纳闷儿,刚才还挺热闹的,这会儿咋就没人哩。
下楼时就瞧见下面围了一圈子人议论纷纷,见他下来跟看见个大章鱼似的一齐住嘴看着他,自动给他闪开一条道。
方奇面带微笑走过去,心里舒爽无比,现在就差周然一条腿了,老子不光弄断一条腿,还要丫的给老子盖上四间大瓦房,你真当老子的方家府邸是你的烧烤柴火?!
忽然身后有人叫:“这位……壮士留步!”
方奇差点儿笑喷,回过头来,见是个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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