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做这种荒诞的梦。
他竟然在梦里接到了堃抛给他的绣球?更不可思议的是他没感到半分不适,反而有一种隐隐的窃喜。
这梦还一个接一个的地不带停歇,这一回他们来到鬼母内腹,画面如剪影一般,直接剪切到堃被毒蛇咬伤后那夜,迷迷糊糊中,他不断往自己怀里钻的景像,让他震惊的是,他居然对堃有了反应!
于此同时,堃最开始对他说的话猛然浮现心间:“熙,你这人真是,别人一不在,你就开始偷荤,别忘了,我们以后一直都要在一起,永远不分开!可你现在在干什么?你这样对得起我吗?”
他一听堃生气了,心里不知道哪门子一阵心虚,鬼使神差地这么一蹬,就将半夜爬进被窝的人踹了下去!
随着“咚”地一声闷哼,熙终于彻底清醒过来,他随着闷哼声望过去,只见瑶正揉着被摔疼的屁股幽怨地看着他。
熙:“......”
他一时语塞,不知该作何反应,气氛尴尬得让他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好在这时苍梧这货冷不丁破门而入,就像在外贴墙角冷不丁一个没站稳,跌了进来。
好了,这回他要是尴尬的话,也有人及时雨般地拿住了接力棒。
苍梧一爬起来,脸上大写的两个字“尴尬”及时装裱在了他的脸上。
不过这人脸皮堪比城墙,一阵语塞过后,居然自圆其说起来:“我就说你们会睡得习惯的,偏寻竹那家伙不信,非要我过来看看,你看我这一大早地头重脚轻,一个没站稳就栽进来了......”
熙心知肚明,没拆穿他,只穿了一双鞋,慢慢向苍梧逼近,咬牙切齿地道:“一大早啊......”
苍梧感受到熙的压迫,心虚地往后退,连带着手也不知何处安放:“是啊,一大早......”
熙接着逼迫:“一大早你头重脚轻不去上茅房,你来我这儿干嘛来了!”
苍梧被逼退到门口,举起双手投降:“我,对了,我想起来了,我现在就去茅房......这就去...”
他说完,赶忙就势转过身,往门外撒丫子夺路而逃,生怕再迟一步,熙就要烧起锅子把他给炖了。”
在经过一夜休整后,仿佛昨夜发生的事都随梦境消散,他们重新踏上去寻找黄河的旅程。
经过几天几夜的飞行,他们从绵阳飞往佛坪,再从佛坪一直飞往洛阳,因为巽风飞的高,他们可以俯瞰脚下大地、山川与河流,当到达洛阳时,他们看到了前方大地上镶嵌着一条蜿蜒的河流。
此河流宽阔而辽远,自西向东流向远方,直到消失在天际。河道时而地势凶险,波涛汹涌,险象环生,犹如一头猛兽咆哮怒吼;时而宽阔平坦,河水舒缓、静默,犹如一个温柔、慈祥的母亲。
即使在万米高空,也能看到河流上来来往往的船只,有的捕鱼撒网,有的运米卸盐,有的洗衣淘米,更有不少孩子在河边嬉戏打闹,这是一条孕育着生命的河流。
传说中的息壤助万物生长,理应在这条充满生命的河流里。
熙迫不及待的吩咐巽风着陆,他现在就想下到黄河里,找到那块助万物生长的息壤。
可当他们在黄河岸边着陆,沿路问了不下百人,竟然没有人知道息壤是何物?在何方?往哪儿寻?
熙皱着眉头望着宽阔的河流,发现河水清澈,并非像想象中那般浑浊,只是河道两岸尽是黄土。
传说女娲娘娘造人,以黄土造泥捏人,用手捏出来的人无比精致美丽,那是氏族的上层,后来她嫌用手捏人太麻烦,便编制皮鞭蘸泥,泥点纷纷洒落,落下化人,所化之人便是平民百姓。
女娃能用黄土能造人,那么黄土一定有生命,那么息壤会不会就是一捧黄土?它会不会沉睡在河底,等待有缘人去寻找?
想到这里,他吩咐苍梧、寻竹等人在岸边等候,自己则独自前往河底寻找。
虽然苍梧,寻竹表示对他独自前往河底不放心,希望能找到当地水性好的人一同前往,但熙却早已等不及,他道;“作为神物必是有缘人得之,即使水性再好,与它无缘也是枉然,我倒是要看看,我与此物是否有缘!”说罢,便一头扎进了河水里。
虽然在万米高空上看到黄河气势磅礴,但充其量也只是一条河流,如今真正潜入河底,才发现河底才是一方更加广阔的世界。
他一路向前游着,一路试探着河底黄色的土壤,但凡神物,必然和普通土壤不同,只不过他一路游来,却未发现河底黄土有任何特别之处。
他不知道游了多久,水里的世界有时暗无天日,混沌蒙昧,有时清亮透彻,历历在目,偏偏没有过去、现在和未来。
渐渐地,他头脑昏沉,开始失去了方向,不知自己来自哪里?去往何方?所求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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