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瑾铮昨晚撬出来的那两颗珍珠确实很值钱。只有两颗,却卖了四百五十两银子,差点赶上之前金小渔三十颗珍珠的总价。
而金小渔这次的六颗珍珠,就不是很值钱了,一共只卖了三十两银子。
对比悬殊过大,以至于郑瑾铮一出商行,就询问金小渔:“分你一半?”
“我才不要!”金小渔双手飞快的捂住自己的荷包,直接退出好几步远,小小声的抱怨道,“你不要老是勾我干坏事儿啊……”
金小渔的反应太大,郑瑾铮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就是故意的,我才不要上当。”气鼓鼓的瞪了一眼郑瑾铮,金小渔是真的生气了。
郑瑾铮见此,急忙想要上前解释,却被不远处的喊声打断。
“金小渔?你怎么在这里?”朱睿行没料想会在县城碰到金小渔。
金家那么穷,光是每日的吃喝已经很是发愁,金小渔哪里来的闲心,跑来县城?她不是应该起早贪黑的在小渔村各处找寻吃食吗?
金小渔扭头一看,本来就不怎么好的心情,越发的糟糕:“晦气!”
“你说什么呢?”万万没想到金小渔竟然敢当着他的面这样编排他,朱睿行登时就黑了脸。
“我说你晦气!怎么的?不能说?”金小渔撇撇嘴,气焰那叫一个嚣张,“我就要说!晦气、晦气、晦气!”
“你!”朱睿行气的面红脖子粗,上手就要打人。
下一刻,金小渔被拉走,站在了郑瑾铮的身后。
“你又是谁?”郑瑾铮比朱睿行高,不管是长相还是通身气势,都远非朱睿行能够比之。突然这般对上,朱睿行下意识就矮了一头。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是读书人,理当懂得有所为、有所不为。当街欺负女子,枉为大丈夫。”郑瑾铮的言语算不得犀利,却字字如针,刺的朱睿行甚是难堪。
“我跟我未婚妻说话,有你什么事?”朱睿行确实一贯自诩读书人,平日里也最是以读书人自傲。此刻被扯下读书人最在意的脸面,他下意识就反击道。
“不要脸!”金小渔从郑瑾铮的身后探出脑袋,骂的那叫一个顺口,“卑鄙无耻的小人!”
“金小渔,你信不信我揍你?”朱睿行再度气的挥起了拳头。
“你确定她依旧是你的未婚妻?听说你已经考中童生,也已经退亲,至今两月有余。”郑瑾铮面不改色,再度开口。
“不但如此,他如今又另外攀了高枝,马上要迎娶周员外家的千金!”金小渔跟在后面补充道。
朱睿行没想到,他要迎娶周家千金的事情,已经传到了小渔村,还被金小渔知晓。
此时此刻,当众被揭穿的朱睿行只觉得面上火辣辣的烧,气的口不择言:“没错!五日后,我便要另娶贤妻。像你这般出口成脏的粗鄙女子,哪里配得上我?”
“一朝得势,便背信弃义,乃小人行径,实非君子所为。即便是已经考取功名,也理当废除,以正视听。”郑瑾铮的语气淡淡的,说出口的话语却尤为吓人。
“什……什么废除?你胡说八道什么你?你你你……”朱睿行直接吓得面如土色,结结巴巴了。
“真的可以废除他的童生功名?是不是要去报官抓他?我这就去!”金小渔还是头回听说可以这般行事,登时跃跃欲试。
“金小渔你不要乱来!我堂堂正正的退亲,不怕你告官!”朱睿行是慌乱的。越是慌乱,他的语气就越是急促。
也不敢再跟郑瑾铮争锋相对,朱睿行就死抓着金小渔不放:“金小渔,你是不是故意想要害我?就因为你堂哥没有考中童生是不是?他如今连私塾都不敢来了,是不是躲在家里当起了缩头乌龟?要我说,他就一辈子打鱼的命,还是趁早放弃科考。省得哪日把你们全家拖累的饥不裹腹,活活饿死,才是天大的笑话!”
“你才一辈子都打鱼的命!你才是天大的笑话!你……”没想到朱睿行会突然攀咬金奇正,甚至恶言诅咒金奇正考不过科举,金小渔气的浑身发抖。
“古往今来,书生贵气,雅正端方。如小人者,口出恶言,品性不端,为人所不齿。你虽为童生,尚非秀才,并非真的考取功名者。此时得意,为时过早。稍有不慎,从高处跌落,粉身碎骨,颜面无存,亦不值得惋惜。”轻轻按住金小渔的手腕,郑瑾铮神色从容,轻描淡写的将莫大的羞/辱/尽数讽刺回去,加倍还给了朱睿行。
“你……”对上郑瑾铮,朱睿行显然不是对手,当场就被驳斥的哑口无言。最终,就只能恼羞成怒的放下狠话,“你给我等着!”
“明年八月便是院试之期,拭目以待。”没有剑拔弩张的厉声呵斥,郑瑾铮只是语气冷淡的轻讽,杀伤力却是十足。
很清楚只要眼前这人还在,他就拿金小渔没辙。咬咬牙,朱睿行气呼呼的狼狈离去。
郑瑾铮不为所动的回过身,就对上了金小渔满是崇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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