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雨城内风波渐起,可另一边的瑞安城里却仍是那样的平静。刚刚结束了礼仪课的羽阳回到了房间,一名侍女上前与她说到:“伊大人,刚刚主事大人过来传话,下周您得参加矢雨城的朝会了。”
“朝会?你是说我也需要到矢雨城去觐见陛下?”
侍女解释道:“不是见陛下,只是每周一次内外朝百官均要到位的朝会,这周是您刚刚晋封所以还未安排,下周您得参加了。”
羽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接着问她:“那我需要做些什么?”
“您刚从礼仪课回来吧?瑞安城的礼官会继续教您各种身为百官的礼仪,下次朝会在五天后,您在这之前学好规矩就行。”
“好,我知道了。”羽阳应着,独自走进了房间里,径直走到阳台上,探着脑袋望着昱阁那个空荡荡的书房,心里一阵失落。今日才刚刚与他呆了大半日,此时她却已经期待着与他见面了,夜色早已降临,昱阁却一片漆黑,连一盏小灯都没有亮起,她趴在了石栏上,吹着春夜的晚风,呆呆地望着那个空空荡荡的摇椅放空。
本来有一肚子的话想跟他说,此时却只能对着一个空椅子,胡思乱想着自己到底属于哪里。就这么在阳台发呆着,直到夜深,羽阳才明白他不会出现,失落地回到了卧室。
接下来的几日,羽阳被排了满满的各种教习,尽力准备几日后的朝会,忙碌中渐渐淡忘了一些烦恼。只是每到入夜时分,她依然在阳台上等待着隔壁的灯光亮起,可她如何都想不明白,明明是他与自己约好的,为何突然杳无音讯?
一夜夜在晚风或春雨中的等待度过,明日就是羽阳到矢雨城参加朝会的日子,今夜她仍站在阳台上。
今夜没有春雨,微微有一丝的暖意,她仍然望着那个五日不曾有人出现的书房,直到看着山脚下的灯光渐渐暗淡,她才回到房间,呆呆望着梳妆台边挂着的青色朝服。
她想念年平岛的一切,想念和父母简单的小日子,想念那个热闹的礼服院,想念挚友舒喻,想念海风里有些燥热的淡淡咸腥味道。
她回到了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日天未亮,她被一队侍女唤醒,按规矩为她洗漱梳妆,换上了朝服,领着她到安明楼门外,司机早已经在此等候。
上车前她看向了不远处的另外一座楼,楼前的空地上,一队人和她穿着一样的朝服,正彼此说着话一起上了车,她问司机:“那些人和我一样是内朝官员吗?”
“是的,伊大人。”
“那为什么安明楼只有我一个内朝官员住着?”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羽阳望着远处的他们,直到他们都上了车离开瑞安城,她才在侍女的帮助下上了车,理好朝服,关好车门。
车子驶出了瑞安城,这是羽阳来到国都浊立后第二次离开瑞安城,很不幸的,她再一次晕车了,她忙坐稳来,闭目养神,生怕状态不好耽误了重要的朝会。
车子朝浊立以东的方向开去,四十多分钟后终于接近了这个国家的权力中心——王城矢雨城。像她这样的内朝小官是不能驾车进入矢雨城的,车子在城外不远处的停车场停下,羽阳下车跟着大家,结伴朝那高足十余米的城门走去,她呆呆望着那犹如白玉雕琢般的剔透城墙,忍不住悄悄惊叹了一声。
这几日在礼仪课与历史课上学到了矢雨城的历史,得知这是一座建成近两千年却依然保持着最初模样的神秘城池——矢雨城内的建筑被第十任国君用尽他毕生的灵力灌注守护,不畏风吹,不惧雨淋,永远都维持着代表着王室神圣庄严的通透洁白,在日光下微微发亮。
站在城门前,左右望去皆见不到尽头,只能看到隐隐约约在遥远的地方有一座高耸的白色尖顶高塔。城门左右各附着一匹巨型神兽浮雕,神态相似,模样不同,站立着面对彼此,似乎在警告世人,不得在此肃穆之地放肆。
羽阳被这赫赫神威震服,垂首谨慎地跟在队伍里,走向了城门。
然而就在她差一步踏进城门时,突然一道铺天盖地的黑幕从不远处以迅雷之速朝她扑来,她未来得及做出反应,瞬间看不见眼前的任何东西,只有漆黑一片,她慌张地环顾四周,想要叫人却发现自己的嗓子无法发出声音。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时,一道白色影子从她的面前极速冲来,穿透她的心脏又飘出,瞬间,那白色影子带着黑幕消失无影,羽阳仍然在那大门下,只是已疼得跪在了地上。
那白影飘来时,她只觉得心口被利刃穿透一般,此时的她捂着心口,浑身冷汗地跪在地上。
一旁路过的老官员看见她突然跪在地上,连忙上前蹲下询问她情况如何,她咬牙坚持着,好在这样的疼痛渐渐消失,不一会儿就已经恢复了大半,只是那满头大汗和煞白的嘴唇仍然让那官员看得心惊。
“我没事,谢谢您,大人。”羽阳终于能说出话了,在老官员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望着他的眼睛以示谢意。可当他看清羽阳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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